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還一直念念不忘這件事呢。
“你別打那種心思了,我去給你干活,無非就是身體上面的雙重壓榨。”江晚收拾著桌面上的文件,淡淡一哼。
她還不知道他?
“見縫插針”,說得就是他。
“那這次我對你保證,給你寫保證書怎么樣?”他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好看的眉目注視著她。
那嘴角半勾,又撩人,又深情。
“那請問你的保證有什么用?是給我賠錢,還是干嘛?”江晚繼續冷哼。
賠錢?她不差錢,人?褚郁臣已經是她的人了,所以,褚郁臣這句保證沒有任何作用,她總不可能把他給打死吧。
“你想怎樣都可以。”
褚郁臣循循善誘。
但江晚卻直接一否:“不用了,我對這個想怎樣都可以沒有任何的興趣,畢竟,我沒有那種虐待人的傾向。”
“但是你也可以先考慮考慮,別否認的這么快嘛。畢竟我身邊,是真的很需要你。”褚郁臣拉低了語氣,繼續。
江晚:“……”
想起一個人來,就問他:“那你那個要培養的總經理呢?”
這人好像叫……程錦來著。
“她是她,你是你。我身邊的人,哪里能比得過知根知底的你呢?”褚郁臣笑了笑。
江晚擺手示意:“得,你可千萬別這樣夸我,我承受不起的。”
“在我心目中你就是這么的美好……”
“……”
江晚扶額,這人又來了~
“所以你今天是準備在這辦公室里給我夸到明天天亮,不打算走了是嗎?”江晚抿唇,十分無奈。
褚郁臣這人偏生還起了玩味,“如果你愿意的話,我也是可以證明的。”
“證明你個大頭鬼,你哪邊涼快你就待哪邊。”江晚皺眉呵斥著他。
要死,這人在婚后怎么就這么的無賴又可恥呢?
“好咧。”
褚郁臣立馬應聲,走到沙發上面坐下來,而嘴角兩邊是深深地笑容。
不可否認,和江晚在一起的任何時間他都很快樂。
……
韓愈甩話后,蘇暖就離開了。
他沒有給蘇暖任何的幫助,蘇暖一個人驅車前往精神病院。
從醫院的人口中得知蘇越的病房,第一時間跑過去,看到的,卻是蘇越身穿病號服,雙手,雙腳被鐵鏈給束縛住。
而他,蓬頭垢面,身形消瘦,和她第一時間想起的那副模樣,相差很遠。
蘇暖對旁邊的醫生:“把他身上的鐵鏈給打開。”
“韓太太,這是韓先生吩咐的,而且……”
“我讓你打開!”蘇暖厲聲呵斥,“你不用再請示他了,就是他讓我過來的。速度,不然,得罪了我,你認為他會放過你嗎?”
“是。”
當然是不敢得罪韓愈的。
而病床上的蘇越,聽到了蘇暖的聲音,那一時間,幾乎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直到——蘇暖推門走進來,他身上的鐵鏈被打開。
“跟我走吧。”蘇暖在他對面不遠處站停腳步,始終和他隔著一份距離。
蘇越看到她,心里面五味雜陳。
她能來到這里,就說明她已經知曉了全部。
蘇越吶吶地開口,問了她一句:“你泄氣了嗎?”
要他生不如死,這的確是她的本意,可是她從沒有想到韓愈意義上的生不如死,居然做的這么過分。
蘇暖的喉嚨,頓時間就像是有人,一把給扣住,緊致的疼痛,不得發聲。
泄氣?可她現在滿心里只有難過和震驚。對不起?她和蘇越差了什么呢?
沒有他的最開始,又哪里有這后來呢?
“我已經和韓愈說好了,他會放你離開。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過不去,你離開這里,好好生活。”
她能給蘇越說的,也就只有這么一句。
但是,蘇越卻立馬嘲諷出聲:“好好生活?你覺得,韓愈對我身上施加的這些,我不會報復回來?我欠你,但是不欠他——”
這點,蘇越分的很清楚。
在第一時間遭受那些的時候,他的確是沒有辦法接受。可蘇暖此刻卻出現在這里,她的出現意味著是諷刺。
這是韓愈的故意。
“冤冤相報何時了,蘇越,你不是他的對手。”蘇暖呼吸沉了下來,她也只能這樣來勸他。
韓愈背靠韓家,可蘇越有什么呢?
蘇越已經被蘇家放棄,之前……他的親人要還健在的話,怎么可能會被她爺爺給收養呢?
一無所有和得天得厚,無法對比。
蘇越卻笑了一聲:“蘇暖,我會朝你證明的。也多虧你的出現,把我從死亡線上給拉了回來,從此以后,你我兩清。”
兩清,陌路,這是早就已經定好的結局啊。
只是,蘇暖還沒有接話,蘇越那冷厲的話又響在耳邊:“還有什么話要說嗎?沒有的話,那我就走了。”
既然蘇暖過來是放他的,那何不利用這個好機會呢?
蘇暖無話可說。
蘇越從病床上面起身,繞過她,而蘇暖自始至終也沒有回頭看過他一眼。
此后五年期間,再也沒有他的任何消息。
蘇暖回到她和韓愈的公寓,韓愈陰冷地坐在沙發上,他面前的煙火缸堆滿了煙頭,見她推門進來的那一剎那,韓愈那顆七上七下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她回來了……
她朝著韓愈表態:“韓愈,我答應過你的話都算數的,我會和你好好過生活的。”
然后,她坐在韓愈的旁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只是,這世間,哪里能如想象中的這么完美呢?
……
褚郁臣等江晚忙到十點半。
充足的一天,江晚還是很滿足的。在她專心致志處理工作的時候,褚郁臣一句話都沒有說。
但在工作之后,褚郁臣就說了:“在家你嫌棄大把的時間很無聊,來到了公司,你就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里,你這確定不是在給自己增加壓力嗎?”
聽聽,又在嫌棄她了。
江晚嘆了一口氣,然后,雙手把他的手給抱住,“我這不是很久沒在這個崗位了嗎?我在熟悉呀。”
“你少來,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你覺得在我這里能這么輕易的說過去嗎?”褚郁臣哼出聲。
江晚極其無辜:“我哪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