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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克爾看著云婧兒陰狠地目光,他的心里不由的一杵,看這小祖宗的眼神這又是想到了什么陰狠的主意了?扎克爾的心里不由的打起了鼓來。

再說暮那晚見到了容芷的真容,他驚悚的猖狂而逃。他一個人漫無目的地來到了一處小湖旁邊。他的整個人一下子像是脫力一般的跪在了湖水旁邊。

這個時候,他從懷中拿出了一只小青瓷的瓶子,撥出了蓋子倒了一些藥水在他的手中,接著他均勻的涂抹在了他的臉上。等藥水完全浸入了人皮面具里面之后,他一點點的撕開了遮蓋住他真實面容的人皮面具。隨著人皮面具一點點的剝離,露出了他那張終年見不到陽光白得有些異樣的傾世容顏。

在月光的照耀下,如同鏡子般的湖水表面上映出了一張與容芷一模一樣的傾世容顏。只是這張臉與容芷的相比更顯得白皙一些,可能這就是他們兩個唯一的區(qū)別。

暮看著湖面上這張臉,他第一次覺得如此的驚悚。以前師傅一直不讓他以真面目示人,而他自己也很少看自己的真容,要不是那次他救秦子沫與容芷發(fā)生了意外,他還真不知道,原來他的容貌生得與容芷是如此的相似。一直以來,他以為自己只是一個孤兒,一個沒爹沒娘的孤兒,可是當他看到容芷那張與他一模一樣的臉,他的心里實實在在的是被驚悚到了。

如果他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為何他們會長得如此相像?如果是有血緣關(guān)系,那么為什么當初要把他這個還是嬰兒的他殘忍的丟棄?他記得婆婆跟他說過,她是在一個大雪的夜里,從破廟的外面把他給撿回來的。當時,他的全身上下只裹了一件薄薄的單衣,整個人被凍得瑟瑟發(fā)抖,要不是有婆婆把他撿回去,他的這條小命就算是交待在那個雪夜了。為什么?為什么?同樣是有著相同容貌的兩個人,為何一個是北齊國高高在上的皇族王爺?而他卻是被人拋棄的棄子,成為大周國最最低賤的乞丐?

命運的絲線竟然是如此的讓人費解,讓暮原本一顆平靜的心如同像是煮沸了的熱水一般沸騰不已。

他不由仰天長嘯了一聲,發(fā)泄著自己心中的不平,隨后喊累了,他頹廢的就這樣躺在了湖邊。幽冷的目光看著天上的繁星,他的腦子現(xiàn)在正紛亂的不行。容芷那張臉一直在他的面前浮現(xiàn)著。

誰來告訴他,他是誰?

平靜了十八年來的生活在遇見了容芷的那一刻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不是沒有想過想要去尋找父母親的想法,可是一來他的身上完全沒有留下信物之類的線索,而包裹著他的那件單衣也被婆婆當了換了糧食吃,他不怪婆婆沒有替他保管好他的東西,反而是慶幸,他能遇上那樣對他好的婆婆,沒有她的話,他早就死了,所以在那只為討一口飯吃的日子里,他把婆婆當成了自己的親人一般看待。這二來,他的父母親也從未來找過他,既然他們都已經(jīng)把他丟棄了,那么他就當自己的雙親已亡好了。

現(xiàn)在居然來了一個與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而且其身份還是北齊國顯貴的皇子,與他相比這樣大的落差,怎么能不讓他的心境變得紛亂起來?難道自己的身份竟然與北齊國的皇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暮在這一晚注定是不能成眠的,他想了許多個可能,但這些想法都需要證實,看來他得從容芷的身上慢慢挖掘出自己的身世來。

