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溫德心的生活很是平淡,每天幫村里人看完病,也就是打理一下家里的花草,喝點茶看看新聞。但是這天這平靜的生活卻是因為一個電話有了些波瀾。
這天溫德心剛剛坐下,手機便響了起來。見到是個陌生電話,溫德心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接聽了。
“喂,恩人?”電話一接通,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女聲,溫德心微微疑惑便是反應了過來,這聲音好像是前幾天自己公交車上救得那名女子。也不知道這女子是怎么知道自己的電話,不過溫德心也是沒有去想。
“我想起來了。”溫德心笑了笑說道,心里突然有些成就感。
“您住哪里呀,我想來拜訪一下。”那女子開口道。
“別了,這是我應該做的,沒必要特地來感謝。”溫德心聽到女子的話頓了頓說道。聽到女子像要拜訪自己,雖然溫德心心里還是很欣慰的,但是還是婉拒了,這樣有點不符合自己的本意。
“額,那你告訴我你的名字可以嗎?”女子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失落。
“溫德心。”溫德心的聲音傳出,聽著這女子有些失落,他也是有點不好意思了。想了想還是告訴了她名字,若是再裝神秘的話就顯得有些矯情了。
“恩!那什么時候有機會能讓我報答報答你呢,不然我很不自在。”女子開口說道,帶著絲請求的意味。
溫德心想了想,平淡的聲音在電話中響起:“有緣自然會有機會”
掛了電話,溫德心看了看手邊冒著氤氳之氣的茶水笑了笑。雖然他救人無數,但也在這無數的人中得到了無形的回報與快感不是么?
收拾了一下,溫德心就準備出門買些菜,不然晚上還不知道吃什么呢。
一圈下來,溫德心的手里多了大包小包的蔬菜。轉過一個轉角之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卻讓溫德心的身形停了下來。
那背影不正是前幾天自己救的女子嗎?剛才還和她通過電話,怎么這會就在這種地方見到了?
就在溫德心正考慮自己要不要避一避的時候,那名女子轉過了身來,也是看到了溫德心,那秀美的臉龐頓時是大大的吃驚之色。
“恩人!”一聲呼喚,女子便是向溫德心跑了過來,她著一聲恩人可是驚動了不少路人,讓溫德心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不過這些路人卻是沒有什么意外,他們可是都知道這溫家后人,所以也是見怪不怪。
溫德心也是調整了一下心態,笑了笑對著眼前的人兒說道:“以后叫我名字就可以,叫恩人有些別扭。”
“對了,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溫德心頓了頓再次問道。
“我家就在這里啊。”女子把手背在身后,樣子有些調皮的說道。溫德心的視線在女子身上掃視了一圈,發現這女子的傷勢已經是沒有了什么大礙,心中升起了一絲絲欣慰。
“你家就在這里?也是這個片區中?”溫德心有些難以相信,這是什么樣的緣分呢。
“對啊,難道恩人,阿不,溫先生的家在這里?”女子意識到自己還沒換過來,連忙改口道。
溫德心點了點頭,手上的袋子突然有一個沒有拿穩滑了下里,溫德心急急忙忙的去撿,女子見到這個情況,連忙彎腰快了一步把袋子撿了起來。
“我來吧,你一個人也是忙不過來。”女子說著便把溫德心手上的袋子接了一半過去。溫德心也是沒有拒絕,一路上和女子聊著天回家。
話語中溫德心知道這女子叫寧婉兒,家不在這邊但是卻離得不遠,這次來也是路過這里找一個朋友。
“你先回去吧,天色也是不早了。”站在家門口,結果寧婉兒手里的袋子,溫德心感激的開口道。
那寧婉兒乖巧的點了點頭,不過卻是沒有馬上離開。站在溫德心面前想了想開口道:“今天遇到您真是太突然了,不然下回我帶點東西來正式拜訪一下您吧。”
