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坐在椅子上,視線始終沒離開溫爾那張小臉:
“聽說他愛你如命,我已經(jīng)找人傳話了,先委屈你一會兒了。”
溫爾眸子一動,心下思量起來。
老五說景珩得罪了某些勢力,并且失蹤下落不明,可照現(xiàn)在的情形來看,景珩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安全,否則對方也不會拿她談條件……
“你想要錢?”溫爾淡淡的問了一句。
如果只是想要錢的話,他怕是還不知道她身邊的時丘是誰吧,何必舍近求遠(yuǎn)?
男人笑了笑:“錢是個好東西,誰都想要,你帶給我的籌碼條件,在我眼里,可比當(dāng)下一堆紙幣有價值的多了。”
這么說來,那就是有不可估量的升值潛力的東西了。
難不成——
“你想要景氏集團(tuán)?”
“我只是個女人,值不了那么多。”
“你當(dāng)然值不了那么多,再說,景氏企業(yè)現(xiàn)在還輪不到他當(dāng)家作主,我問他要,不是他想給就能給的。”
這么一說,溫爾想想也是,作為籌碼,當(dāng)然是能拿走變換的錢才是最好的,要個不動產(chǎn),這不是等于拎起油桶往自己身上澆……
“用一個女人來做威脅,這種下作的手段,你不覺得羞恥嗎?”
男人像是聽了什么笑話,笑得很是放肆開懷:“你們z國歷史上可沒少拿女人換取利益的事,手段雖然下作,結(jié)果理想就行,其他的不重要。”
溫爾很是認(rèn)同的點了點頭,繼續(xù)談條件:“我想跟他通話。”
這點要求完全可以滿足人質(zhì)吧!
誰料……
“想多了,你現(xiàn)在最好開始祈禱他會答應(yīng)我的條件,否則,你就得有心理準(zhǔn)備了。”
說完,偏頭看了一眼身邊的手下,吩咐了一句,起身就要離開——
溫爾連忙叫住:“你要拿我做交易,沒我朋友什么事,能不能把他放了?”
男人頓步,順著溫爾所指,看了一眼被綁在椅子上的時丘,什么話也沒說,抬步離開了房間。
門一關(guān),留了三個男人盯著他們。
時丘看著溫爾那略顯煩躁不悅的模樣,挽唇笑了笑:
“你不是挺聰明的,剛才怎么會說那么蠢的話。”
既然綁了,哪有沒見著好處就放了的道理,哪怕是無關(guān)人等,也不可能在事成前節(jié)外生枝。
溫爾扁了嘴:“還笑,那不想著能走一個是一個…”
她當(dāng)然也知道不太可能……
“他們的目標(biāo)是你,可綁我不是意外順帶,這說明了什么?”
時丘饒有趣味地問。
否則,完全可以避開,在溫爾單獨時下手!
溫爾沒做聲。
這說明他們知道時丘的身份。
也許綁他,只是為了多一重利益籌碼?
“沒事,景珩會來救我們的……”
溫爾輕輕說著,尤其是嘴里念及景珩二字的時候,眸色在火光照耀下,那般溫柔,刺痛了時丘的眼。
“你有沒有想過,景珩作為一個商人,背靠景氏集團(tuán)。怎么可能會接觸得罪日本這些勢力?除了景氏集團(tuán),他還有什么能用來做交易籌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