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吞下S市,甚至中國這塊肥肉,不把閻氏這顆明日之星拿下,他們必定會如芒在刺,想要攻下我們,也是在情理之中。”
慢慢地閻誠已然恢復成往日的理智。
“他們想利用威爾遜制造出來的丑聞為導火線,我們可以來一個‘引火燒身’!”閻誠淡然地看著他。
閻謹在這一刻,真心覺得他們是同胞兄弟,真的該死地一樣腹黑。
“看來你的腹黑,真的不輸于我。”
“是嗎?”閻誠挑眉,不置可否地點點頭,悠閑地坐回位置上,抬頭看著一臉冷峻的閻謹,“有計劃反擊嗎?”
能把他的門給砸了,閻謹不可能沒有計劃就隨便而來。
“威爾遜把我惹火了。”
不僅一門心思地想要搶他的生意、想把閻氏和環炎吞并,還可惡地一門心思搶他的女人,。
涉及到溫暖,他是不可能放過威爾遜。
“我知道你一直跟奧斯蘭有聯系。”閻謹肯定地道。
“我什么事都逃不過你的眼睛。”閻誠沒有否認地默認。
“我會關注你的一切,直到你找到真愛。”閻謹厚臉皮地坦然承認道。
“我的真愛就是溫暖。”閻誠也跟著閻謹一樣坦然,似乎他喜歡溫暖這件事,在他們兄弟之間,就已經成為了一件心知肚明的事。
閻謹瞬間臭臉地看著他,“把真愛轉移成其他女人,她是我的。”
閻誠挑眉,“你不覺得你太霸道嗎?對于暖暖,我是專心一意,不會隨便改變心意。”
聽到這話,閻謹本來已經臭的臉,變得黑沉不已,他陰鷙地看著閻誠,“不要逼我利用奧斯丁,一起整死你的閻氏。”
“呵呵,我可以與奧斯蘭聯手。”閻誠輕笑了一聲,倏地嚴肅地看著他道:“難道你沒有想過奶奶的手段嗎?”
“這個老太婆,我還不放在眼中。”
“能在閻氏這種狼群中,生存得這么好,并且成為最厲害的族長夫人,奶奶的手段,不是普通人能及,而暖暖的單純心思,更是不可能斗得贏奶奶。”閻誠沉思地道。
“你真的不改變心思?”閻謹還是糾結在這個問題上,他深沉地看著閻誠,“溫暖是我的,我不可能放手。”
“你再這樣傷害她,暖暖就算不選擇我,也會離開你。”
閻誠這是對他最后的忠告,他知道,如果閻謹再次傷害溫暖,他絕對會帶著溫暖離開閻謹,“她是我從小呵護到大的女孩,我不可能看著她受傷痛苦。”
閻謹深深地看了閻誠一眼,毅然轉身離去。
他明白閻誠的意思,也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溫暖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素來是無人能及。
“如果想要牢牢地掌握著她,那么就不要讓我有任何可以下手的縫隙!”
遠遠地,傳來閻誠認真的話,閻謹只是把離開的步子,邁得更大了……
這時他手機突然響了,當他一看是黃睿時,眼眸深處涌起一抹暗沉。
“老大不好了!”黃睿驚慌地大叫。
“什么事讓你如此毛毛躁躁?”閻謹不悅地道。
“不是我想毛毛躁躁,而是事情確實是緊急。”黃睿都快要失去理智了,怎么他就這么地倒霉,要獨自在總部守著呢?
他應該跟孫毅一樣,跟著閻謹出去就好了!
黃睿不斷擦著頭上的冷汗,當看了寂靜無聲的總裁辦公室后,他還是聲音一抖地道:“老大,閻老爺子和閻老夫人還有溫家老爺子都來了,都在你辦公室。”
“我立即回來。”
能讓這三尊大佛親自到他辦公室,必定不是普通事。
他對孫毅使了一個眼色,后者立即會意地打開隨身攜帶電腦,查探溫暖的具體位置。
孫毅擔憂地看著閻謹,“夫人正在向環炎大樓移動。”
看著電腦中的紅色小點,孫毅難得除了冷硬臉色以外的錯愕,畢竟夫人和老大結婚后,她就很少到環炎大樓。
閻謹蹙眉,幽暗的雙眸透著一抹擔憂,“立即去環炎大樓。”
坐在車上時,他看見閻氏大樓的四周,最終還是拿起電話打給安坐在頂樓的閻誠,“我覺得有點不對勁,你跟我到環炎去吧。”
閻誠沒說什么,拿起背后的西裝,也就下去了。
“你知道發生了什么,讓他們都到那邊來了?”閻誠坐在車上后,聽著閻謹說三尊老佛都到環炎了,必定不是好事。
“不知道,除了威爾遜制造出來的驚天丑聞外,我沒有什么讓他們抓到的小辮子。”
閻誠意味深長地看著閻謹,“你是說,你制造的丑聞是小意思?”