等到第二天,天色大亮的時候,他才重新易好了容,又恢復成了那個平凡得掉人堆里都認不出來的侍衛(wèi),回到了那達木部族的營帳。

掀開帳簾,他迎上的是拓跋烈那雙充滿了希望又瞬間失望的鳳眸,暮在心里想著,這個男人有可能也會是他的兄弟。

“小姐呢?”暮看了一圈營帳,發(fā)現(xiàn)秦子沫不在。

“我還想問你呢,你是子沫的貼身侍衛(wèi),她在哪里你怎么能不知道?”同樣與暮一夜無眠的還有拓跋烈。本來他是滿含著希望看著被掀開的帳簾的,可是當他看清了進入營帳的人只有暮一人之后,他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暮心里暗自吃驚了一下,昨晚上他因為容芷的那張臉給他的沖擊太大,所以他早早的就撤離了,現(xiàn)在從拓跋烈的表情看來,秦子沫居然一夜未歸?這是怎么一回事?他瞬間意識到了事態(tài)的嚴重性。然后暗自自責自己,怎么可以把秦子沫就這樣放任在這里?要知道這里可不比大周國,北齊國的男子都十分的豪邁,萬一秦子沫被北齊國的哪個男人拽走。暮這個時候已經(jīng)無法再想像下去。

就在他深深地自責中時,外面?zhèn)鱽砹艘坏滥新暋?

“請問,這里有人叫暮嗎?”

暮掀簾而出,清冷的目光看向了來人,來人一身騎裝,看著似是哪個府里的侍衛(wèi)。

“我就是暮,有什么事?”

“哦,你就是暮?”來人上下打量了暮一番,心里不由的犯上了嘀咕,這樣一個平凡的侍衛(wèi)倒也值得咱家主母的掛心?不過既然是找到了王爺吩咐他要找的人,那么還是趕緊的帶著他回去吧。“本人奉了容芷王爺之令,前來接暮侍衛(wèi)到王府行館去的。”

“這么說我家小姐在王府上?”暮聽到容芷王爺?shù)拿栆粫r間不由的激動了起來。

“是。”侍衛(wèi)牽著一匹馬兒,來到了暮的面前,“暮侍衛(wèi)還是跟著在下一起回王府吧。”

“好。”暮絲毫沒有猶豫,他來到馬旁,并不用侍衛(wèi)攙扶,一下子便踏著馬鐙兒利落的翻身上馬。

接著他也翻身上馬,載著暮一路趕往了王府行館。

等他們騎著馬兒絕塵而去的時候,營帳的大門復又被掀開了,拓跋烈站在了營帳門口看著絕塵而去的侍衛(wèi)與暮的背影,點漆黑瞳里不由的閃過了一陣陰郁。

秦子沫居然是在王府里,那么昨夜她應(yīng)該是與容芷過了一夜?那他們兩人有沒有?拓跋烈不由的有些想深遠了一些,昨夜他是看著秦子沫與容芷有說有笑的在一起的。而草原男女,對于男女之妨并沒有太多的講究,貞操觀念也沒有大周國之人這般的執(zhí)著。要是容芷看上了秦子沫,那這事可就危險了。

不行,他不能坐等著讓此事發(fā)生,他要趕在容芷對秦子沫下手之前,從他的手里把秦子沫搶過來。想到這,拓跋烈快速的走出了營帳的大門,他跟托雷去馬廄里借了一匹馬兒,很快的便騎馬進城。

這里是北齊國的不落城,離國都還有兩座城池的距離,是直屬于容芷的管轄范圍。

秦子沫與容芷在園子里吃完早膳喝茶的時候,就聽到外面?zhèn)鲌螅f是她的侍衛(wèi)暮找到了。

“傳他進來。”容芷說完之后,看到秦子沫翹首期盼的樣子,不由的輕撇了一下嘴兒,吃味的說道:“娘子,你對暮比對我還好,為夫吃醋了。”

“傻瓜,暮是名侍衛(wèi),你跟個侍衛(wèi)吃醋還害不害臊?”秦子沫不滿的拿杏眸瞪了容芷一眼,這妖孽也真是的,哪有男人跟個侍衛(wèi)吃醋的?她沒喜歡過人家的好不好?

