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的熱氣噴灑,夾摻著一絲難受的隱忍以及害羞,景珩的心里防線瞬間崩塌,重重地吻上了那抹壞意的溫軟……
倆個多小時后。
時丘正在病床旁用毛巾擦拭女人的臉頰手心等等,維曼敲門來報……
大廳。
時丘意味深長地看著沙發上坐著的溫爾和景珩,嘴角揚起一抹好笑:
“比我意料的要快。”
這算是前腳剛走,后腳又拐回來了。
他還以為最起碼要三五天,至少,得等他輕鋼材料都運回來吧!
溫爾癱軟靠在真皮沙發上,“反正早晚都得回來,那還不如拐回來,還能趕頓晚飯呢!”
溫爾的沒皮沒臉時丘沒放在心上,倒是有些意味深長地看向她身邊有些嚴肅冷意的景珩,偏頭看了一眼身后的維曼,倆人對視一眼后,維曼低頭,轉身離開,時丘這才坐進了他們對面的沙發上,煙嗓低沉:
“那景先生也是來蹭晚飯的嗎?”
“不用招待,吃不慣垃圾。”景珩冷聲,絲毫不留情面禮儀。
溫爾:“……”
這話說得,搞得她好像特別喜歡吃垃圾似的。
時丘挑眉,倒也不生氣,叫來傭人準備晚餐——
“人我會盡全力救治,但手術能不能成功我不敢把話說滿,有一點,你得給我按天開工資,哪怕最后不行或者手術失敗,你也不能為難我和老頭他們!”溫爾直接把話挑開了。
時丘凝眉想了想,食指習慣性地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鏡框,“要求條件很符合常理,但聽起來多少有點不公平,人要是救活了,你所得的酬勞都是應該,如果你只是單純混日子,我也只能吃啞巴虧?”
“呵呵——”溫爾偏頭發出一抹極其不屑的嘲諷,大拇指一翹,指了指身邊的金主爸爸:
“你看我像是為了賺你那點工資的人嗎?”
笑話,她身邊坐著的可是福布斯榜上的大佬,需要混他那點工資?
“像!”時丘脫口,一句戳破:“你如果不貪財,回來干嘛!”
溫爾:“……”
尷了個尬,她臉皮很薄的好嗎,留點面子行不行。
“這樣,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退一步,你手術成功的話,我放了你和霍爾·羅斯巴什,至于其他人,不管手術成功還是失敗,他們都沒法活著離開,不同的是,你的成功,能為他們的家人爭取到一筆不菲的賠償。”
時丘說完,又補了一句:“這是底線,我們也不是在菜市場,不要再跟我討價還價。”
“如果溫小姐不能接受的話,可以不用這么麻煩,直接問景先生開口,大可以使用強硬手段,把人從我手里搶走!”
時丘看著景珩眸中一直不散的寒冷陰霾,大有針對挑釁的意味。
男人與男人的處事,與其說是莽撞沖動,倒不如更像是原始想要以此展示自己的力量——
如果不是他們中間橫了個溫爾,按照計劃,今天晚上的莊園怕是不會這么和諧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