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兄,這是怎么回事?"拍賣會過來的人是巫九,他也迷糊了。
柳開河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剛才我那一劍應該太用力了點,沒想到這小子如此不中用,竟然被我這一劍震飛出去。"
雖然周圍的人還是在疑惑,可是柳開河這個解釋也勉強可以說的過去。
"唉,可惜了。既然這樣,各位朋友再見,我們也要收了鐵鏈橋了。"巫九眼里精光一閃,對眾人一抱拳說道。
柳開河臉色陰沉,雖然很是不想就這樣離去,可是人家拍賣方已經說話了,而且這是別人的地盤,他也沒有留下來的借口。他知道也許他前腳離開。人家后腳就會下懸崖尋找這個被他打落懸崖的年輕人。
也就是說他柳開河辛辛苦苦的做了苦工,可是什么都得不到。雖然郁悶之極,但是卻沒有任何辦法。
似乎知道拍賣方的想法,眾多看熱鬧的人紛紛離開。既然那小子已經被拍賣方看中了,他們留在這里也沒有任何好處。
身穿黑衣的女子看著蘇銘落下的懸崖處,皺了皺眉頭,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卻冷冷一笑,也轉身和眾人一起離開。
蘇銘落入了懸崖,自然是沒事,在空中使用御風術落下了懸崖。
蘇銘一落下懸崖就立即流星般的踏在了他看好的那一點,然后繼續落下,很快就再次下落近百米。連續幾次急速的落下,就見到了懸崖底端。
這處懸崖底端和他在西山遇見的那處懸崖截然不同,這里四處都是瘴氣,不過這瘴氣竟然不外散,而是附在懸崖底上。蘇銘甚至還可以看見四處凌亂散落的一些動物骨骼,還有一些人頭骷髏。在這樣的懸崖底上,蘇銘一刻也不想多呆。
蘇銘展開御風術很快就來到了對面,看了看手里的柳葉刀,心里一動,將柳葉刀隨手就丟在了附近。
兩個小時后,蘇銘發現前面已經沒有去路了。而又是一片橫在眼前的山崖石壁,如果再要往前走的話,就要轉彎。蘇銘可不想轉彎,誰知道轉來轉去會轉到什么地方,說不定又轉到棲霜寺也不一定。
就在這里上去,蘇銘想到后根本就不遲疑,立即往懸崖上面飛躍。雖然幾百米的懸崖底端,但是對蘇銘來說卻沒有什么挑戰,在御風術的幫助下,他很快就再次回到了上面。
蘇銘剛落在崖上,一個身影就同時飛躍過來,落在他身前不遠的地方。
"你速度很快啊,沒想到我剛到,你就上來了。"過來的人是一名身穿黑衣蒙著黑巾的女人。
蘇銘一聽見這人的說話,就知道她是誰了,竟然是靜儀道姑。
"是你?"蘇銘心里一沉,沒想到還是撞上她了。
靜儀一聲冷笑,"如果你不想在這里被包圍,就跟我過來。"說完轉身就走,她似乎算好了蘇銘要跟著她一起走。
蘇銘皺了皺眉頭。跟了上去。
靜儀的速度很快,她似乎一點都不擔心蘇銘跟不上她。兩個小時后,已經接近中午時,靜儀竟然帶著蘇銘東穿西走,再次來到了當初蘇銘跟蹤她的那處平臺。
蘇銘知道,這里下去就是一個鐵索,過去就是靜一門的所在了,他不如道靜儀帶他來這里干什么。
靜儀一把扯去了黑巾,露出俏麗的容顏,似笑非笑的對蘇銘說道:"明蘇哥哥,你可真是神出鬼沒啊。"
蘇銘知道自己已經被認出來了,也拉去自己的面巾,淡淡的說道:"哥哥這兩個字我可不敢當,別讓我將前幾天的飯吐出來。"既然撕破臉了,他就不在意了。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找到你的?"靜儀說了一句后,也不等蘇銘回答。自顧說道:"不但是我,就是巫九那個老鬼說不定也知道你活著。"
蘇銘冷笑,巫九等會肯定要搜索崖底,知道他活著根本不稀奇。而這個女人卻很是可怕,竟然知道在這里等著他。
靜儀面容一冷,"當初我還以為你死了,竟然裝的這么像,還讓我傷心了半天,沒想到你的輕功竟然如此厲害,就算是頂級輕功高手也不是你的對手吧?你還真是讓我意外,我是第一次發現輕功如你這么厲害的高手。"
頓了頓。靜儀繼續說道:"你既然上次落下去都絲毫無恙,棲霜寺肯定也摔不死你,你以為你在空中的那一個轉身就是我一個人看出來了嗎?"