“哼,要不是看在他是你的人的份上,你以為我就這么好說話呢?放任他一直在你身邊?”拓跋烈意有所指的說道。要不是暮是個小小侍衛(wèi),看在他對他沒有威脅的份上,不然他早就想法子把暮給弄走了。

“喂,我警告你,不許打他的主意,她可是我娘給我的人,你若是敢動他,我就和你急。”秦子沫可不管容芷的心情如何,暮現(xiàn)在可是與她最重要的家人一般,容不得別人想要傷害他。

“瞧瞧,才說了他兩句,你就要和我急了,你還不讓我吃他的醋?”容芷湊近秦子沫的身邊,非常不滿的把她嬌小的身子攬了過來,讓她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秦子沫抬頭看了容芷一眼,知道他這個男人小心眼,所以為了安撫他,也沒有掙扎由他抱著。而她則是把自己的身子輕輕的靠在容芷強健而有力的胸膛上,臉頰貼著他心臟的部位,靜靜聆聽著容芷沉穩(wěn)的心跳聲。

一陣微微地輕風吹過那滿園的桃花,吹起的片片粉色花瓣在空中自由的飛舞。秦子沫伸出潔白晶瑩的小手,拈了一朵粉色的花瓣兒。暮被人帶著走進園子里的時候,就見到了在粉色花雨中相擁相依的兩個絕色男女。那份唯美,那份寧靜地畫面,深深地針痛了他的眼睛,讓他的神情有了一瞬間的恍惚,他多么想,那副唯美畫卷中的人是他自己。從沒有哪一刻,他對與他有著同樣臉孔的容芷有著深深的嫉妒。

“暮給小姐請安。”暮走到了秦子沫的面前,向著秦子沫行了一個禮。清冷的目光低眸看著地面,并不望向秦子沫。因為此刻唯美的畫面是如此的刺痛他的心臟,他情愿選擇逃避的視而不見,而不愿意生生看著秦子沫在容芷懷中流露出的那份甜美的笑顏。

看著椅子下方,那刺目的紅衣下擺,暮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秦子沫只有在眼前的這人懷中才會流露出小女兒的姿態(tài),才會如溫順的貓咪一般收斂起她全部鋒利的小爪子。

“暮,你沒事就好,昨晚上看你臉色不對的離開,還以為你生病了,現(xiàn)在看來你一切安好那我也就可以放心了。”秦子沫看著暮安然無恙的站在那里,心里那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小姐,還有兩個城池便到北齊國都了,少爺還在營帳里等我們,我們是和少爺一起回去還是另作安排?”暮看著秦子沫,此刻他適時的提醒秦子沫,拓跋烈還在營帳里等著他們。

秦子沫聽了暮的話,蹙了一下眉頭,這護送拓跋烈的任務(wù)倒是不能松懈,現(xiàn)在好歹已經(jīng)快要到達了這里,他們不能在這個時候功虧一簣。

“娘子,勿用擔心,就由為夫護送娘子和大哥去國都。”容芷勾人的鳳眸睿智的看著秦子沫。那眼神讓秦子沫感覺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呵呵,有個能干的老公也不錯,可以省好多的事,好吧,這煩心的事就交給他去做好了。

“那我們今天就出發(fā)去國都?”秦子沫想了一下免得夜長夢多,還是早些把拓跋烈送到國都的好。

“娘子,做什么這么著急的?等休息一天,把大哥接來了,明早為夫就護送你們?nèi)伎珊谩!比蒈屏闷鹆速N在秦子沫臉際的一縷秀發(fā),把它理順到了她的耳后。

正待秦子沫要回答的時候,門口負責通傳的小廝來到了涼亭外。

“王爺,外面有個人擅闖王府,說是要來找秦姑娘。”小廝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向著容芷匯報。

“哦。”容芷用白玉般的指尖輕撫著茶杯的杯沿,很久沒有人敢在他的王府門前鬧事了,這回倒是新鮮了。倒底是哪個家伙敢在他的地盤上亂來?

“本王去看看,倒底是誰這么的大膽,敢在本王的王府門口撒野。”容芷把秦子沫扶正站了起來,大手一牽秦子沫的小手,就徑直的向著通往大門方向的走廊走去。

秦子沫也有些好奇,她在這里無親無故的,會是誰來找她呢?暮跟在他們身后,看著容芷牽著秦子沫手的畫面,同樣覺得十分的刺眼。本來他自認為身份低微,只配守護在秦子沫的身后做一個幕后的支持者,可是當他看到容芷的臉,第一次他的內(nèi)心深處也有了一種要與秦子沫并肩而行的念頭。他也想像容芷這般正大光明的站在秦子沫的身邊,溫柔的牽著她的手。

