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因為什么。
“我不知道那女人得了什么病,但是時丘求了三年醫治,你不是也呆了倆個月,那么多醫學教授甚至是霍爾·羅斯巴什這樣的醫學諾貝爾都沒辦法,你確定不是去浪費時間?”
溫爾搖了搖頭:“不是浪費時間,任何病癥都需要醫學者們不懈的研究,不能因為目前的醫療技術和手段不能行就立馬放棄,這樣人類醫學永遠沒辦法進步。”
景珩很是認同地點了點頭,他很承認溫爾的道理,但是:
“我拒絕。”
景珩的強硬以及油米不進讓溫爾眉間的折痕越加緊皺,這算是倆人第二次吵架。
景珩有些頭疼的扶額,偏頭看向窗外,按下了車窗,冷風瞬間灌了進來,他亦清醒冷靜了幾分:
“這件事沒有商量的余地,你要是不愿意,我綁也要把你綁回國。”
溫爾:“……”
這種強制讓溫爾很是不爽,但她也能理解景珩生氣強硬的點,這個時候不好再溝通,只好先閉嘴等景珩氣消點再說——
誰料,車子直接往機場的方向行駛——
溫爾看著窗外劃過的指示牌,這才慌了起來:
“那個,景珩,我們要不要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景珩面無表情:“你要是困了就去后面睡。”
溫爾下意識順著景珩所指看了一眼后面還有一排小沙發,抽了抽嘴角,不死心:
“我是餓了,想吃點東西?要不我們找個餐廳?”
說完,立馬看向前排的十一,出聲吩咐:“導航找個餐……”
話還沒說完,景珩冷冷出聲打斷:“后面有個冰箱,里面有酒有速食,先墊點,再有一個多小時就到機場,到了再給你買點其他吃的。”
溫爾:“……”
突然,溫爾起身,跨坐在景珩腿上,自認特別嫵媚風情的使勁跟景珩拋媚眼,嬌滴了聲線:
“景珩,我……”
景珩臉上波瀾未起,冷看著眼前的溫爾:“別來這套,沒用。”
溫爾:“……”
他說沒用就沒用啊!有用沒用,這不還沒試呢!
溫爾低頭,還沒吻上景珩,只見他偏頭,有意躲開了。
溫爾順勢含住了他的耳垂……
景珩抓著她手臂的手原本要推開她的,此刻很是沒出息的微微收緊了些——
前排的老五和十一選擇戳瞎自己的雙眼,專心看著前面的路況,盡量去無視后座隨時起火的倆人——
他們幾乎都不用多想,接下來,很快就要改變路線不去機場了。
沒辦法,自家爺被人吃的死死的,所謂原則底線在女人的嫵媚勾引之下,都是個經不起風吹雨打的屁,一揮就散了。
景珩當然也知道身上女人的狡猾,她心里打的什么小算盤他再清楚不過。
一邊沒出息的不拒絕溫爾的撩撥,一邊在心里一直念叨著要死守底線,否則,他就越加沒有地位可言了。
不能妥協,不能就范,不能……
“景珩,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