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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 > 其他小說 > 清風寒秋 > 第二百四十章 風塵挽歌75
寧承軒氣極,忍不住上前兩步,逼近他:“肖天霖,你要是敢動他們,我定然不會放過你!”

肖天霖冷冷一哼:“你自己還不是自身難保?你說如果在此時,我將你殺了,天朝是不是會大亂?至于你的爹娘,會有多傷心?”

寧承軒再次緩緩靠近他:“你說得對,所以我不會讓自己死的。”話音剛落,他手中忽然銀光一閃,一只小巧的匕首眼看就要扎到肖天霖身上,卻在剎那之間被他反手一掃,“哐當”一聲,匕首掉落在地上,而寧承軒也被肖天霖反手扣住。

肖天霖冷笑著:“好外甥,你這樣子對舅舅,未免叫舅舅太心寒了。”

寧承軒被他壓住,掙扎不得,咬牙道:“肖天霖你不配!”

肖天霖冷眼看著他,眼中蘊藏著的情緒十分不分明,語氣也有些奇怪:“原本殺了你,對南詔會更有利,可笑的是我居然會下不去手。”末了,忽然又低聲道,“我告訴你,你的這個皇帝我讓你安安心心的當,你身邊的人我也不會碰,不過,你做了皇帝之后,別想再動南詔一分一毫,否則,我不敢保證你身邊的人會有什么不測!”

寧承軒身子一僵。他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天朝和南詔停戰么?驀地想起長期一段時間以來,在朝堂之上聽見的都是南詔節節敗退的消息,肖天霖此舉,恐也是出于無奈,因為他們如果繼續敗下去,只怕南詔的整個國土都將被吞沒了。

想到這里,寧承軒忽然冷笑起來:“肖天霖,你想要我答應你,也不是沒有辦法。我要你一命償一命,你自刎向先帝謝罪,我就答應你的條件!”

肖天霖冷冷一哼:“不是只有你手中才有籌碼,我手中也有。我相信那幾個人對你來說,意義將會重于南詔的土地。”說罷,他放開手,將寧承軒往前一推,摔在床頭。

寧承軒咬牙,思忖再三,終于抬頭:“我的確是不在乎南詔那塊彈丸之地,不過你要說到做到,從此以后,再不準踏入天朝的土地!”

肖天霖冷笑道:“你早該這么聰明了。明日,我會將夭夭送到你身邊,從今以后,她就是你的人。”

寧承軒眸光一閃:“夭夭?你不怕我殺了她?”

“夭夭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奉我的命令,你殺了她也毫無作用,錯就錯在她不應該對你生了情愫,還一心想留在你身邊!”

生了情愫?寧承軒冷笑著,卻還是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好,我就讓她留下,我看她倒是聰明,你就祈求她不要犯什么錯,否則,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第二天,當寧承軒一早趕到汐汀房間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她不見了人影,當值的宮女因為兩日未眠,不免疏忽,竟然也沒有看見她。

寧承軒勃然大怒,來不及發脾氣,轉身就出門去尋她。沒有多想什么,幾乎是憑直覺,他就朝著沁荷宮的方向趕去。然而到了那里,卻只看見廢墟,一個人影也沒有。

他目光一轉,看向一旁的荷花池,呼吸突然一窒——她該不會……他艱難地朝著荷花池走去,卻忽然之間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歌聲,是她的聲音!

循著聲音,他一路走過去,果然見到她坐在荷花池邊上,鞋襪放在一邊,腳在水里輕輕劃過,嘴里哼著歌,眼神卻空洞飄渺,怔怔的只是看著眼前的荷花。

他一時之間呆在那里,不敢前進,更不敢離開。

這樣的時節,荷花早已凋謝,荷葉也都枯萎了。她的手,無意識的在一扇干枯的荷葉上面撫弄著,眼淚猝不及防的落下來,聲音低低的,仿佛似喃喃自語:“承宇,荷花都枯萎了,都枯萎了,你還會要嗎……”

寧承軒遠遠站著,卻聽不清她在說什么,下一刻,卻突然見她身子往下一滑,整個人突然就落進了水里,沒入沒人清理,滿是浮萍的水面下!

