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歷懷的手還放在我的小腹上,有源源不斷的熱量傳進(jìn)我的皮膚,我回想著他方才的話語,只感覺渾身都在戰(zhàn)栗不已。
他知道他自己在說什么嗎,如果只是在逗我一個(gè)離婚的少婦的話,我真的覺得一點(diǎn)也不好笑!
我輕輕的拂開了他的手,說:“我們沒有,你知道的。”
“想把一件事從沒有變成有,很簡單。”
我看向他,依舊是一張無比篤定的臉,我想到胡爺爺?shù)脑挘恢狸憵v懷表面上這樣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心里是否有閃過一抹心酸。
“我沒有打算再婚。”
說著,我就又要轉(zhuǎn)身離開,我需要到一個(gè)沒有他的地方冷靜一下,婚姻對我來說,是可怕的,尤其是和這樣一個(gè)優(yōu)秀的男人在一起,更加的讓我誠惶誠恐。
我連顧海這樣的男人都把握不住,更何況,面臨著更加優(yōu)秀的誘惑的陸歷懷呢?
顧海的出軌我只感覺到惡心,如果有一天陸歷懷厭倦了我,我該有多么的難過,畢竟,我不是他心口上的那一抹朱砂痣、、、
我不想以后的日子里,為一個(gè)男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失去自己,更不想自己以后的生活,全部灌注于一個(gè)男人的喜怒哀樂。
所以我不想結(jié)婚,我還沒有能后將自己婚姻經(jīng)營好的信心。
況且,他和雪曼的這件事,不過是他的一己之言,真相是什么,我并不知道。
誰知,陸歷懷卻直接拉過了我的手,為了讓我遠(yuǎn)離門口,竟然將我雙腿抱離地面,一路來到了辦公桌上,大手將桌面上的東西隨意一揮,騰出了一個(gè)空位把我放在了上面。
我想要掙扎,誰知道碰到了他的傷口,他輕輕地蹙眉,我立馬不爭氣的不敢亂動了,害怕弄疼他,要不是我們兩個(gè)昨天吵架,他也不會弄傷自己,他才剛剛從昏迷中醒過來,如果不是要和我解釋,今天,應(yīng)該還躺在病床上吧、、、
我看著陸歷懷,他挑起一邊的嘴角,邪邪的說:“這么含情脈脈的,在期待什么呢?”
含情脈脈?我哪里有含情脈脈。
我撲閃著眼皮,想要躲開他視線上的追逐,他又說了一遍:“你剛剛說什么來著。”
“什么什么。”我裝傻。
“你說你沒有打算再婚。”
“是的。”
“那我們繼續(xù)寫合約。”
“我不要。”我掙扎著想要下來:“對我來說,一百萬已經(jīng)夠我用的了。”
他還真就這么松開了自己的手,嘆口氣:“既然這樣,那恐怕沒有辦法了,我已經(jīng)給過了你機(jī)會。”
噯?
他惋惜的看著我,說:“沈小姐,你只要前腳離開這間辦公室,后腳,就會以欺詐的罪名被捕。”
“我欺詐你什么了?”我張大嘴巴,疑惑的問道。
陸歷懷的雙手橫在胸前,突然開始解自己衣服的紐扣,看起來充滿著禁欲的誘惑,尤其是那一根根慢悠悠的手指,充斥著令人犯罪的味道。
他挑眉:“小的事情,我不說了,最重要的是……”
他忽的抓住我的手,貼到他裸露的胸膛上:“你欺詐了我的這顆心。”
我盯著他熱辣的眸子,心里一陣痙攣,原來,情話真的那么悅耳,那么好聽。
我整個(gè)人瞬間軟了下來,連說話的聲音都不禁嬌滴滴起來:“才沒有,我怎么沒有看出來……”
“以后慢慢給你看。”他說著,手臂扶上了我的后腰,輕輕的搔刮著,然后臉湊近我的脖子,熱熱的氣息打上來。
他說:“沈秋,以后再給我不明不白的消失,你就死定了,我被你摸著的地方疼到現(xiàn)在都沒緩過來。”
我咬住下唇,只感覺他的心跳在我的手掌底下鮮活的跳動著,那種感覺美妙極了。
我只顧著呆呆的感受著他的心跳,沒有發(fā)覺到他什么時(shí)候已經(jīng)把手伸進(jìn)了我的肚皮,輕輕地畫著圈,含住我的耳朵,有些撒嬌的對我說:“給我揉揉。”
“陸歷懷,你,你不害臊。”
“害臊是什么,面對你,就丟的無影無蹤了,小沈秋,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竊喜?”
“我才沒——”
話還沒有說完,陸歷懷直接一只手固住了我的后腦,唇貼了上來:“安靜,剛剛沒吻夠。”
說罷,他的吻便霸道而上,抬起了我的兩條腿,纏在他精壯的腰上,在他的挑逗下,我情不自禁的夾緊了腿,大腦一面一片空白。
他解開我的衣服,舔我胸口上他留下來的吻痕,我不受控制的揚(yáng)起了頭,只感覺想要更多。
這種以前從未有過的渴望,讓我羞恥至極,也讓我在那一刻意識到,我在他的愛撫下,做了一回女人,美妙的感覺,令我渾身酥麻。
原本,陸歷懷不過是調(diào)戲我?guī)紫拢锹模灿悬c(diǎn)失控,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沉,對我說:“我們沈秋的身體,可真是誠實(shí)呢。”
我立馬咬住唇舌,臉紅到滲血,想要用僅存的理智推開他,就在這時(shí),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陸歷懷像是挺反感這個(gè)打斷我們的不速之客似的,蹙起眉頭,我立馬慌張的將頭朝門口看去,本來以為會看到陸家人,然而,門口出現(xiàn)的那人卻比陸家人更令我恐怖,我一瞬間便汗流浹背,差點(diǎn)從辦公桌上跳下來。
她看著我們,滿臉的不可置信,眼睛,瞬間就隱隱約約的紅了。
我慌張的拉著自己的衣服,結(jié)結(jié)巴巴的叫道:“雪,雪曼,你怎么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