“不然呢?這件事我也是無辜的受害者好不好?我從來沒有參與,領頭的奶奶,她硬要塞金安妮到我這里,那也算了,原來的溫暖一女侍二夫都是她弄出來,現在這個更冤枉,都是威爾遜做出來的好事。”
“問題你不是真的無辜,誰讓你總是算計別人,現在有人算計你一下都是好事,讓你記取教訓。”閻誠淡淡地說。
閻謹聳聳肩,一張俊臉平靜得讓人想要扁一頓。
很快,他們就到了環炎大樓,兩名老總,都俊美無儔的臉上,閻謹有著一抹讓人瘋狂自信輕狂,閻誠則是儒雅清俊。
他們光明正大地從環炎大樓中走了進去,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連躲在環炎外面的記者,都不由得猛按快門,記下他們一同從容信步走進環炎的身影。
其中一個女記者陶醉地低喊:“如果這樁丑聞是真實的話,那實在是沒天理。”
“怎么沒天理了?”一個男記者不悅地問,“溫大小姐也嬌艷美麗好不好?”
“就算多美的女人,對這兩個極品男人來說,都是一碟小菜,你想他們每天見的美女能少嗎?而且溫大小姐就算多么美,都不可能跟全球美女媲美吧,男人的心思,你們男人還不懂嗎?”女記者理由充分地搶白。
瞬間在場的男記者都低頭了。
畢竟女記者都說出了所有男人的心思,那個男人不喜新厭舊嗎?
這么努力工作都是為了泡更多的妹妹,證明自己的與眾不同,但是眼前這兩個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又真的會為一個溫大小姐大打出手,而且有一個問題,溫大小姐已經嫁給了閻二少了……
難道豪門的心思,真的與平頭老百姓完全不同嗎?
不過這樁新聞,是老總親自壓下來,必須找出他們兄弟鬩墻的蛛絲馬跡,把大肆渲染。
不過老總這句話一出來,他們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這樁新聞不可能是真的。
在閻謹他們直達總裁辦公室后,溫暖已經從秘密通道進入到閻謹的辦公室了。
溫暖淡笑地坐在溫雄的身旁,這幾天的折磨,讓她嬌艷的小臉,帶著一抹掩飾不了的憔悴,而頭上的紗布,更讓她小臉顯得蒼白。
“溫爺爺、爺爺、奶奶。”
閻謹和閻誠兩人都有禮地喊了一聲,而閻謹則是坐在溫暖的右手邊。
閻老爺子看著閻謹坐姿,聲如洪鐘地道:“看來生男孫都是靠不住,心都是靠著媳婦。”
說完,他那雙銅鈴一般的老眸,還意有所指地看著閻謹。
聽著這話,閻老夫人只是從容地坐在位置上,淡定地看著眼前的清茶。
溫雄也不笑,只是拍拍溫暖的小手,“丫頭,你怎么看呢?”
溫暖一怔,頭上劃過一滴冷汗,不過素來接受大家閨秀教育的她,又怎么能懼怕眼前的局面呢?
她從容地一笑,“謹對我好,不是應該的嗎?”
溫暖的這句話,瞬間讓引起所有人的注視,畢竟這時候很多人都應該謙虛,而不是這樣地直白。
在大家族中,過于直白,往往代表著隨時踏進深淵般的陷阱。
她看著大家的神情了然于胸,閻老奶奶不就是不喜歡她這種直白地作風嗎?
溫暖嘲諷地一笑,隨即說,“謹在意我,證明他在意和溫氏的合作,這不是此時最應該做的事嗎?”
“爺爺從小你就不告訴我們兄妹倆,身為主事者必須在適當的時候有所側重。”
“哈哈,果然是老溫的孫女,溫丫頭你跟老溫一樣,真的是一只狡猾的老小狐貍。”閻老爺子聲如洪鐘地哈哈大笑。
“謝謝閻爺爺的贊賞。”溫暖甜甜地對著閻老爺子笑道。
“溫丫頭,你知道我們今天怎么都來這里?”閻老爺子笑完后,認真地看著溫暖道。
“你們不約出去一起喝茶聊天,而專門來到這里,必定是有要事,而且這件要事似乎關系著我和謹兩人的吧。”
想到閻奶奶的暗算,溫暖只是沉靜地喝起手邊的清茶,這件事她還沒有跟爺爺說起,主要是不知道從何說。
她頭疼地看著慢慢升起的茶葉,第一次覺得自己就像放在砧板上魚肉,正等著別人來宰割。
但是她素來就不是一個認命的人,閻奶奶雖然不喜歡她,但是她堂堂溫氏小公主,怎么能讓她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來的原因,就是因為你們倆。”閻老爺子也不拐彎,直接說:“你和他們兄弟倆的丑聞,怎么不去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