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聽到戰嘯惡毒的話,蕭向挽大聲地笑了起來。
戰嘯不明白她在笑什么,只是想起自己曾覺得她的笑容好看,可現今知道她對誰都蠻嘴謊言,就覺得她的笑是何等的虛偽。
夜風拂過,長發揚揚,拂過臉頰的風有著入骨的寒意。
看著笑得眼角都出了淚花的蕭向挽,戰嘯眼神陰鷙,掌握成拳生氣地離去。
聽到漸漸遠去的腳步聲,蕭向挽躺在草地上,看著天上的皎月,伸出手臂遮住了雙眸,嘴角自嘲地說了句。
“蕭向挽,這些都是你自找的。”
風過,沙沙樹聲,似乎在附和著她所說的話。
……
戰嘯來到篝火旁坐著,篝火旁兩只兔子已經烤焦,焦味沖天,顏色黑如炭,這樣子已是不能吃了。
那是戰嘯抓來的兩只兔子,并未非多少的力氣,卻是他第一次親自下廚。
見到烤焦了,他心中也未有太多的難受。反而覺得焦了也好,畢竟那人根本就不值得自己為她做吃的。
想到這點,戰嘯的手再次握拳,掌背上的青筋爆出,可都不覺得心中的怒氣消去,氣憤地再找蕭向挽打一頓。
知她與孟吟安勾心斗角,可怎知,她竟連他也欺……
“戰少主,怎的?如此生氣的,似乎要將誰生吞下肚似的!
在戰嘯心中滿是怒意之時,唐晏廷的聲音忽得響起,打斷了他心中的思緒。
抬起頭,唐晏廷正坐在他的旁側。
“為何用這么兇的目光望著我?你心中的氣憤可是與我有關?”唐晏廷笑笑,嘴角的笑意很是得意。
從見到戰嘯歸來,一臉如此生氣的樣子,唐晏廷似乎也知道他這是在生誰的氣。
只是,戰嘯越是生氣,他便越是高興。
而見戰嘯如此生氣,便也能猜到他剛才與蕭向挽的談話,都說了什么,才會讓他如此地生氣。
戰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就將視線收回來,默然著一句話也不說。
望著這樣的戰嘯,就如同看到蕭向挽還未出現在他身邊時的樣子,沉默寡言,拒人與千里之外。
唐晏廷一點都沒為戰嘯不理會他而生氣,嘴角的笑容依舊沾沾得意。
蕭向挽也在遠處走了回來。
她看了看戰嘯的身邊,再看了看唐晏廷,心思尋著該坐什么地方,便聽得唐晏廷熱情的邀請。
“向挽,這邊有空位!
蕭向挽輕輕頜首,邁開腳步走過去時,卻被戰嘯一把拉住手,猛地拉得坐在地上。
戰嘯拉得很急,蕭向挽沒控制好力道,險些一腳踏進火里。雖然及時收回了腳,但是衣擺卻被火給燒著,幸得隔壁坐著的是南院的弟子,及時用水給她將火撲滅,才使蕭向挽沒太凄慘。
周莊的弟子因為蕭向挽差點踏入火中而發出驚呼聲來。
其他篝火旁的弟子都紛紛看了過來。
蕭向挽也余驚未定地站著。
在一旁看到的唐晏廷,怒道:“戰嘯,你想害死她嗎?”
“不是沒死嗎?”戰嘯冷冷地回應。
唐晏廷狠眼瞪去,“戰嘯,是個男人就大方一點,向挽只是個孩子,又是個女孩子,你這樣做未免失了男子氣概!”
“我要做什么,該如何做都是我自己的事,再說……”戰嘯抬起頭,陰鷙的目光緊緊地看著蕭向挽,握著她的手也微微施力,“你是我西院的人,要知道你的主子到底是誰,若再是沒了分寸,想要做什么就隨著自己的心思去做,若碰了我的底線,我非殺了你不成!”
