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門旁那人確實吐舌頭有挑釁的意味,但這么遠的距離,他是怎么看見舌頭上的黑色紋身的?
不過如果確定是杰克森的話,事情一下變得越加麻煩了。
國際傭兵都派上了,對方對于溫爾,目的性很強啊!
快艇行駛了近半個小時左右,一人朝溫爾伸手:
“溫小姐,請您配合一下,將身上所有的電子通訊交出來。”
溫爾有些不太樂意,但還是乖巧的把口袋的手機放到了男人手心。
男人隨手就把手機扔海里了。
“我測,新買的蘋果,你他媽說扔就扔,不要錢的啊!”溫爾急眼了,情急之下飆了一口Z文。
上繳可以,但當著她面作踏金錢,這就沒意思了啊!
男人像是沒聽懂,又像是聽了也不想理會,只是朝溫爾繼續伸手:
“還有。”
溫爾這急躁暴脾氣蹭的一下上來,起身把自己的褲子口袋,上衣口袋都翻了個底,證明自己除了手機,沒有別的了。
男人伸手指了指溫爾脖頸上的黑色編制繩,“身上除了布料,不許有任何金屬品。”
溫爾直接動手,那男人許是沒料到溫爾會突然動手,更是沒有料想一個看似柔弱的女人會有格斗技巧和不亞于男人的力勁,竟然一個不防,被溫爾給弄下海了。
‘噗通’一聲落水聲,溫爾剛回過頭來,只聽耳邊一聲清晰的扣動扳機聲,她咧嘴訕笑了一聲,朝原本開快艇的另一個男人舉起了雙手:
“別緊張,我只是單純看他不爽。”
說著,她的手伸到脖頸后,把項鏈解了下來,遞到男人面前:
“這條項鏈是莉莉,也就是安德·埃莉諾送的禮物,我建議你先幫我保存一下,要是丟了,我不確定你的下場會比海里游泳那位兄弟好。”
這話讓男人顧及了些許,到底還是把項鏈接過,放進了口袋。
海面行駛了不到倆個小時,不知是沒油了還是其他,溫爾被轉乘了另一搜捕魚的海船——
她站在夾板上,看著那艏快艇往相反的反向行駛,頓時深嘆了一口氣。
他身上還帶著項鏈,這下可苦了景珩,早知道還不如讓他把項鏈扔了呢!
果然,景珩跟著項鏈的追蹤,完全追錯了方向……
海船行駛了一天左右,快靠近海岸線時,一架小型直升飛機在船上方盤旋,梯子從直升機上扔了下來,一人先爬,身上綁著后面的溫爾……
風浪很大,再加上直升機帶來的空氣流動,長梯在半空中左右搖晃,哪怕腰上綁了一定的安全措施,這也擋不住害怕恐懼。
溫爾只覺得有點頭疼,為了躲追蹤,對方真是下了血本,太能折騰了。
說起來,這還是溫爾第一次坐直升飛機,如果不是夾在倆大漢的中間,這個體驗相對來說還是不錯的。
飛機飛行了近四個小時左右,隨后,飛機有盤旋下降的意思——
等她被大漢拉下飛機的時候,眼前寬闊的草坪,讓她產生一種身在無邊大草原的錯覺。
如果不是遠方一座宏偉的古堡提醒。
還沒來得及欣賞金錢打造的美景,溫爾再次被倆大漢夾在中間,往古堡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