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爾趴在床上,雙手撐著下巴,大膽赤裸地直接緊盯著那完美倒三角的結實身材,突然有意無意地感嘆一句:
“你說當年綁架你的那伙人怎么想的,要是我,直接毀容。”
省得這張傾國傾城的臉蛋禍害那么多小姑娘的芳心。
提及綁架字眼,景珩凌厲的劍眉微微一蹙,看著溫爾眼里對身材美色的欣賞,沒有作聲。
這個事在他心里,一直是避諱的疤,特別是由溫爾揭開,總是更加讓人郁悶難過的,畢竟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
溫爾像是不知景珩臉上的不悅,繼續出聲:
“作為一個醫生的角度,我覺得很奇怪啊,比起一例輸卵管結扎,這手術相對精細了,為什么不直接摘了你的GAO丸或者剁掉來的直接簡單?”
景珩的氣息一下亂了,扶額不忍面對:“你是不是問過這個話題了?”
她是有多想讓他斷子絕孫啊!
總感覺,溫爾很有做流氓壞蛋的天分!
溫爾眨巴眨巴眼睛,“問過了嗎?”
仔細想想,好像是問過了,當時景珩的回答好像是,綁匪的那些偏離三觀的人,不能用正常思維去想他們能做出什么非正常的事?
好吧!先不糾結這個問題。
“還有一點也很奇怪啊,那時候景家已經是首富了,綁匪為什么只向景家索求了二十萬的贖金?”
這未免也太少了點吧?那些綁匪實在是不上道,鋌而走險敢綁景家的孩子,膽子挺大的,胃口這么小的嗎?
景珩眉間的折痕加深了些,“說是,怕要的金額太多拿不動,不好藏,主要想著景家不會因為這點小錢報警,還是怕后面就算拿個幾百萬也花不了。”
溫爾很是認同地點了點頭,腦袋一偏,瞇了眼眸:“還有一點,綁架和故意傷害罪是根據綁架的金額判刑定罪的,會不會是為了減輕刑罰呢?”
景珩呼吸沉重了些,看著溫爾那深邃不明的神色,走了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的溫爾:
“你想說什么?”
溫爾有些不自然地摸了眉毛,“之前你不是說綁架你的那幾個,全抓進了監獄,這么些年了,最近好像刑滿要放出了吧?”
“你在查這件事?”景珩清冷了聲線。
溫爾眨巴眨巴眸子,黑亮的眼眸一動,有意躲過了景珩逼迫壓人的氣勢,支吾著解釋:
“沒有,就……之前你跟我說起的時候,再加上當是不是還懷疑幕梓兮插手,所有我就查了一下,看了一眼那幾個綁匪的檔案,上了點心,這不回來剛才才突然想起來……”
溫爾說完,只見景珩彎了腰身,溫軟的唇落在她的額頭上,很快離去:
“別去想太多了,也不需要你操心,只要我爸的手術一完,你閑下來的心思,放在我們的婚禮上吧!”
“婚禮?”溫爾瞬間被景珩帶走了注意力。
“什么時候?”
“下個月的17號。”
“又是你奶奶選的黃道吉日?能不能再往后推推?”
景珩皺了眉頭,“是我定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