戰嘯警告的話語,讓周圍的人一驚。
誰敢相信,向來沉默寡言的戰嘯,說起話來竟會是這么的狠毒。
他是真的被氣瘋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蕭向挽輕輕頜首,道:“我知道了,少主!
“坐下!”
蕭向挽乖乖坐下,什么都不說,將自己當成一個木頭人似的。
她心中也很是無奈,怎也沒想到,她的欺騙會讓戰嘯如此生氣。
生氣也好,生氣還能受得起,若是向之前那般愛戀她的話,蕭向挽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她的心早就已死,不可能再會愛上誰,戰嘯對她的真情最終會落得個辜負下場。
想到這點,戰嘯對她的氣憤都能接受。
“戰嘯,你對向挽不要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碧脐掏⑻媸捪蛲觳环卣f話。
與蕭向挽將事情說開之后,現在他與蕭向挽可說是兩情相悅,既然兩情相悅自然就是不愿看到自己喜歡的人被人這般對待。
戰嘯對唐晏廷的話,卻是充耳不聞,一句話都不去應。
唐晏廷將目光重新地落在蕭向挽的身上,將一條烤好的魚拿了起來:“向挽,一會就要去夜尋,你睡了半天肚子也該餓了,這……”
“我們西院的人就算餓肚子也不可拿別人的東西,你也不是乞丐,就不要給個乞丐似的,別人給什么,你就拿什么,知道嗎?”戰嘯側頭冷冷地話語對蕭向挽說。
蕭向挽聞言,輕輕頜首,道:“是,少主我知道了!
“另外,我素來討厭叭叭說個沒停的人,有這個時間說話,不如抓緊時間修煉去。所以,從今往后,你若是要開口說話,要先問過我,若是讓我聽到你未經同意就說出一個字,我就打你一鞭!睉饑[繼續說道。
蕭向挽有些愕然地抬頭看向他,最后還是無奈地點了點頭。
戰嘯的獨占欲與控制欲,強得有些讓蕭向挽意外。
竟然連說話都要管,這就是不愿讓蕭向挽與唐晏廷說話嗎?
“戰嘯,你不要太過分,竟連這點也管。別忘了,向挽現在只不過是你西院的弟子,若要離開你們西院也是可以的!”
戰嘯抬起頭來,視線冰冷地看向他,道:“那你問她,可愿去你們東院?”
“向挽,你本就是我們東院的人,現在你要是回來東院的話,我們都會很歡迎你。我也可保證,絕對不會有人欺負你的。”唐晏廷期待的目光看向蕭向挽。
蕭向挽張嘴正欲要說話,眼角看到戰嘯生氣的臉龐,想起現在的他連說話都要經過戰嘯的同意,便將微張的嘴合上,輕輕地搖了搖頭。
唐晏廷不解地看向她,問:“為什么?向挽,他都這么待你!
“晏廷少爺,你不要再說了!弊谒赃叺拿咸焯靻⒙暎澳阍绞沁@般幫著向挽姑娘,戰少主就會將心中的怒意都發泄在向挽姑娘的身上,F在的戰少主很生氣!
聽到孟天天的話,唐晏廷氣憤地看向戰嘯,生氣地一把揪住戰嘯的衣領。
“你對向挽做了什么?為何她對你的話如此聽從?!”
戰嘯冷冷一眼看去,抓住唐晏廷的手,猛地實力。
咔嚓的一聲。
戰嘯生生地將唐晏廷的手擰斷。
唐晏廷慘叫一聲。
周圍的人都慌了起來。
蕭寧儒與袁凌風聞聲都趕來。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蕭寧儒驚問。
戰嘯鄙夷地將唐晏廷的手扔到一邊去,唐晏廷疼得冷汗直流。
袁凌風看向唐晏廷已經腫起來的手,朝著戰嘯怒道:“戰少主,你可知靈俠院弟子是禁止私斗的,即便你是戰家少主,你也不可如此不守規矩!”
戰嘯冷冷地看向他,道:“他碰我了。”
“你!”