“汀兒!”寧承軒疾呼一聲,立刻就沖到了水邊,不顧一切的跳了下去,將她從水下拖了起來,看著她茫然的眼神和狼狽的模樣,忍不住想將她吼醒:“你干什么?你以為死了,就能了結這一切嗎?”

汐汀茫然的看著他,眼簾上滿是污水,看了很久,才突然認出他是誰,猛地掙脫他:“還能怎樣?除了死,我還能怎樣?承宇死了,我沒辦法,我沒有辦法……”

寧承軒死死握住她的手腕,頭上身上同樣的狼狽,眼神卻堅定異常,迫使她看向自己:“你還有我。”

汐汀呆了片刻,忽然慘笑起來:“你?不,你不是我的,我也不是你的,你不是他,我也不是宮里的那些女人,放開我!”

寧承軒身子一僵,忽然死死扣住她的臉,急切的看著她:“所以,你在乎的,就是我跟那些女人之間……是不是?”

“不是!”她努力想掰開他的手,他用力太大,她疼得落下淚來,卻還是沒能掰開他,只能低聲祈求:“放開我……”

寧承軒深深吸氣,搖著頭:“不,我不放,這一次,我絕對不會放!你心里的人是我,為什么你到現在還是不肯承認?”

他的話仿佛觸動了什么,汐汀忽然偏過頭,狠狠在他手上咬下去,寧承軒疼得渾身一震,可是手卻還是緊緊放在那里,一動不動,眼睛也一直看著她,不曾離開片刻。

汐汀見他依舊不放手,咬的更是用力,直到自己的牙齒開始酸軟,直到牙齒都完全陷進他的皮肉里,直到咬出鮮血來,他卻依舊不肯放手。

汐汀終于哭著放開他,抬眼時,卻正好看進他鎮定的漆黑眸子里,眼淚頓時更加洶涌,止不住的往下掉。

寧承軒看著她,顧不得自己手上的痛楚,就已經湊上前去封住了她的唇。她的唇齒之間還有他鮮血的味道,可是他卻絲毫沒有感覺到一般,只是一再的深入,一再的汲取。

她心里的人,明明是他,怎么可以為了別的男人而殉情?他心中有憤怒,有不甘,都融入那個吻里,仿佛一定要將她心底最深處的秘密逼出來一般,不肯放松一絲一毫。

汐汀喘不過氣來,不停地拍打著他,努力想咬緊自己的牙關,不讓他侵犯,卻完全使不上力氣,一手被他扣住,腰也被他緊緊圈住,整個身子都動彈不得。

他終于放開她的唇,轉而去吻她臉上的淚痕,此時汐汀早已全身無力,只能任由他摟著自己,無力的癱軟在他懷中,可是心中卻怎么也止不住那種屈辱的感覺,他一直吻,她的眼淚也一直往下掉。

“汀兒,我愛你……”他吻著她,唇漸漸滑到她的耳畔,低聲呢喃。

意識迷離的汐汀忽然之間身子一震,哭得更是厲害,不自知的靠在他肩頭上,氣息不穩,身子更是站立不穩。寧承軒緊緊將她摟著,兩人就那樣泡在水中,似乎忘了秋日池水的寒冷,周遭的事物一切皆不聞不知。

直到池塘之中忽然“咚”的一聲響,仿佛有什么東西落進了水中,寧承軒方才回過神來,卻見前方的一棵樹上面,夭夭躺在一根樹枝上面,冷眼看著池塘中的兩人,手中還拿著幾顆小石子。

寧承軒愣了片刻,忽然沉下臉來:“你怎么會在這里?”

夭夭冷哼一聲,從樹上躍下來,走到池塘邊,看見汐汀還縮在他懷中哭著,不覺撇了撇嘴:“不知道現在是不是應該稱某人為皇上呢?這不是還沒登基嗎,已經擺起了這樣大的架子。”

寧承軒臉色一變:“你胡說什么?”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已經感覺到汐汀的身子猛地一僵,緊接著便掙脫了他的懷抱,滿臉震驚的看著他:“寧承軒,你要做皇帝了?”

“汀兒,你聽我說——”

他還來不及拉住她的手,汐汀已經將臉轉向了岸邊的夭夭,并且一眼就認出她就是當日打暈自己的假宮女,頓時心下更是惶然——這個女子,和寧承軒相識?

