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溫爾眸色有些呆滯,“這日子,有什么特別的嗎?”
景珩有些無奈地輕嘆了一口氣,低頭將自己系在腰間的浴巾往下拉了拉,露出小腹那條六七公分的疤痕——
溫爾頓時反應過來,“倫敦那天的見面。”
時間過得這么快嗎?都一年了。
都說情侶關系和婚姻關系都有一個共同的難點,那便是要迎接女人各種紀念日生日等等日子的突然襲擊,男人不但要記得,而且要備驚喜和禮物,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可換到景珩這,他倒是沒有這種麻煩,只不過,總覺得少了些什么。
女人的矯情做作,好像成了一種在乎和愛的深淺?
他知道溫爾喜歡他,但至今沒有把自己全身心的交托,以及對結婚的不熱衷,總是讓他心里少了些安全感的。
都說在感情里,誰喜歡的深,注定是要付出的多一些的。
一個主導,一個被動,在起初,他就已經注定輸給溫爾,淪為裙下臣了。
想到這,景珩一聲寵溺輕笑,彎腰熊抱起床上的溫爾,轉身往洗手間走去——
他不喜歡公主抱。
熊抱能讓倆顆心貼的更近。
溫爾雙手搭在景珩肩上,看著景珩那眉眼間的神色情愫,戒備性地往后傾了些,拉開一點距離:
“你干什么?”
景珩眸子輕抬,薄唇輕啟:“你昨天就沒洗澡,身上都臭了。”
“扯基兒淡,洗澡就洗澡,我自己有腳有手,你放我下來。”
說著,溫爾扭動掙扎了一下自己的雙腳,示意讓他放下來。
景珩托著她臀部的手收緊了幾分,聲色暗啞了些:“別動,掉下去很疼的。”
溫爾咕咚咽了一口唾沫,“景珩,你眼神都變了!”
景珩頓時僵了身體,呆了一下,“是嗎?”
溫爾點頭:“很明顯。”
景珩:“……”
都說眼睛是最能表達情感的窗戶,果然,男人的情欲啊,關不住。
既然很明顯了,他索性直接:“一天沒見你,想你了。”
溫爾:“……”
平時讓他開口說幾句情話,死傲嬌端著就是開不了口。
這會腦子里有淫蟲,怎么就能說得這么自然呢?
盡管不忍,但溫爾覺得這個時機很好,硬是直接給欲望上頭的景珩潑了一盆冷水:
“綁架的事,你跟我說句老實話,你是真的當這事過去了?還是說,你是不想我插手卷進來,想自己查?”
景珩:“……”
不得不說,溫爾潑冷水的動作手法,是越來越標準了。
不過,他沒接。
景珩低頭,不容拒絕地吻上了溫爾的唇——
“你不是醫生,應該很明白男人一個星期最少的需求次數?”
他不多要,畢竟,不想讓媳婦兒多做勞力運動。
醫生的手,可是很寶貴的。
溫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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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等溫爾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景珩的身影,如同回到了去年他們在錦繡別墅的日子——
溫爾坐在床上,有些出神地看著床邊擺放整齊的拖鞋。
她一向大咧,在家放松的時候,有時懶得連拖鞋都不穿便赤腳到處走,所以經常找到她的拖鞋脫在了什么地方……
她憂愁的是,昨天晚上景珩在撩撥親熱的時候,她很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生理變化,這不是什么好的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