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芙蓉蕭兒俏臉一羞,嬌喝一聲。
一旁的楊羽,也是哭笑不得,這都是什么時候了,這芙蓉多竟然還在惦記著這事。
他略微尷尬的干咳兩聲,道:“芙蓉蕭兒,你們大秦的律法,我是真不太懂,我只是從你給我的那兵法書上,得知兩點,第一點,兵不厭詐。你只需明白一點,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擊潰那前鋒軍。”
“那為何不事先通知我,非得欺瞞我?”
芙蓉蕭兒淺眉一蹙:“你若事先通知我,我完全可以安排你出場的。”
楊羽尚未來得及開口,那旁邊的芙蓉維西,便是已經急忙說道:“姐,你傻啊?楊羽他這不明擺著想給你一個驚喜么?要是先通知你,這驚喜從何而來?”
草!
芙蓉維西這小子,盡是會胡說八道,那是因為自己是臨時決定要上場的,來不及通知好吧,一到他嘴里,竟然變成了自己是想著要給芙蓉蕭兒一個驚喜。
楊羽哭笑不得,不過,他心里也是清楚,芙蓉維西的這說法,的確是最能消除芙蓉蕭兒的火氣的,女人嘛,從來都是對驚喜情有獨鐘。
果然,芙蓉蕭兒的淺眉,微微的舒緩了一些,雖然那俏臉依舊是緊繃著,然而那秀眸深處,卻是隱晦的涌動過一抹喜色。
“行了,楊羽的這份心意,我姑且收下,你們欺瞞上將一事,我暫且不追究。”
芙蓉蕭兒眼波流轉,有些羞澀的看了楊羽一眼,徐徐說道,即便是木頭,都能夠感覺出來,此時的她,心中有幾分歡喜。
芙蓉蕭兒雖然是個上將軍,但她終歸是個女人,女人,永遠都是感性的動物。
楊羽摸了摸鼻子,心中卻是在無奈的一嘆:“芙蓉多和芙蓉維西這對兄弟,盡知道瞎搞,這事,真是越來越說不清了,唉!”
卻聽得芙蓉蕭兒問道:“那么楊羽,你在兵法書上,所了解到的第二點,又是什么?”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楊羽徐徐說道。
“怎么說?”
芙蓉蕭兒微微蹙眉。
芙蓉多與芙蓉維西兩人,也是臉露困惑之色。
“芙蓉蕭兒,這雖然只是一場練兵,但是在我看來,它與一場真正的戰爭,沒什么區別。”
楊羽正色說道:“所以,我會根據我自己軍隊的情況,做出相對應的決策,而不是一味的只聽從于你,因為你并不了解我的將士的情況。當時的情況是,將士們在連續操練的大半日之后,已經極度疲憊,他們需要休息,恢復體內……
“不瞞你說,開始我讓將士們搞出那個盾牌陣,就是讓將士們可以得到充分休息,讓他們養精蓄銳,而后一舉將前鋒軍擊潰,若非如此,我們永遠都無法做到此點。”
“雖然是一場練兵,但是你卻將它當成是一場真正的戰爭……”
芙蓉蕭兒的俏臉上,已經浮現起了濃濃的喜色,楊羽的這番話,太厲害了,比方才給她的“驚喜”,都還要令她歡喜,她就是需要楊羽這種全力以赴的態度。
點了點頭,芙蓉蕭兒淺笑道:“楊羽,你這出發點太正確了,看來當初我請你來,的確是個正確的選擇。既然情況是這樣,那么,我就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了,呵呵!”
忽然她又是挺秀瓊鼻,輕哼一聲,秀眸流轉,白了楊羽三人一眼:“你們三個小子,還真是舌燦蓮花,明明是你們犯了軍令,卻反而將我哄得這般開心。走了!”
她說走就走,將那瞧得要死的屁股一扭,拎著那明晃晃的戰刀,直徑往外走去。
其實她自己的心中,也是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本是氣沖沖的沖進來的,怎么離開之時,卻是變得這般愉快了呢?
“楊羽這小子,的確相當不懶,要是他能成為我大秦的駙馬……呸,羞不羞?”
芙蓉蕭兒猛然回過神來,暗自輕啐了一口,兩邊玉頰,浮現起兩抹淡淡的羞澀紅潤,而她的步子,又是悠然頓住,轉過身來,看了楊羽一眼說道:“對了,說一件事,丁暢他爹早就已經從邊疆啟程了,明兒就能夠趕回這秦城,楊羽,我提醒你一下,我這個遠房舅舅,可是護短得很,這次的練兵,你讓丁暢敗得這般狼狽,他在面子上過不去,只怕不會輕易罷休,所以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丁暢的父親丁雪山,要邊疆回來了!
楊羽、芙蓉多、芙蓉維西三人,都是不由得微微一怔,一時之間,愣在那里,面面相覷。
……
離開楊羽的府邸之后,芙蓉蕭兒便是直徑返回到了自己的府上。
芙蓉府。
下巴長著花白胡須的芙蓉皓天,坐于那八仙桌的上位,芙蓉蕭兒則是坐于一側,連身上的戰甲,都尚未脫去。
“蕭兒,你與那楊羽,是什么關系?”
芙蓉皓天一生征戰沙場,性子極為的直爽,開門見山的道:“當日我們在皇宮門口迎接你們之時,我看你們的關系,似乎不太一般啊,還有芙蓉多與芙蓉維西那倆小子的話,我也是聽到了。”
芙蓉蕭兒的俏臉,不由得微微一紅,搖頭說道:“爹,您想多了,我與楊羽在九州仙府,就是師姐弟的關系,大弟與二弟兩人,就是瞎鬧的,呵呵,就算是我喜歡人家,人家也未必看的上我呢。”
“蕭兒,你也在瞎鬧。”
芙蓉皓天卻是聲音一沉:“你可知,當日的情景,皇上也全都看在眼里呢。”
“那又如何?”
芙蓉蕭兒將那對嬌巧的香肩,輕聳了聳:“這是我個人的私事,我并不在意皇上的看法。”
“皇上自然是希望你能夠與丁暢一起啊,你可是咱大秦帝國的一名上將軍,他怎么會樂意看到你與一名九州仙府的弟子在一起?”
芙蓉皓天說道:“所以了,皇上已經準備擬一道圣旨,給你與丁暢賜婚。”
“啊……”
芙蓉蕭兒那紅潤飽滿的誘人小嘴,頓時錯愕的張了張,一下子失魂落魄地跌坐在那里,旋即又是急忙搖頭:“不行,此事,絕對不行!”
芙蓉皓天一動不動地看著失態的芙蓉蕭兒,好一會,輕嘆了口氣,道:“這么說來,蕭兒,你的心里,果然是有那個楊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