“放我進去。”拓跋烈站在王府的門口,用手拍打著朱漆大門。在他身旁的地上已經(jīng)倒了一片王府的侍衛(wèi)。

“王爺。”守在門內(nèi)的侍衛(wèi)在見到容芷的身影之后,全都向他行了禮。

“把門打開。”容芷的俊眉輕皺著,從大老遠的地方,他就聽到了從門外傳來的陣陣煩人的敲門聲。

“王爺,那人打傷了府內(nèi)好幾名侍衛(wèi),我們不得已才關(guān)上了大門。”侍衛(wèi)對于拓跋烈的身手還心有余悸,不由的在一旁提醒道。

“少廢話,把門給本王打開。”容芷冷漠的看了一眼說話的侍衛(wèi)。那名侍衛(wèi)心下一驚,手腳利索的把橫栓拉開拔走。

大門吱呀了一聲,由內(nèi)打開。

拓跋烈的一只手停在了半空中。他的目光不由的看向了門內(nèi)手牽著手的一對璧人。不過他的眼神沒有過多的停頓,身子已經(jīng)不受大腦控制的快速走向了秦子沫的方向。昨夜他自從趕走了雅蜜兒之后,就一直枯坐在大床上坐了一夜,直到天明時分暮回來。現(xiàn)在當他看到安然無恙的秦子沫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理所當然的就要上前接近她。

容芷看清楚來鬧事之人居然就是他的“好大哥”,俊美不凡的臉上不由的浮現(xiàn)了一絲詭異的笑容。他心里其實是知道對面之人是他的大哥,可是拓跋烈現(xiàn)在易了容又失了憶,自然是不知道容芷這會已經(jīng)知道他易過容了。

“來者何人?竟敢擅闖王府禁地?”容芷故作不識,不動聲色的大手一攬把秦子沫摟在了懷中。用自己的手臂隔開了拓跋烈的接近。

拓跋烈就這樣站在離容芷兩步遠的距離前站定,幽暗似是見不到底的黑瞳就這樣直直的盯著容芷。

“把她還給我。”過了半晌,拓跋烈直接向著秦子沫伸出了手。

“呵呵,笑話,她是本王的女人,你憑什么來討要?”容芷鳳眸微彎,在看向拓跋烈清冷的目光中閃動著明顯的嘲諷之意。

“她是我的女人。”拓跋烈|聽到容芷說秦子沫是他的女人時,心里似是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著,秦子沫早就是他的女人,怎么可能會是容芷的女人?他不知道以前他們這兩兄弟之間的關(guān)系是好是壞?可是至少有一點他是可以完全肯定的,那就是他的女人只能是他的,他絕對不會把秦子沫與他的兄弟分享。

“哦,還有到本王地盤上來搶人的人,你的膽子倒真大。”容芷直視著拓跋烈的眼睛,當他看到拓跋烈熱切的看待秦子沫的眼神,心里頓時十分的不爽。勾人的鳳眸底部劃過了一道晦暗不明的光,他的心思一轉(zhuǎn),要不要趁著現(xiàn)在拓跋烈易了容,他假裝不知道然后趁機把他暴打一頓?噗,內(nèi)心邪惡的人啊。

拓跋烈看著容芷眼神中劃過的晦暗的瞬間,他的嘴角冷笑了一下。他是失憶,并不是變?nèi)踔橇撕貌缓茫肯胍弥泴Ω端麊幔抗换适抑g的兄弟情誼比紙還薄啊。他眼含嘲諷的對著容芷說道:“我是你大哥拓跋烈,不信你可以問她。”

說完之后他把目光看向了秦子沫,他已經(jīng)表明了身份,現(xiàn)在就看秦子沫的了,想來她把他送到這里來,并不是為了讓他隱姓埋名的。既然他是北齊國太子的身份,那么他就得好好的利用起來。

他指了指站在秦子沫身后的暮,直接對著她說道:“暮,幫我恢復容貌。”

暮看了眼秦子沫,秦子沫對他微點了一下頭。

對于已經(jīng)表明了身份的拓跋烈,容芷這回倒是不好下手了。

“哦,原來是太子大哥,那里面請。”容芷的表情中并沒有帶出過多的喜悅。他摟著秦子沫讓出了一條道,眼神中并沒有多少尊敬拓跋烈的意思,只是他的手攬得秦子沫更緊了些,從言行舉止中充滿了十足的挑釁味道。

拓跋烈在暮的幫助下去除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瞬間一股自然而然的尊貴氣息從他的身上散發(fā)開來,站在大廳中央的拓跋烈?guī)е还刹蝗萑撕鲆暤耐䦃骸?

