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只覺著SDIN的藥效最強,現在覺得,景珩簡直就是行走的春藥,撩撥力實在是讓人有些難以招架,要不是有點以往陰影,她哪里還能矜持到現在……
腦闊疼。
也不知道她這身體還能撐多久,有時候想想,反正都要死了,不如拉上景珩一起下地獄,夫妻雙雙上奈何,不挺好的!
反正景家也不指望著景珩傳宗接代繼承江山。
只是想想,她倒真想有這個狠心和自私。
再想想,到死也沒跟景珩啪一次,這人生一遭,未免有點遺憾。
哎。
溫爾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著,終究化作一聲重嘆,起身下床,梳洗后打算去市醫院走一圈——
景氏集團。
中午,健身房。
跑步機上的景珩有些氣喘吁吁,汗水浸濕了他的運動背心,跑了近一個小時,他才終于從跑步機上下來。
一旁的十一連忙把手里早就準備好的毛巾和水遞了過去——
景珩接過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汗水,擰開水瓶喝了一下口,隨即問了一句:
“她在家嗎?”
“沒有,上午吃完早餐后就去市醫院的骨科找主任制定手術方案和時間去了,定了后天晚上九點的手術。”
景珩凝眉輕應了一聲,又喝了一大口水,邊往換衣間的方向走,一邊出聲:
“最近看緊她一點,別讓她接觸任何陌生……”
說著,景珩像是想起什么,回頭凌厲了聲:“之前綁架的那些人,什么時候出獄?”
十一沒料想到在景珩會突然問起這個,他沒著急回答,拿出手機操作了一番后,才給出時間:
“有三個是在下個星期六,有一個是下個月的初九,還有一個是三個月后……”
一共五個,根據在綁架事件中的分工不同,情節嚴重程度,判刑自然也不一樣。
而在獄中,也可以根據表現,適當的減刑等等。
實際上,原本是判不了這么重的,可當時的景家施壓很嚴重,要不是法律有根據刑事設有刑罰上限,這幾個怕不只是坐個十年牢的事兒了。
十一說完后,景珩陷入了很長時間的沉默深思。
良久,他才抬眸,“溫爾想查當年的綁架事件,你怎么看?”
十一:“……”
他要不要改個名兒?
他還能怎么看?
十一想了一會,試探性地回應:“溫小姐眼里揉不得沙,最是義氣,她是想幫您主持公道?”
“你之前告訴過她,說當年的綁架事件幕后是景志濡。”
這主持的公道,是要對付他的伯伯嗎?
這話嚇到十一了,他連忙解釋:“不是,溫小姐突然問起,我就是跟她隨口說了一句您往那方向查過……”
這么大的鍋突然甩給他,真心接不住啊!
“如果真的是他呢?”
景珩死亡問題一個接著一個砸過來,十一一臉生無可戀,如果可以,他可以不回答嗎?
“您如果不想深究,溫小姐應該會尊重您的。”
想了半天,十一只憋出這么一句。
景珩眸色輕垂,黯了些,像是在思慮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