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掌握了極為重要的消息,京城中卻還未打草驚蛇。
這就是慕寒御目前最大的優(yōu)勢!
他讓手下將那些運送馬車的人都帶回去,讓秦翊歌換上準備好的衣服,一行人收拾好地方,回到獵場。
給秦翊歌準備的衣服便是她平時穿的裙子,外面披著東廠的披風,混在人群里,根本看不出來,另秦翊歌意外的事,竟然還有特意給她準備的馬匹。
秦翊歌詫異道,“準備這么齊全?”
姜軻咳了一聲,“昨夜督主聽到夫人回京城的時候,便一直在想著怎么讓夫人平安歸來!
“西廠那邊的人一直盯著咱們,哎……”
姜軻嘆了口氣,將昨夜剿匪的事告訴秦翊歌。
慕寒御連夜端了對方老窩,還布置了一批士兵換上山匪的衣服,留在匪窩里裝山匪。
他將那些人帶回來連夜審問,審問的結果卻是:他們確實受過林丞相的恩惠,但這些事,卻和林相沒有半分關系。
山匪都是愚昧百姓,骨子里卻有平民百姓的淳樸。
他們以為自己被林相救過性命,就寧死也要保護著林相,保護著他們心里的活菩薩。
而另一邊,慕寒御連一張林相和他們之間的書信都沒找到。
——林相不過將這些人當做棋子,費盡心機不留痕跡,只為出事后能讓自己徹底甩脫關系。
除了秦翊歌親耳聽到的幾句關于“林相”的對話,偌大的匪窩,京是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這些山匪和林相有關!
但是他們分明都心知肚明!
秦翊歌默默聽著,“若是沒有書信,林相和那些人交流,一定有別的方法。”
慕寒御淡淡道,“我也覺得,不過,時間太短,暫時還未找到!
他心情好了些,又從“本督主”變成了“我”。
秦翊歌心情復雜地看著他。
“那……督主,不然,為妻幫你查?”
慕寒御輕笑一聲。
他不是不知道秦翊歌的本事,只不過……這女人突然提出來要自己查,必然是有什么目的。
他不說話,等著秦翊歌的下半句話。
秦翊歌抓了抓頭發(fā)。
這男人知道她是有條件的,正等著她開口呢!
這種被看透小心思的感覺,實在不是很舒服。
仿佛要做壞事,一出門卻看見他已經拿著戒尺等她領罰一般。
秦翊歌扁了扁嘴。
“當然啦,不是白白幫的,”秦翊歌坦然道,“督主要答應我一件事!”
慕寒御冷笑,“什么事!
“就……”秦翊歌低聲道,“任何事!”
“只限一件!蹦胶淅涞。
“好嘞!一言為定!”秦翊歌美滋滋地伸出勾起的小指,“眾東廠大哥們作證,督主可不能反悔!”
慕寒御嫌棄地看著那根手指。
如此幼稚,成何體統(tǒng)!
片刻,慕寒御面無表情地伸出手,和秦翊歌的小指勾在一起。
“本督主也有條件!蹦胶淅涞溃澳,別想離開本督主半步!”
萬一這小女人提出要和那個心上人雙宿雙飛,他絕不答應!
慕寒御也防著這小女人使壞呢!
秦翊歌愣了愣。
難道慕寒御連自己想要帶著林瀾遠走高飛的心思都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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