“可別,你要是這樣我可是不高興了。”溫德心聽到婉兒這話地意思,連忙說道。寧婉兒見到溫德心這樣子,也是有些不知道怎么辦了。嘟了嘟小嘴,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開口道:“那這樣!下次我來你家幫你做菜好吧,就當是朋友之間的一次聚會。”說著寧婉兒給溫德心眨了眨眼。
感受著這暗送的秋波,溫德心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下。女孩子既然都說出這樣的話了,他也是找不到什么理由拒絕。
“那好吧,我到時候給你準備上好的茶招待你。”溫德心微微笑了笑,也是顯得坦然起來。
“好!”聽到溫德心答應,婉兒連忙開口回應,像是生怕溫德心突然反悔一樣。
“我記得你說有緣我們還會相見,看來我們是真的有緣分呢。”婉兒背著手對溫德心笑道。淺淺的酒窩讓著笑容顯得很是甜美。
溫德心站在屋門沒有說話,只是微笑著回應。
自從婉兒知道溫德心的住處之后,這溫德心生活便是多了許多小插曲。婉兒隔三差五便是來一次,每次都是帶些小東西來。雖然是小東西,但是溫德心看得出來,這婉兒拿給自己的都是些好貨,她家境明顯是出錯的。
“溫哥!我來了!”有個悅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本來坐在看新聞的溫德心一聽便是知道是婉兒來了,連忙起身去開門。
“哈哈,又來混飯吃,今天我還沒來得及買菜呢。”一邊開門,溫德心一邊半開玩笑的說道。
然而把門打開后溫德心卻是驚呆了,只見這婉兒手里打包小包的正提著菜。“今晚我們炒回鍋肉怎么樣?我特地從鎮子上買的呢。”
“你還真是周到,買這么多東西都不叫我幫忙嗎?”溫德心笑了笑道,連忙把婉兒手上的菜接過來,手上沉了沉,沒想到這東西居然還有點重。
把菜放下后,溫德心突然抓起了婉兒的手,被溫德心突然抓住手的婉兒面色一紅,居然有些羞澀起來,微微低頭不敢看溫德心的臉。“怎么了?”寧婉兒小聲的問道。
“手都被勒青紫了,我給你上點藥。”溫德心這當醫生的老毛病又上來了,轉身從角落里拿出個小玉瓶子,撒了點粉末在婉兒青紫的手指上。
這藥粉一到婉兒的皮膚上,婉兒便是覺得無比的清涼,一種暢快的感覺襲來,居然是輕輕的呻吟了一聲。
不過這聲音剛一發出,寧婉兒便是反應了過來,面紅耳赤的看了看溫德心,再次低下了頭。氣氛開始變得有些溫熱起來,小屋中充滿了一股曖昧的氣息。
溫德心突然意識到,這樣氣氛下去似乎有些尷尬,正想著要怎么打破這氣氛時,寧婉兒先一步開口了:“對了!我給你帶了一點小東西,你看看你喜不喜歡。”
說著婉兒便從跨在身上的包里翻找了起來。一個黑色的小盒子出現在溫德心的視線里。
這盒子雖然黑色,但卻有著一種高雅的氣息,映襯著盒子上的金字,更是顯得這東西的不便宜。
“這是”溫德心有些遲疑,沒有接過來。
“你自己看看嘛。”寧婉兒嘟了嘟小嘴像是對溫德心的遲疑有些不高興。
溫德心接了過來,打開這黑色盒子,一只燙金的手表出現在了溫德心的眼前,這手表怕是不菲,這樣的感受瞬間出現在溫德心的腦中。
這手表也確實不菲,限量版發售,一塊也要接近兩萬塊錢。但寧婉兒不可能給溫德心說這表多珍貴。
“喜歡吧,你身為醫生,怎么能沒有一只表為你提供準確時間呢。”寧婉兒笑道。
“可這是不是有些貴重了”溫德心有些遲疑。
“只是一點心意,收下吧。”寧婉兒笑了笑,很是甜美。看著這寧婉兒的笑容,溫德心心里莫名的一暖。“好吧,那我就不謝了。”溫德心也是笑了笑,把就把這盒子蓋了起來。
“我來給你帶上吧。”就在溫德心將盒子蓋上之時,寧婉兒突然說道。
“恩?好吧。”溫德心聽到寧婉兒的話點了點頭。
一只有些冰涼的手在自己手腕拂過,這纖細的指頭雖然冰涼,但卻是沒有讓人感覺不舒服,反而像是一塊溫潤的玉。
“好了!”寧婉兒把手收回后說道。溫德心晃了晃手腕,這手表的質感很是舒服。
“好帥”寧婉兒的聲音響起,溫德心微微抬頭,只見這寧婉兒正盯著自己有些犯花癡。溫德心很是自然的摸了摸寧婉兒的頭,笑道:“來做飯吧,一會晚了可得餓肚子。”
屋中的飯菜香味開始洋溢,兩人在一起做飯,一起享受自己的勞動成果,隱隱間變得更加親密起來,這可能連溫德心也沒有發現。
