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我聞言,整個人瞬間僵硬在了他的懷抱里面,動彈不得,腦子里面不停的嗡嗡作響,連他剛剛說了什么都有點記不清了。
陸歷懷見我傻掉了,便伸出手,掐了掐我的臉,我這才勉強的回過神,眼睛依舊濕漉漉的看向他。
他說他和雪曼根本沒有做過?可是雪曼怎么可能說謊騙我呢,一定是陸歷懷為了哄我吧,又或者是他做過了,只不過記憶模糊了而已。
可是即便這么想著,心里卻不受控制的雀躍起來。
我的眉頭依舊低低的垂著,陸歷懷在身后貼的我很緊,我這才反應過來他剛才的那句我讓他下面也難受是什么意思了。
現在這都什么時候了,他還有心情想這些,不就是一個吻么,他怎么這么不矜持。
對,像這么不矜持的人被下了那種藥物,怎么可能抵擋住誘惑,我才不要相信。
“不說話是不是?”他掐著我的下巴,把我的身子翻了過來,我這才看見他手背上的傷痕,大概是我走了以后,又砸墻了,真是臭毛病,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皮膚薄。
我吸吸鼻頭,扭過頭才不要看他。
他說:“我昨天晚上半夜才看到那條短信,要不是手機里有你照片,我直接砸碎了。”
他幾乎是咬著后齒說的,情緒從來都沒有像這樣的憤怒過,印象里的他喜怒從來不顯于色,對什么都很冷靜。
不過,他什么時候又偷拍我了。
我裝傻的問道:“砸手機干什么,雪曼是我朋友,她是不會騙我的,再說,再說……那天你都和她睡床上了,或許發生了什么,你也忘記了。”
“她不會騙你,我會?”陸歷懷幽深的眼睛,固定在我的臉上,見我將視線移開,又把我的臉重新掰了過來,讓我直視向他。
“我當時難受成那樣,身子都是軟的,下面能硬?”
他說的好直白,直叫我臉紅發熱。
我身子往后退退,想要脫離掉他的桎梏,明明現在就起了反應,還在這里信口開河,而且那天他從雪曼家里跑出來,把我壓在路燈下強吻的時候,也有了反應。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他這么敏感一人,我才不相信他還分人的。
于是我支支吾吾的說:“可是,后面,在路燈下,你……”
我說不下去了,只感覺臉燙的快要往外滴出血,陸歷懷忽然抬頭,一臉認真的看向我,隨即輕浮一笑:“我沒辦法,誰讓小家伙認主呢?”
我立馬緊張兮兮的看向他,大聲道:“陸歷懷,你別耍流氓。”
“我不對你耍流氓,難道對別人耍流氓?我這還什么都沒有發生呢,你都難過成這樣。”他說著,收起了笑臉,然后溫柔的看著我,抬手,幫我擦去眼淚:“別哭了,看著心疼,以后我們都不生氣了。”
我聽著他的話,憋著嘴巴,差一點,眼淚又要不爭氣的往下掉。
陸歷懷眼底帶著烏青的印記,眼珠里面布滿了血絲,看起來像是一夜都沒有睡,我聽著他哄我的話,很奇怪,頓時就覺得不委屈了。
“可是,雪曼她怎么可能會用這種事情說謊,她都已經懷了你的孩子……”
我話音剛剛落下,陸歷懷的臉直接黑了,看向我,說:“你以為孩子這么好懷的?”
恩?
陸歷懷微微皺眉,說:“不過既然懷孕了,那么就更好解釋,總比她說我和她發生什么了,好解釋多了,畢竟,是有證據在那的。”
是啊,所以說,這種事情,雪曼在說出這句話之前又怎么可能沒有想到呢。
見陸歷懷好像在思索什么,沒有說話,我輕輕的推開了他的手,說:“我先走了。”
他嘶了一聲。
我低下了頭,繼續說:“三個月到了。”
“沈秋,你來勁了?”
那我能怎么辦,難道要雪曼懷胎十月,把孩子生下來,再去看看它是不是陸歷懷的小孩么。
“我要回帝豪苑收拾東西了。”
“收拾什么?”
“搬家。”
“房產證上都是你的名字,你要搬哪去?”
什么?!
我渾身一怔,扭過頭看向他,說:“你,什么,我,什么時候的事?!”
我怎么一點也不知道。
陸歷懷咬起下唇,眉眼深深的看向我。
“你,你干什么要把房子劃到我的名下。”我有點窘迫的問道。
他從我手中一把抽出了那張支票,放在我面前,晃了晃,對我說:“阿姨不是說要一百萬么。”
我微微一愣,記得我媽曾經說過,如果陸歷懷想要娶我,一套房,一百萬的禮金是必須要的。
我感覺喉嚨里有一顆小刺,扎的我的嗓子眼疼。
他的手,摸上我的小腹,曖昧的指尖勾了勾,調笑道:“既然沈秘書都懷孕了,我們就,奉子成婚。”
————
今日一更,最近小焰比較累,精力欠缺,出于對作品的嚴謹,絕不敷衍了事,明天會調整好自己,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