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事,與我心里有沒有楊羽無關,關鍵是,我根本就不喜歡表哥。”
芙蓉蕭兒說道:“我自己的婚姻,我自己做主,即便是皇上賜婚,我也會抗旨的。”
她是個巾幗英雄,骨子里自然是極其剛烈的,同時對于任何事,都是有著自己的主見。
“蕭兒,大秦帝國目前的情況,你是清楚的,千萬不可有任何裂痕出現,所以,我的意思是,既然丁暢那小子對你那般癡情,而且也是一表人才,同時,還有著相當不錯的軍事才能,你又何必如此執著呢?”
芙蓉皓天再次嘆了口氣:“你若是答應與他一起,那小子肯定是會樂壞的,而且,你們兩人的結合,對咱們大秦帝國的軍隊來說,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啊。還有,你那個遠房舅舅,從小也是一直對你十分喜歡,你若是能夠成為他的兒媳,他還不知道會高興成什么樣子呢?他明日就可以抵達秦城了,他一回來,肯定是會不遺余力的撮合你與丁暢一起,這場婚事,蕭兒,爹看你是逃不掉啦。”
“而且,爹說句內心話,也是非常樂意看到你與丁暢那小子一起的,蕭兒,你是上將軍,不可任性,得從大局去考慮。”
“不可能,這件事,絕對不可能。”
芙蓉蕭兒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茫然的搖頭呢喃著:“讓我和我表哥在一起,打死我都不會答應的……”
“蕭兒,你聽爹說。”
芙蓉皓天無奈嘆道:“我知道,這件事的確為難你了,可你是上將軍,一切都必須為大秦的大局考慮,對于整個大秦來說,個人感情,那都是何等渺小之事,你就犧牲一下你的感情,不行么?”
“爹,什么事我都可以犧牲,唯獨感情不可以。”
芙蓉蕭兒依舊搖頭。
“蕭兒!”
芙蓉皓天沉聲冷喝。
“對不起,爹,我的心里有點亂,我想這場談話,我們是無法繼續下去了,抱歉,告辭!”
芙蓉蕭兒站起身來,對芙蓉皓天恭敬的拱了拱手,然后轉身離去。
“蕭兒,你給我站住!”
芙蓉皓天急忙叫道。
可是,芙蓉蕭兒并沒有站住,沒有回頭,直徑往大門口走去。
望著芙蓉蕭兒離去的身影,芙蓉皓天一屁股跌坐回椅子上,重重地嘆了口氣。
……
是夜。
夜涼如水,月亮掛在高空,又圓又亮,灑下如銀的月光,籠罩著整個秦城。
楊羽坐在府邸的屋頂上,欣賞這秦城的夜景。
不得不說,這秦城的夜景,相當不錯,到處都是點點燈火,在那遠處,一條河流,緩緩流淌,倒影著萬家燈火。
河上行駛著一艘花船,那花船很大,也很華貴,一共有五層,每一層都是燈火通明,那些燈火倒影在水中,美輪美奐。
那花船上,還隱約可以看到一些俏麗女子的身影,翩然起舞,美妙的音律,徐徐傳來。
而那河岸之上,則圍滿了挑著燈籠的觀賞者,還有人手里提著花籃子,不斷往河里撒花瓣。
“之前不是在風神書院,就是在九州仙府,直到現在我才發現,這人世間的夜晚,原來如此的美好。”
遠遠望著那熱鬧不凡的河流,楊羽一嘆。
此時,一道嬌俏的身影,卻是出現在楊羽的府邸前,披著那清涼銀月,將那嬌美的小臉仰起,望向屋頂上的楊羽:“楊羽,你在看那花船么?”
楊羽低頭一看,發現那俏立于夜色中的人兒,正是芙蓉蕭兒。
“是的。”
楊羽朝芙蓉蕭兒招了招手:“你上來吧。”
“好。”
芙蓉蕭兒進入楊羽的府邸,片刻之后,便是出現在楊羽的身后。
楊羽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得今晚的芙蓉蕭兒,身穿著一件白色素裙,秀發披肩,玉項的線條流暢修長,有若天鵝,容顏絕美如畫,肌膚仿佛那羊脂白玉。
銀月灑在她的身上,令得她整個人都是隱隱散發著一抹圣輝,仿佛是那九天仙子,下落到了今晚一般。
望著佳人輕邁裙袍之下,那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款款而來,楊羽甚至都是有種微微窒息的感覺,心中暗自一嘆:“真是美得沒天理了。”
察覺到楊羽那癡癡呆呆的目光,芙蓉蕭兒的一顆芳心,不由得輕竄了幾下,心間,悠然滋生出一抹歡喜。
“你在看什么?”
芙蓉蕭兒的俏臉之上,悄然浮現起一抹羞澀的紅潤。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么?”
摸了摸鼻子,楊羽淡笑道。
頓時,芙蓉蕭兒感覺自己的臉頰,越發的滾、燙了,她輕嚶一聲,心中越發的羞喜了,來到楊羽的身邊,挨著他坐下來,輕甩了甩那秀發:“如何,覺得這秦城的夜景不錯吧?”
芙蓉蕭兒顯然是剛剛沐浴過,一股淡淡的芬芳,悠然撲入楊羽的鼻孔,令得楊羽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嗯,夜色美,不過,人更美。”
芙蓉蕭兒微微一怔,旋即秀眸流轉,盈盈的瞟了楊羽一眼:“還真沒看出來,你這家伙的嘴巴,原來這般的甜,當初紀煙萱,就是被你的甜言蜜語騙到手的吧?”
“怎么會?”
楊羽淡淡一笑:“我與萱兒,那是在攬月域鳳凰城之時,就已經相識了,后來我能進入風神書院,都是全靠她的幫助,你不知道昔年在鳳凰城,我們經歷過什么……
“告訴你吧,當時鳳凰城的城主府少主,對萱兒傾心不已,后來你猜怎么著?萱兒卻幫我將那人狠狠的坑了一把,哈哈哈!”
想起昔年在鳳凰城的一些事,楊羽忍不住大笑,如今這么久過去了,每每想起當時將銀塵坑得吐血的情景,他都相當的舒爽。
芙蓉蕭兒望著大笑的楊羽,悠然一嘆:“真羨慕紀煙萱呢……”
“你說什么?”
楊羽止住笑聲,疑惑的看著芙蓉蕭兒。
“哦,沒什么。”
芙蓉蕭兒回過神來,搖了搖頭,俏臉兒有幾分滾、燙,她秀眸凝望向遠方,望向那河上的花船:“楊羽,你知道那條河,叫什么名字么?”
“叫什么?”
楊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