“我討厭別人未經我的同意就碰我。既然他敢碰,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戰少主,即便如此,你也不可傷人!”蕭寧儒怒道。
戰嘯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唐晏廷,威嚴的視線散發出君臨天下的王者風范。
“沒殺他,就已是我的仁慈。傷了他,我也不會接受任何的責罰。趕出靈俠院對我來說也無所謂,隨便你們如何處置,向挽走了!”
戰嘯轉身欲要走人。
袁凌風看到,猛地向前來一把抓住他的肩膀。
戰嘯猛地轉過頭來,抓住袁凌風的手,兩人一來一回間打了起來。
靈俠院有一條規矩,就是尊師。
故而,若非是先生要求,弟子都不會與先生動手打架。
其他的弟子見到戰嘯與袁凌風打了起來,都詫異地在一旁圍觀。
但是,先生終究是先生,漸漸地戰嘯就快要敵不過袁凌風,而袁凌風打來的一掌,眼看就要躲不過去,戰嘯看向身邊的人,猛地伸手過去將蕭向挽拉到自己的面前。
袁凌風已經出掌,本來要教訓戰嘯的,故而力道用了五分。
沒想到他突然拿蕭向挽來當擋箭牌,揮出去的掌也收不回來,直直地打在蕭向挽的身上。
噗的一聲。
力道讓身體瘦弱的蕭向挽忍不住地吐出一口鮮血。
其實,蕭向挽的身子未有這么弱,但是大概是因為剛被下了生死咒的緣故,身體上還留著余痛和下咒時積在體內的淤血,被袁凌風這一掌給打了出來。
戰嘯見到她吐血,眼底閃過一絲憐惜,但是很快就煙消云散,他緊緊地抓著蕭向挽的衣服,在她耳邊輕聲道:“我說過的,我會讓你后悔可憐我和欺騙我的下場,從今往后有你好受的!
蕭向挽無奈地笑了笑,道:“少主,你這個人真的挺小氣的!
“小氣?”戰嘯氣憤地反問,“你之前欺我一直很好玩來著是不?見到我對你心生戀慕,因你的一舉一動而動心,因你的一顰一笑而歡喜,向挽,我也討厭別人欺我!”
戰嘯在她的耳邊咬牙切齒地。
他們二人說話的聲音很小,只有他們兩人才聽得到。
袁凌風因為看到自己誤傷了蕭向挽,站在一旁,有些激動地看著沾了血的手,氣憤地抬起頭看向戰嘯,道:“戰嘯,你這是在做什么?竟拿同門弟子來當擋箭牌!”
“是先生你先出手的!睉饑[反駁。
袁凌風一聽,心中怒火更是重,“就算是我先出手,可這也不是你拿向挽來當擋箭牌的借口!你先傷弟子再先,現在又拿同門弟子來當擋箭牌,沈瀾就是這么教導你的嗎?!”
蕭向挽覺得戰嘯的一世英名是毀了。
以前,他只是個沉默寡言,性情琢磨不透的人。
現在,他怕會被人誤認為是一個心狠手辣,冷血無情的人。傷了人不知悔過,還拿同門弟子來當擋箭牌,這是大錯,是大過。
“她是我西院弟子,以后要進我戰家的弟子,而我是戰家的家主,她自當為我付出生命,現在不過是讓她提前適應下而已!睉饑[高傲地說。
蕭向挽無奈地抬起頭看向戰嘯,道:“少主,你要控制下自己的情緒。你可知多少入魔者就是因為心情氣憤囂張的情緒過多,而一個不小心入了魔的……”
“什么時候論得到你對我說教?!”戰嘯生氣地看向蕭向挽,看到她嘴角的血跡,生氣一把將她摔在地上,氣憤地轉身離去。
“戰嘯,你給我站!”袁凌風怒道。
蕭向挽連忙站了起來,攔在了袁凌風的面前,道:“袁先生,是我惹了少主不快,故而他才會如此失態。若你要責罰他的話,所有的刑罰都由我來受!
