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直升機上扔下長梯,就在時丘的附近飄蕩著。
“溫爾,快點。”時丘有些不耐的催促。
溫爾心里一片糾結猶豫,這時,景老太太喊叫了一聲,像是被人群擠推倒了?
景珩下意識松了溫爾的手腕,回頭去看向摔倒在地的老太太,來不及多想,推開身邊慌亂逃串的人,趕奔到老太太的身邊……
等他把人扶起,回頭一看,時丘攬著溫爾,倆人掛在長梯上,已經升高——
“十一!”景珩怒吼了聲:“不計后果,把人給我截下來!”
不管是擊毀直升機,還是其他。
十一下意識抬眸看了一眼已經快要飛出視線范圍的直升機,心思一沉,點頭應了一聲。
一瞬間,眾人散去,現場一片狼藉,而那所謂的定時炸彈,根本就是個假的惡作劇。
時丘不會傻到在Z國地盤上投放真的炸彈鬧場,要真這樣,不但景家不會放過他,還會敵對上整個Z國政府……
車上。
昆娜一張臉慘白的厲害,周身冷的厲害,可手心卻是發著熱。
在服務員把她帶去洗手間的半道上,她意識到有點不對,便裝作自己掉了發夾,讓服務員一起跟著自己原路返回去尋找——
他們剛走近婚禮現場,遠遠地,便看到了大屏上滾動的照片畫面……
出事之后,十一便第一時間讓人封鎖了所有通道,不許出進。
服務員根本就不是要帶她去洗手間,而是帶她走了很狼狽的一條小道,爬出了酒店封鎖區,上了旁邊早就等著的一輛車……
她現在可以很確定,今天的新娘,就是當年跟她一起在倫敦實驗研究院一起打工兼職的溫爾。
他們倆果然在她昏睡不醒的時候發生了什么。
那時丘全都知道了嗎?
不可能。
如果他都知道了,那不可能像是沒事一樣寵愛她。
可他帶她來參加溫爾的婚禮,又上演的這一出,是為了什么?
她想不明白,現在只覺得腦子里一團亂糟,頭隱隱作痛起來。
她拿出手機,猶豫再三下,撥了一個電話號碼出去——
直升飛機上,剛爬上飛機的倆人此刻正打著,準確的來說,是時丘正在挨打!
后座的空間本來就很狹小,時丘這個大高個,躲都沒地方躲,也不知道出于紳士還是其他,又不好還手。
算了,把人家婚禮搞成這樣,生氣挨打是應該。
可溫爾像是怒紅了眼似的,下手一點都不帶含糊,拳拳結實,疼痛清晰,手腳并用已經滿足不了她對時丘的憤恨,她停下來,四處扭頭,像是想要尋找什么能下手的東西——
旁邊的還坐著一個高大的國外男人,盡可能的縮在一邊,動都不敢動。
這女人,太兇悍了!
時丘好不容易得空歇口氣,聽口袋里的電話響起,他下意識伸手拿出,見來電顯示,猶豫了一秒,到底還是滑向了接聽——
“丘,發生什么……”
話還沒說完,只聽電話里時丘的聲音傳來:
“喂,你別太過分了。”
是她聽不懂的Z文。
昆娜頓時懵然沉默了,這是不是表明,他們現在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