“大哥不是出使大周國了嗎?怎么這會兒卻是獨自一人回來了?我國的那些個使臣呢?怎么沒有看到他們回來?”容芷坐在大廳的首座上,秦子沫已經(jīng)被他安排到了后院去了。

“除了扎克爾,隨本太子一同前往之人全都在歸來的途中遇害了。”拓跋烈說完之后觀察著容芷的反應(yīng),在還沒有揪出幕后黑手的同時,所有可能繼承那張皇位的對手都被他列入了敵人的范疇。畢竟如果他死了的話,受益最大的就是他的眾位兄弟。而這個十二皇子,也就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他們的母親可是皇后,繼續(xù)大統(tǒng)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哦,看來太子大哥的身邊應(yīng)該多招募一些武功高強之人才是,要不然這可是關(guān)系到咱北齊國江山社稷的大事啊。”容芷似真亦假的笑看著拓跋烈。拓跋烈失憶之事,他已經(jīng)知曉了,要不然以他先前的性子,怎么可能與他同座在一個屋檐下,還這般侃侃而談?自從云芯兒的事發(fā)生之后,他們兩兄弟之間的親密關(guān)系已經(jīng)隨著那件事而直接蹦掉了。像這般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說話的事,是十年前?還是十一年前發(fā)生的了?

“這個就不勞煩皇弟費心了,本太子自有安排。”拓跋烈從容芷的身上看不出異樣,他干脆話峰一轉(zhuǎn),直接就轉(zhuǎn)到了秦子沫的身上:“看皇弟與子沫相熟的樣子,莫非皇弟與子沫早就認識了?”

“算是一見鐘情吧。”容芷并不正面回答拓跋烈的話,勾人的鳳眸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拓跋烈的面容。

“可是皇弟你可知她是本太子的女人?”拓跋烈說到這里的時候,眼神微瞇了一下,眸光中明顯的閃過了一道厲色。

“是嗎?子沫跟本王說過,她是自由之身。”容芷并不因為拓跋烈的話而有所退縮,他用白玉般的手指敲著茶幾的桌面,臉上平靜異常的指出了另一個事實,“更何況,太子大哥不是在出使回國之后,不日就要迎娶幕落國的公主大婚了嗎?”

“有這事?”拓跋烈的眉頭不由的緊蹙了起來,為什么他對自己要娶幕落國的公主要舉行大婚之事一點也沒有印象?秦子沫的脾氣他是知道的,若是被她知曉了此事,那么想要獲得她的芳心可是難上加難了。

“呵呵,太子大哥莫不是忘記了吧?這可是父王親自為你所定的婚事呢。”容芷鳳眸微挑的看著拓跋烈。只有太子找不到鳳棲琴的傳人之后,歷任的皇帝便會為太子選定一門親事,沿承北燕皇族的純正血統(tǒng)。容芷在拓跋烈失憶之時,自然是不會告訴拓跋烈,秦子沫便是這鳳棲琴的傳人,所以么,他很坑爹的把父王給拓跋烈定好的婚事,提前給拓跋烈說了。他就是要看看,他會怎么辦?