“向挽,他都這么對你,你為何還要這么維護他?”唐晏廷不可置信地問蕭向挽。
蕭向挽無奈地一笑,道:“我欠他的!
欠的太多,不知道該如何還,只能從這些小事做起。
即便,戰嘯現在待她如此冷情。
“都是些小孩,鬧什么鬧!”袁凌風生氣揮袖離去。
蕭寧儒也是無奈地嘆了口氣,掏出一個藥瓶丟給她。
“上點藥吧!
“謝謝蕭先生!
蕭向挽從藥瓶中倒出一個小藥丸咽了下去,再將藥瓶重新還回給蕭寧儒,看了看戰嘯離去的背影,提步跟了過去。
戰嘯離去的地方并不遠,就在河邊的大樹下坐著。
他低著頭,月光皎潔也看不見他此時臉上的表情,只是低頭坐著的模樣,看上去卻是垂頭喪氣,如斗敗的公雞一般。
蕭向挽想起,與戰嘯初見的那夜也是如此。
在樹下,火光旁。
哭泣著燒著她的畫像,若非那次的撞見,蕭向挽也不知,原來戰嘯對她感情如此深。但那是前世的她,而今生與戰嘯的相處中,戰嘯同樣也喜歡上了她。
有多少喜歡,在得知被欺騙的時候就有多少的憤怒與憎恨。
可戰嘯這個人,心思是細膩的。
會一個人躲起來偷偷燒畫像,傷心地哭著……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會為偷偷暗戀的蕭向挽死去而傷心,而這次,蕭向挽欺騙了他,讓戰嘯誤以為她也喜歡他,想必心底的那一份感情用得比前世的她還多。
——我可以向你許諾,等你長大成人前,絕對不會喜歡任何人。
——你離那家伙遠些,因為我會生氣。
戰嘯,應是早就落入情網了。
蕭向挽重重地嘆了口氣,低頭看向坐著一語不發的戰嘯,道:“對不起!
戰嘯沒有應話,依舊是坐著。
夜風過,帶著蕭向挽的再次的嘆息悠悠地傳向了遠方。
……
快去夜尋之際,發生了這么一件事,蕭寧儒和袁凌風都決定今晚不去夜尋。
只是,說來也沒什么地方可夜尋。
本是接了書信來到這處的,但是城主對他們卻很是不待見,現在都入夜有些時間,也未見到什么異尸。故而,今夜稍微休息一夜也是可以。
蕭寧儒讓弟子們繼續休息一夜,明日再尋其他的地方來夜尋。
眾人剛要休息之際,忽得有一個弟子道:“先生,那邊是不是著火了?”
聽到弟子詢問的袁凌風抬起頭,看向弟子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在城的另一邊,天空被火光染得火紅。
“那是大火吧,若不是大火,怎能將天邊染得如此紅?”蕭寧儒道。
眾弟子都站著看著那邊的天空,卻沒誰想要去急著救火,畢竟他們是被城主趕出來的,對方都不要他們幫,這會上前去,怕也是會被人說。
“只是著火,不必管他們,以他們的力量可以解決!痹栾L道。
蕭寧儒輕輕頜首。
讓弟子們都回去歇息。
剛轉身,就聽到有個聲音在大喊:“異尸和妖獸入城了!靈俠院的先生,你們快來幫幫我們!我們好多人都被異尸和妖獸殺了!”
蕭寧儒和袁凌風轉過身,看向在不遠處的那個人,愣在了原處。
“異尸和妖獸是從東城門進來的,城中的百姓都聚集在東城門那邊,異尸妖獸突然突破城門闖了進來,城中百姓不論老小都被殺了,請來救救我們!”那弟子又再次大聲地喊道。
“怎么辦?”袁凌風看向蕭寧儒問道。
“去吧,雖然那個城主說不需要我們幫忙,但是有妖獸異尸傷害城中百姓,我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袁凌風輕輕頜首,對著身后的弟子道:“眾弟子,拿起你們手中的武器,夜尋開始了!”
