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返回的路途上,有很多人圍坐在篝火旁唱著民謠拍著的民族樂器,旅客和藏族人民手牽手圍成一個圈歡跳著。
洋溢著濃烈的民族氣息。
每個人的臉上充滿了歡笑,蔣左不緊被感染。
蔣左走近他們,說,“要去看看嗎?”
何行東只看了一眼便移開眼,“看你。”
“那走。”
嘴里唱著的是些蔣左聽不懂的藏語,但拍打的節(jié)奏她一聽就會。
蔣左環(huán)顧一圈,說,“講解講解?”
何行東說,“他們唱的是原因。”
“為成母眾生祈禱,是藏族人自古以來就信仰和踐行的菩提精神,藏文史籍《西藏王臣史》曾記載過這樣一件事情,忽必烈曾向八思巴征詢藏地的情況,有一次他問了一個有趣的問題,藏人心目中的英雄是誰?八思巴回答道:至尊米拉日巴。
米拉日巴是藏地佛教踐行派的代表人物,一生弘法利生,饒益世間,在藏族歷史上很知名,他是藏傳佛教各派公認的楷模。
這種氛圍和文化精神,使得藏族人更容易多愁善感,憂天憂地。對現(xiàn)實世界中的苦難更敏感,
這首歌正是這種性格的集中體現(xiàn)。”
“你要參與進去嗎?”蔣左熱情的眼神很吸引人。
蔣左再一次想抽自己的心都有,怎么又問出這種無營養(yǎng)的話。
“不了,我看看就行,我也不會跳。”后面一句是措辭。
蔣左看著他,往敲打樂器的人走去,看到一把扎念琴放在一旁,她上前試了下音,很快調試好旋律。
在歌的節(jié)奏進入高潮之前,蔣左彈著扎念琴加入他們當中,沒有任何的噪音,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一旁的幾位藏族人稀奇地看著蔣左,眼里滿是驚嘆,似乎有點難以置信會有人會彈扎念琴,因為會彈民族樂器的人很少。
蔣左望向他們,嘴唇上揚。
這是她僅此能做的。
因為蔣左的加入,大家把曲子換成了激烈的曲譜。
蔣左也毫不費力地跟上。
篝火再燃燒,歡樂聲高昂。
蔣左整個人已放開,一腿彎曲,一腿伸直,扎念琴抵在她彎曲的大腿上,她的頭發(fā)跟昨天一樣往后撩。
因為吃了辣,蔣左的嘴唇帶著微紅,嘴唇抿著一絲笑意。
眼眸彎成月牙。
何行東知道。
此時的她比以往更加開心。
再次回到民宿,差不多凌晨一點左右。
回到房間,蔣左簡單洗漱一通,倒在床上就睡。
半夜里,蔣左醒來一次,被痛醒的,背也酸痛,連帶著整個人都不大好,在床上翻來覆去,都沒能睡著,看了下時間,凌晨三點。
痛的有些不正常,蔣左掀開被子一看,果然——親戚來看她了。
怪不得今天她的背一直酸痛酸痛的。
只是唯一的一張衛(wèi)生棉在后備箱里。
路邊的屋子,街燈還亮著,依然有些游客游逛,只是不似白天的繁華。
去后備箱拿了些換洗衣物,衛(wèi)生棉就回來。
蔣左按著小腹,走路都有些哆嗦,虧她昨天一天喝了幾瓶冰水和冰淇淋,這不,報應來了。
剛上樓,就見她隔壁的房門被人打開。
蔣左一驚,視線被高大的身影占據(jù)。
何行東下身只圍著一條浴巾,剛好系到胯側,兩道胯骨凹凸有力,有著致命的誘惑力,□□上身,肌膚上還冒著熱氣,頭上的水珠滑落著,寬厚的肩膀,胸膛,手臂,線條硬朗流暢。
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
對視幾秒,何行東先行回過神,“你去哪了?”
從最初的開門聲到現(xiàn)在樓道聲,何行東記得尤為清楚。
不急不慢地套上上衣。
蔣左仍直視著,說,“拿衛(wèi)生棉。”
“你不是..不是沒有嗎?”他有些錯愕。
“這是唯一的一個,明早還要去買幾包呢。”
“嗯,那今晚先去休息,明天再去買。”
“那晚安?。”
“晚安。”
何行東合攏門,留下蔣左在樓梯口繞繞頭。
解決掉大事,喝了點溫水就睡去,迷迷糊糊之際聽見關門聲和下樓梯的聲音,由輕變沒,最后蔣左死死地睡著。
頭天,蔣左睡了個夠,直到大中午才醒,小腹的不適相對于昨晚疼痛更加劇烈,讓她都有些不想下床,但抵不過肚子的餓意。
蔣左隨便套了件衣服出門,在何行東的房門外停留,最后伸手敲了幾下門。
“何行東,你吃飯了嗎?”
得到的無聲地回應。
蔣左猜測何行東應該是去辦事了,不然也不會不叫上她。
剛走下樓,才發(fā)現(xiàn)外面下起了大雨。
有些無奈,又顛倒回去拿傘。
也不知道下雨天,何行東哪去了。
對面房上掛著的彩色的燈,在濕漉漉的地上行成倒影,似霓虹。
蔣左沒忍住拿出手機一連拍了幾張。
有種不一樣的美。
下雨的天氣,寒意比夜晚濃烈了不少,蔣左摟緊了身子。
找了個年代感強烈的小店坐下,門口的木牌底下躺著一只花色田園貓,很胖。
蔣左走近,伸手摸它的腦袋,毛,繞著它的下巴,耳側,對貓來說很受用,就像給人按摩一樣很舒服。
摸了幾分鐘,松開這只肥胖的貓。
炒河面很快被端上來,昨晚吃過,味道還不錯。
一個人吃飯,蔣左吃的很慢,那只胖貓從木牌底下慵懶地走過來伴隨著貓叫聲,在蔣左的腿邊蹭來蹭去。
她夾了幾塊子的面子喂那只胖貓。
那胖貓三兩下就吃完了,又蹭了幾下她的腳脖子,最后還在地上打滾,可愛極了。
又夾了幾筷子的面皮放在胖貓的面前。
蔣左也不急著吃完,每當胖貓吃完,她就夾一點喂它。
直到后面,她去擼它時,胖貓伸舍舔著她的手指,舌頭的粉刺刺得她有些發(fā)癢,渾身顫粟。
足足耗了一個多小時,蔣左看了眼掛在墻上的鐘表。
下午三點。
不舍地再摸了幾下胖貓,快速跨步離去,身后傳來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