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摸到了一塊燙手的山芋一樣,想要甩掉。
而陸歷懷卻按著我的手,不讓我逃脫,我甚至能感覺到,它像只大兔子一樣在我的手心里跳動。
我臉紅的就快要滴出血,窘迫而語無倫次的對陸歷懷說:“陸歷懷,你干嘛啦,快點松開我,男女授受不清!你你你,你不要臉。”
“你不是好奇么,好奇就打開,我給你看。”
“我不好奇,鬼才會好奇你,你松開我!”說著,我就用力的去掙扎。
結果,陸歷懷嘶了一聲,手底下的東西就像吹氣球一樣,越變越大,我尷尬的臉都通紅了,而陸歷懷卻根本沒有所謂,忍的很痛苦的模樣。
我不知道誰往我的臉上放了一把火,以至于我整個身體都發紅發燙。
他用拇指擦了一下嘴唇上的血,我不知道自己的牙齒上是有病毒還是有什么,明明這么小的一個傷口,但是卻到現在都沒有愈合。
陸歷懷扯起一邊的嘴角笑笑,眼神里帶著濃郁的深紅色。
“既然給你看你不看,那我就要蓋章了。”
“蓋章?蓋什么章?”
“知道豬么,自己家的豬屁股上都要做個記號。”
什么?我怎么沒有聽說過,說得好像他見過豬一樣,等等,怎么感覺他好像是在諷刺我,再等等,屁,屁股?
我立馬抓緊了自己的褲子,惶恐的看著他,對他說:“你,你要干什么。”
他一手扶著下巴,打量我,就在我想要鉆空子逃跑的時候,他忽然一把撕開了我的衣服,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貼了上來。
“唔,好痛!”
我捶打他,他用舌尖舔著給我舒緩疼痛,一陣酥麻傳開,我感覺自己靠著路燈都快要站不住了。
癢。
像是一條蟲子一樣,往我的骨頭縫隙里面拼命的鉆著,我咬住嘴唇,才堵住了那快要破口而出的嚶嚀。
我一直都以為自己是性冷淡體質,可是現在,為什么面對陸歷懷,竟然有一種渾身的細胞被激活的感覺,這種感覺太詭異了。
都說男人因性而愛,女人因性而愛,難道我……
不!
就在這時,陸歷懷終于松開了我。
他滿意的看了一眼。
我趕忙合上了衣服,瞪著他:“陸歷懷,我警告你,下次如果再碰我的身體,我就告你性騷擾!”
“你應該慶幸你今天還在生理期,要不然,以你惹怒我的程度,我會讓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不可以,不可以你知道嗎,我還沒有離婚,你這樣……你這樣就是個不要臉的男小三。”
我不知道說什么去阻擋他詭異的念頭,明明一直對我都保持距離和驕傲的他,今天怎么會說出這么露骨的話。
難道是因為他吃了春藥?
對,一定是吃了春藥,可他看起來臉不紅心不跳的,不像啊。
誰知道,我都說成這樣,陸歷懷卻沒有像平時那樣的黑臉,而是哼笑一聲看向我:“如果這注定是個錯誤,干脆就讓它錯下去,強扭的瓜雖然不甜,但是能擰下來,我也很開心。”
他兩邊的唇勾起,笑的特別欠揍。
“更何況這個瓜,蠻可口的。”
什,什么。
陸歷懷上下掃我一眼,然后說:“回家,睡覺,沒想到何向南竟然敢對我動手腳,弄得我現在頭都痛,那天熬給雪曼的粥,再給我熬兩份一模一樣的知道么,就知道胳膊肘子往外拐。”
我聽著他的話,氣的胸悶,有沒有搞錯,明明是你自己不喝的好么!
說完,他便捏了捏眉心,有點煩操的雙手插兜,頂著小山丘,轉身走掉。
原本已經不在的雪曼,此時卻再度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叫了一下我的名字,我聞聲,看向她,卻有點莫名的內疚,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出爾反爾的人。
她像是沒有想那么多,沖我微微一笑,笑容很干凈,不小心看到陸歷懷那里之后,臉色變得有些尷尬。
她低著頭,伸出手遞給了我一個紅色的本子:“這個你忘了拿。”
結婚證三個字,映入陸歷懷的瞳孔,他微微的縮了一下,在我還沒有來得及伸手拿的時候,他卻一把搶了過去。
翻開,盯著我和顧海的合照,莫名其妙的生氣,他怎么跟個氣包子一樣,我又哪里惹到他了。
他歪歪嘴角,質問我:“這么寶貝?隨時都帶身上?”
我又被他一句話嗆的快要氣炸,把頭撇向一邊,懶得理他。
陸歷懷冷嘶一聲。
雪曼見狀,趕忙替我解釋,對他說道:“不是的,小秋是要起訴顧海和他離婚。”
陸歷懷聞言,眼神再度回向結婚證,舔了舔唇,嘴角,漸漸浮出一個弧度,樂了。
我見此,不禁在心里嗤之以鼻。
笑笑笑,笑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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