她想起了自己當日的猜測,莫非寧承軒,真的與她被擄和承宇被害這件事情有關?汐汀想著,帶著滿臉的不可置信回過頭去看寧承軒。

寧承軒一見她的神情,便已經猜到了幾分她心中所想,立刻拉住她,將她往自己懷中拉:“汀兒,不是這樣的,不是你想的這樣……”

汐汀幾乎立刻就慌亂的打開了他的手,并且迅速的上了岸。她不能再留在這里,她無法再面對寧承軒了,她幾乎不敢想象,自己先前居然任由他在那池水中抱著自己,甚至因為他的那一句不知是真是假的“我愛你”而差一點失了心神!

這樣子的她,這樣不堪的她,就算是死,又有什么面目去見承宇?她一路哭著,跑出了荷花池,卻在看見眼前那一片空曠的廢墟地之時不得不停下了腳步。

她怎么又忘了,沁荷宮也不在了,她現在,是真的什么都沒有了,甚至連要去哪里,都找不到。

寧承軒匆匆趕上她,從后面拖住她的胳膊:“汀兒,你要去哪里?”他不能讓她就這樣走,因為他之前,明確的感覺到了她的震動,他確定了她的心,她的心里,定然是有他的!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更不可能放手!

汐汀冷笑著,頭也不回:“寧承軒……不,或者應該稱你為皇上,原來,你竟是這樣卑鄙的小人!”

“不!”他繞到她的面前,她立刻就撇開了臉不看他,他也不強迫她,只是沉聲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皇兄的死,我根本就不知情!若然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當日我定然不會與你在山中逗留——”

“夠了!”汐汀聽他提起那日的情形,只覺得難堪,一想到承宇,又滿是愧疚與心酸,“我不會再相信你,不會了……”

“你若是不信我,總該信我父王和娘親吧?”寧承軒眼中微微有些火苗跳動,“你可以去問他們,父王正在查這件事情,你可以去問他的!”

“你也會說,他們是你的爹娘!”汐汀忽然吼了出來,“他們就算真的知道了你的什么不軌事情,又怎么會說出來?當初你殺了我的孩子,寧先生他不知道嗎?他為什么不說?現在你與外族人一起謀害承宇,即使他查到了,他又會說嗎?”

“汐汀。”身后忽然傳來一個微微有些顫抖的聲音,汐汀怔了怔,愕然的回過頭去,便看見飄落慘白的臉色,心中不禁黯然,忍不住倒退了兩步,卻忽然想到寧承軒就在身后,便立刻住了腳,站在那里,與飄落對視著。

寧承軒霎那間亦是臉色慘白,看著飄落微微有些泛紅的眼眶,一句話也不敢說。飄落上前兩步,看看寧承軒,又看看她,淡淡道:“謀反這樣大的罪名,我的孩子是承擔不起的,你不能這樣強加于他。”

“娘親!”寧承軒見飄落臉色不好,忙上前來想要扶住她,卻被飄落擋開了。她靜靜看著他:“她方才說的,孩子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寧承軒的臉色僵硬起來,汐汀早已將臉轉向了一邊,不停的流淚。他無可奈何,沉默了半晌,在終于要點頭承認的時候,卻忽然聽見汐汀的聲音:“寧夫人,不是這樣的,你聽錯了,我剛剛并沒有提到什么孩子……”

寧承軒聽她忽然開口,心中一動,轉頭看向她的時候,卻發現她還是一臉淡漠的表情,甚至都沒有看他一眼,頓時又沒了精神,看著飄落的時候,目光中也帶著一絲迷離。

飄落依舊看著他,目光中帶著心痛:“你父王說你一次又一次的犯下錯事,我還只當他是胡言亂語,不想竟然是真的!軒兒,你實在是……”話還未說完,忽然覺得腹部一陣疼痛,飄落禁不住身子一歪,幸得身邊的人攙扶住才沒有倒下去。

“娘親!”寧承軒見狀,忙再次上前想要扶她,卻依舊被她擋開。正在這時,寧子宸剛好趕到,見到這副情形,忙上前來,急道:“落兒,怎么了?”