袁凌風與蕭寧儒御起飛劍,站在飛劍上,蕭寧儒道:“我與凌風先去,你們也快些趕上來!”
話畢,他們兩人就率先離開。
出來夜尋的弟子,除了蕭向挽,其他的人幾乎都會。
見到一個個弟子都遇見飛走,蕭向挽心中一急。
她可不想跟袁凌風和蕭寧儒走失,現在是夜,再加上異尸和妖獸入城,指不定就是離夜和魅紅搞的鬼,若他們真的還在這城中,見到她的話一定又會來抓她走。以她現在的力量,離夜出手肯定是敵不過的。
可她又不會御劍飛行。
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個手拉住她的手,將她往一邊拉去,道:“坐好!”
蕭向挽看到,是戰嘯。
戰嘯將她拉上了他的飛劍上。
蕭向挽點了點頭,戰嘯沒再說什么,御劍緊跟著其他弟子離去的腳步而去。
西城這邊一片黑暗和荒涼,長長的街道上不見一個人。
而抬頭看向東城那邊,火光沖天,離得越近就可聽到慘叫聲與求救聲。光是聽這些聲音,就可知道有多少的百姓會因此遭殃。
來到東城,房屋都燒著,大街上到處都是異尸和已死去的百姓。
在火中,可見有帶著火的妖獸。
應該是火屬性的妖獸,這里的火也應該都是它們引起的。
蕭向挽拔出手中的長劍,一落地就揮劍將一個正要咬百姓的異尸腦袋給削掉。
“謝謝你,謝謝你!”被救的百姓連忙對她道謝。
蕭向挽也來不及與他說話,又兩三具的異尸撲了上來。
幸得異尸的動作不靈敏,蕭向挽在他們撲上來之際就已有時間將異尸砍殺。
“娘,嗚嗚……娘,嗚嗚……”有稚嫩的童音傳來。
蕭向挽看去,只見在不遠處有一個稚童摔倒在地上,在他面前的,是一條背部冒著炎火的蛇,炎蛇張大著利齒,朝著稚童猛地撲去。
蕭向挽一驚,手中的藤蔓快速地往那炎蛇飛去,突然一個異尸出現,藤蔓全纏在了異尸身上。
完了!
蕭向挽心底一涼,將異尸猛地拋開,見到炎蛇被一分為二,稚童也被戰嘯抱在了懷里。
見到稚童得救,蕭向挽的松了口氣。
手中的藤蔓一把捆住了戰嘯身后不遠處的異尸,然后拋向火里。
戰嘯抬頭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未說,拉住一個在他面前跑過的百姓,將稚童交給他。
戰嘯握起手中的長劍,再次去殺妖獸和異尸。
蕭向挽看了看眼前的慘狀,目光正好落在不遠處蕭鈞的身上,走到蕭鈞的面前。
“蕭公子,你與我合作一下可好?”
蕭鈞剛解決一只火鼠,聽到蕭向挽走過來與他搭話,眉頭不悅地皺在一起。
“我與你不是一組的!
“我們這會是在救人,是不是一組都沒有關系。蕭公子你看,這大火一直在燒,而且異尸都在往百姓逃的那邊去。所以,我與你去將后路堵住,不讓大火和異尸妖獸們過去!
“這事要做也是南院水屬性的弟子去做,木生火,我們去堵住后路只會將火勢變得更大。”
知曉蕭向挽的來意,蕭鈞還是拒絕。
蕭向挽道:“蕭公子,你可記得植物之中有一種叫水藤花的植物,它們結的果子可是一顆又一顆的水球!
蕭鈞看著她,沉默了下,點頭道:“那走吧!
話畢,兩人就往后跑,跑到火勢還沒蔓延到的地方,兩人分開一段距離,蹲下身子齊運靈力,青石板的地面上,數百根藤蔓破土而出,筑成一面高大的綠墻,而藤蔓上結滿一個又一個的白色果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