等到溫德心和寧婉兒收拾完衛生時,天早已黑了下來。溫德心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經是九點過了。
“時間有點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就這么一點路你還怕我遇到危險不成?”寧婉兒笑了笑反問道。
“雖然路短,但這么晚了一個女孩子我還是不放心。”溫德心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身來。
紳士的給寧婉兒把門打開,兩人在這月色下行走著,似乎有點那么一絲約會的意思。溫德心微微一笑,抑制了心里冒出來的唐突想法。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寧婉兒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匆匆忙忙的掏出手機,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很大,在這安靜的夜里溫德心聽得清清楚楚。
“你在哪啊?怎么一天了都聯系不到你人,一天忙忙碌碌的都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一個青年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似乎有些憤怒。
“你怎么這么不懂事?我自然是有事情。”寧婉兒被這樣一吼,似乎也是有些不悅,語氣不好的說著。
“你能有什么事情?想找你的時候找不到人,這算什么?!”那青年似乎被寧婉兒的言語更加激怒了。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寧婉兒直接掛斷了電話。似乎有些生氣。
“男朋友?”溫德心在一旁也是聽出了端瑞。
寧婉兒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兩個人在一起可不容易,有什么問題好好說說吧。”溫德心平靜的說道。但是心里不免有些失落。自己和寧婉兒這段時間這樣親密,沒想到居然她是有男朋友的,可能寧婉兒對自己真的就是感恩這樣的感情吧。想了想,溫德心放平了心態。
“我知道,但是我出事的那幾天我這個男朋友可是在外面玩得開心,你說我不應該覺得生氣嗎?”寧婉兒回應道。溫德心卻是點了點頭,沒有過多的評價,他可不會傻到去摻和別人的家事。
兩人說著,已經快要到寧婉兒的家了。可就在這時,一個青年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兩人眼前,這青年滿臉的憤怒之色。
這憤怒大部分都是到了溫德心的身上,感受著那青年臉上的憤怒之意。溫德心看了看身旁的寧婉兒,這寧婉兒見到這青年臉上也很是不悅。
“好啊!我就說怎么找不到人,原來是這個原因。”那青年說道。憤怒之意讓他的話語也是開始顫抖。
溫德心心中暗暗叫了一聲糟。這可能要背鍋了,遇見這種事情
“呵呵,你以為我像你?這是我的恩人,別把別人想得想你一樣齷蹉!”寧婉兒看著那青年開口道,語氣咄咄逼人。
“好!確實沒我齷蹉,這么帥氣,不正是你的菜么?恩人?哪方面的恩情?我怕是”
“住口!!”還沒等那青年人說完,寧婉兒便憤怒的吼道。“不要這樣侮辱人!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叫禽獸!”寧婉兒罵道,可見這時的寧婉兒是有多么憤怒。
“是的是的,不過你記住,我這個禽獸可以讓他在這個鎮上待不下去!我的方法很多”那青年自嘲的說著,目光朝著溫德心移過去。
和那青年目光對視,溫德心卻是依舊一臉平靜,他無愧于心,自然無需慌張,他倒是要看看這青年怎么讓自己在這鎮上待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