拓跋烈聽了這則消息一下子沉默了起來。這事看來不怎么好辦呢。

“要不大哥先休息一下,本王去叫廚房準備一些好酒好菜,今晚給大哥接風洗塵。”容芷說完之后,雙手一拍,一個侍女自動走了進來。他對著侍女吩咐了一句:“帶太子殿下去廂房休息。”

“是。”侍女向著拓跋烈行了一禮,隨后對著他說道:“太子殿下請隨我來。”

拓跋烈看了容芷一眼,他跟著侍女走了出去。

而容芷看著拓跋烈走出去的背影,微微地蹙了一下眉頭。看來拓跋烈在失憶了之后,對于秦子沫倒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執(zhí)著。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他是十分的在乎秦子沫的。

不行,秦子沫是他的,他不可能把她拱手讓人。看來計劃有必要開始實施了。

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徑直走向了自己的院子。

秦子沫這會兒正在他的寢室里安睡,在外面的走廊上,暮正盡忠責守的把著門。

拓跋烈進來的時候,暮想要阻止。

“噓,本王只是來看看她就走。”容芷用手指豎在唇前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他輕輕地走到了自己的大床邊,在床沿上坐了下來。

看著秦子沫安靜祥和的睡顏,他忍不住用手指輕輕地撫過她那若凝脂般的肌膚。

暮站在容芷的身側(cè),他張了張口,終于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問,“容芷王爺是北燕皇后唯一的子嗣嗎?”

“怎么會?方才的太子便是本王一母同胞的兄弟。”容芷很奇怪暮怎么會突然問出這個問題。

“哦,那容芷王爺除了拓跋太子之外,是再也沒有別的兄弟了?”暮似是還是不死心,想要得到他心目中的答案。

“沒有了。”容芷搖了搖頭,據(jù)他所知母后在生育了他們兩個兄弟后,便再也沒有生育過別的兄弟了。暮問出這番話來是不是有什么別的用意?要不然他也不會打聽他有幾個兄弟。“暮,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哦,只是最近我見到過一個與容芷王爺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所以才好奇的問問容芷王爺是否有別的兄弟。”暮并沒有道出實情,而是選擇隱瞞了大部位實情。他不相信容芷,他要自己找出答案。

“是嗎?我怎么沒有聽說過?”容芷將信將疑的看了暮一眼,他感覺暮似是隱瞞了什么,他覺察到暮的目光一直在他的臉上在轉(zhuǎn)。難道他真見過與自己長得一樣之人?要不,他回宮的時候問下母后,看她有什么反應(yīng)?

“哦,我只是隨口問問而已。”暮退到了一旁,他越是看著容芷的臉孔,心中的疑團越是多。不過好在他跟在秦子沫的身邊,能與容芷多接觸,這樣的話,他可以從容芷身上找線索,必要的時候他也可以偷偷進入皇宮里,找他的母后問個清楚明白。只是如若他的母后就是他的母親的話,那他又要怎么做?他是要認下這個母親嗎?暮的心里千轉(zhuǎn)百回,他不知道以后會怎么樣,這趟北齊國之行居然還會扯出他的身世來,這是他從來都不曾預(yù)料到的事。

“讓她好好休息吧,昨晚累到她了。”容芷有些心疼的輕輕撫摸了一下秦子沫熟睡的睡顏。昨晚上他折騰得她太狠了,使得她的體力嚴重的透支,才一會兒的功夫就睡得這么熟了。

站在容芷身后的暮聽了容芷充滿了具有歧義的話,他的身子一僵,難道說小姐已經(jīng)與他成就了好事了?那是昨晚上的事嗎?這一刻他更加無比的后悔,沒有留在秦子沫的身邊,以至于讓容芷有機可趁,占去了她的便宜。

容芷替秦子沫理了理秀發(fā),然后又替她捏了捏被角,這才起身。

“你在這守著,等她醒了,有什么需要的話可以找外面的侍女,直接吩咐她們?nèi)プ鼍统闪恕!比蒈苼頃r已經(jīng)全部交待好了。這里的侍女一切全都得聽秦子沫的吩咐。

“是。”暮低頭應(yīng)了一聲。

容芷走了出去,面對龍三的時候,對他打了一個手勢。

龍三心領(lǐng)神會,退了下去。

容芷進入了他的專屬書房,在書柜的一角摸了一下,然后巨大的靠墻書柜移動到一旁,露出了一道暗門,容芷走了進去。在其身后緊接著跟上了一道黑影。

通過書房的那道暗門,里面是一間是用整塊黃金金磚堆砌而成的密室,房間的四角分別鑲嵌了十八顆碩大的夜明珠,把整個房間點亮的如同白晝一般。密室里的桌椅也是由黑檀木與黃金鑲嵌而成。整個密室整體看上去倒不如說是一個金庫來得恰當。