飄落看著他,卻依舊是滿臉傷痛:“連你也騙我……”

寧子宸心中一驚,已然明白了她知道了什么事。他唯一騙過她的事情,便是承軒設計汐汀腹中的孩子。他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解釋,卻見她臉色蒼白,忙道:“別動,只怕是動了胎氣,快去傳太醫!”

飄落心中雖然痛心,卻還是不敢拿腹中的孩子來賭氣,也只能偎在他懷中,不住的嘆息。寧子宸內疚不已,只覺得是自己做錯了一般,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往前走了幾步,忽然又回過頭來看著還站在原地的那兩人,冷了臉:“軒兒,你先回去換衣服,再來看你/娘。”他又看了看同樣一身狼狽的汐汀,道,“叫人給汐汀另覓一個住處,也帶她去換衣服吧。”

眼看著寧子宸抱著飄落匆匆離去,寧承軒最終也只能無奈的嘆一口氣,轉過頭看著汐汀,眼中帶起一抹內疚的神色:“汀兒……”

汐汀沒有看他,只是冷笑:“寧承軒,我不是為你,我只是不想見到寧夫人她因為傷心而傷了身子,只可惜,因為你做的事情,卻還是讓她身子不適。她可能會原諒你,因為你是她的兒子,可是我不會,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對我做下的事情!”

“如果是因為我以前做過的那些事情讓你不敢正視自己內心的情感的話,我改。”寧承軒忽然伸手拉住她,目光懇切,“我怎么改都可以,你不要壓抑自己,你心里的人,明明就是我。否則你不會為我擋那一劍,也不會這么恨我……”

汐汀咬著牙,眼中閃過一抹暗色,低下頭許久,方才又抬起頭來,看著他,卻突然笑了,笑得極其蒼涼:“是,我心里的人,的確是你。我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可是就已經是你了……”

寧承軒驀地聽她承認了,心中忽然狠狠一震,眼中綻放出神采來:“汀兒。”

“可是寧承軒,那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事情,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那根本是我不可控制的,所以當我明白過來的時候,我心里只有后悔和憎惡,我恨我自己,為什么會愛上你這樣一個惡魔!”她開始后退,嘴角噙著冷笑,“那時我自己不知道,現在我清醒了,明白了,我不會再讓自己沉淪下去,我會恨你,我會一輩子恨你!”

寧承軒看著她,眼中先是絕望,漸漸的,那種不甘再次浮上心頭——既然她如今在這樣清醒明白的情況下已經承認了心中的人是他,那他為什么還要放手?為什么還要給她機會讓她恨自己?

他適時再次拉住她的手臂,阻止她繼續后退的腳步,將她拉向自己懷中,緊緊箍住她的雙臂:“既然你今日肯承認心中有我,不管你說什么,我都不會再放你離開。你若是執意要恨我,也可以,可是我不會再讓自己被你恨。汀兒,我要讓你知道,皇兄他可以給你的,我同樣可以給,你不應該,也不會為愛我,而感到后悔。”

汐汀抬起眼看著他,滿眼不屑,冷冷的譏諷:“承宇能給的,你永遠都給不起。”

寧承軒頓了頓:“我原本無意做這個皇帝,可是為了你,我做!只要能讓你留在我身邊,即使再不情愿,我也會做!”

“寧承軒,你真是瘋了!”身后忽然傳來某個女子清脆,但又帶著一絲哀傷的聲音。寧承軒沒有回頭,也猜得到是夭夭,他只是淡淡一笑,看著眼前僵硬的汐汀:“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汐汀震驚的抬起頭看著他。這是當日她在月老廟中許下的愿望,他竟然知道?他竟然記得?

寧承軒滿意的將她的表現看在眼中,臉上依舊帶著笑意,微微轉過頭對夭夭道:“如若有一日,你遇到這樣一個人,想必亦會如瘋魔了一般難以自拔……人生自是有情癡,我愿意陷入這種癡,只為她而已,又與旁人有什么關系?”

他此番話,更是叫汐汀震驚,連呼吸,都仿佛變得艱難起來——寧承軒,那個變化莫測的寧承軒,眼前這個根本不似他自己的寧承軒,究竟哪一個才是真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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