蘇銘冷冷一笑,索性坐了下來,"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吧,我昨晚一晚都沒有吃東西,說完了我要去吃飯了。"
靜儀有些奇怪的看了看蘇銘,"你倒是很鎮靜。雖然你的輕功厲害,可是在玉皇山,現在你還沒有辦法出去,你以為日月派能放過搜索你?別做夢了,不如你和我做個交易。姐姐不會讓你吃虧的,姐姐還是第一次呢,便宜你了。"
靜儀說到這里眼波流轉,似乎再次回到了當初那個二十左右的少女。
蘇銘心里暗嘆,這個女人真是一套一套的,雖然他也承認靜儀是個美女,而且還是一個會勾引人的美女道姑,可是蘇銘卻對她絲毫沒有想法,這女人太變態了。
"哈哈,上床的事情再說,先將你的要求提出來吧。"蘇銘哈哈一笑。
靜儀臉色似乎還變得有些紅,她想不到蘇銘直接說上床再說。一點點都不含蓄,心里暗怒,和老娘上床就這么簡單嗎?你做夢吧,小子。
不過這話她卻沒有說出來。而是慢條斯理的說道:"上次你從懸崖上來后,是不是跟蹤我到了這里?然后看見我進入門派的?我想以你的輕功做到這一點應該沒有什么問題吧。"
"不錯。"蘇銘沒有必要去隱瞞,他本來就想去靜一門。
靜儀咬了咬牙,冷哼一聲:"果然是這樣。你說你想去我靜一門想做什么?不要告訴我你是去找清寒的。"
蘇銘微微一笑,"我為什么不能去找清寒?我就是去找她的,怎么不行嗎?"
"你喜歡清寒?"靜儀睜大了眼睛盯著蘇銘,似乎被這個消息打擊到了。
"我不能喜歡清寒?難道要喜歡你不成?不錯。我就是喜歡清寒。"蘇銘算計好了不怕這個老道姑,也沒有必要和她去隱瞞。
靜儀忽然咯咯一笑,"明蘇啊,你要喜歡清寒,必須要我幫忙呢。你知道吧,我是清寒的師叔,如果沒有我這個師叔幫忙,你見都見不到清寒,怎么樣,你要不要討好我這個師叔呢?而且不要說見了,就是你進都進不了我們靜一門,你以為跳下鐵索就可以找到我們靜一門了嗎?別做夢了,小弟弟。"
對于靜儀說她是葉清寒的師叔,這蘇銘倒是沒有懷疑。不過他的敵對心態倒是放了下來,既然是清寒的師叔,雖然有些變態,自己還是不要得罪的為好。
"說吧,你有什么要求。"蘇銘對這個靜儀一點好感都沒,只是這靜儀是清寒的師叔,他也不能太過得罪。
靜儀嫵媚的一笑,"其實我也很喜歡你呢。"說完看了看蘇銘,再次說道:"你身上有很多好東西啊,竟然連駐顏丹都有,是不是也給一顆給我呢?"
蘇銘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為駐顏丹這東西是大街貨啊,想有就有?而且這丹藥不是我的,如果你沒有別的問題,我就要走了。"
靜儀又是咯咯一笑,"你真是一個小冤家,別這么多的如果,我說你舍得走嗎?清寒下個月就和血衣門的陳超定親了,可是我做的媒哦……"
蘇銘騰地站了起來,"現在帶我去見清寒,如果是她自愿的,我無話可說。如果是你逼迫的,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