“主子。”跟隨在容芷身后進來的人是隱衛(wèi)之一的龍四。龍四是負責容芷實施計劃統(tǒng)籌之人。他們各司其職,一起輔佐容芷經(jīng)營著整個暗夜帝國。

容芷與龍四在密室里交談了接近兩個時辰,他把計劃大體的方向原原本本的全都給龍四說了一遍,然后龍四具體的計較由龍四去具體操作。

“我跟你說的你都聽明白了?”容芷看著龍四。

“恩,主子請放心,龍四一定會按照主子的計劃施行的。”龍四向著容芷行了一個下屬禮,他的心里在暗想著,開什么玩笑,這可是關(guān)系到主子終生幸福的事,他能不給主子辦妥當了?要是搞砸了就算是主子不責罰他,其余之人也是要揍他的。一對三,噗,那他一個頭會變兩個頭,真心變成豬頭他就吃不消了。

“那你去吧。”容芷對著龍四揮了一下手。

龍四恭敬的退了下去。

容芷一只手支著下巴,一只手在桌面上有節(jié)奏的敲打著,一雙勾人的鳳眸在這個時候半瞼著,等下吃晚飯的時候,他在想著怎么應(yīng)付拓跋烈。

秦子沫一覺睡到了太陽快要下山時分。入暮的余輝照得這間房間如涂上了一層淡淡地金粉,秦子沫躺在床上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暮。”她輕輕的喚了一下守候在她床邊的暮。

“小姐,你醒啦?”暮見秦子沫醒了,臉上不由的泛起了一絲笑容。

秦子沫看著暮漂亮的雙眸,她的心里不由的心思一動。她帶著一絲好奇的問:“暮,你是不是帶著易容的面具?”

暮沉默了一會兒,他不想欺騙秦子沫,然后對著秦子沫點了一下頭。

“呵呵,我說嘛,你有著一雙世間最漂亮的眼睛,怎么容貌會這么平凡的?原來你是易容過的。”秦子沫眉眼帶著笑的看著暮,其實她以前一直覺得暮的五官其實長得挺好的,怎么就會有這么一張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臉?那時她還真從來沒有往易容的方面去想過,就覺得挺可惜的。

“那你什么時候方便給我看下你的尊容啊?”秦子沫淺笑的說著。

“等合適的時候吧。”以前的暮若是聽到秦子沫這話之后,肯定會不加猶豫的讓其看到自己的容貌,可是現(xiàn)在,在他發(fā)現(xiàn)他的容貌與容芷一模一樣之后,他就不敢給秦子沫看了。怕她以為他的這張臉是假的欺騙她。

“好吧,那我會很期待的。”秦子沫看著暮,她真心是想要知道在暮平凡的面具之下,他的容貌倒底長什么樣。

“小姐,我先幫你梳頭,然后容芷王爺會在前廳等我們的。”每隔段時間,容芷便會派人來打探秦子沫醒了沒有。暮可以看到容芷對秦子沫的真情實意,可是他越是對秦子沫好,自己的心里卻莫名其妙的越是酸。他會忍不住的設(shè)身處地的,把自己當成他,如果當年他的父母親沒有拋棄自己,那么他這會兒是否就可以像容芷這般,守護在秦子沫的身邊?

“嗯。”秦子沫乖乖的坐在梳妝臺前,方便暮為其盤發(fā)。

暮給秦子沫盤了一個簡單的發(fā)髻,在發(fā)髻尾部插了一根金步搖作為點綴。

“走吧,別讓他們久等了。”秦子沫深呼吸了一下,等下她要應(yīng)付拓跋烈,她還不知道要怎么面對他的指責呢。方才中午的時候她與容芷那般的親密,拓跋烈的心里一定不好過吧。不知道吃晚飯的時候,他會怎么對待她。

前廳里,容芷與拓跋烈已經(jīng)坐在圓桌前了,兩人一個看上去妖孽無雙,一個看似傾城如嫡仙,兩個不同風格的傾世美男子此刻正相談甚歡的樣子,讓剛步入前廳的秦子沫看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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