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傷心,除非你親我一下,證明真的把我當男朋友。”陳光宗調(diào)逗道。
“你別得寸進尺,我說你是我男朋友,只是拒絕蘇燦陽的托辭,不是真的。”陶月柔解釋道。
蘇燦陽,陳光宗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聽說過,但眼下沒時間細想,故作傷心道:“還是拿我做擋箭牌啊,我被射的千瘡百孔了,你居然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
“你一點傷也沒有,哪千瘡百孔了,別裝可憐。”
陳光宗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的心都被射穿了,不信你摸摸?”
“我不摸!”陶月柔搖了搖頭,莞爾一笑道:“這樣吧,今晚這頓飯我請,就當對你的感謝了。”
“一頓飯怎么能彌補我幼小心靈的創(chuàng)傷,除非你親手給我做一頓大餐。”陳光宗道。
“事先聲明,我不會做飯,不怕難吃,給你做一頓也無所謂。”
“不怕,我百毒不侵,只要你敢做,我就敢吃。”
說話間,出租車停在了離警察局不遠的一家飯店,陳光宗和陶月柔下車,肩并肩走了進去。
兩人找了張空閑的位置,面對面坐下,服務員立刻迎了過來。
剛點完菜,又有兩人走進飯店,其中一個正是幾分鐘前,向陶月柔送玫瑰表白的蘇燦陽,還有一個吊兒郎當?shù)那嗄辍?
“月柔真是巧,你也來這吃飯。”蘇燦陽假裝偶遇,直奔陶月柔,熱情的道。
“還真是巧!”陶月柔點頭示意,算打過招呼。
“相遇就是緣分,不介意我坐下一起吃飯吧,我請客。”蘇燦陽是情場老手,玩過的女人連他自己都不記得有多少了,自從前幾天見過身穿警服,英姿颯爽的陶月柔后,便決定追求她,彌補沒玩過警花的遺憾。
“對不起,我約女朋友吃飯,不想被外人打擾。”沒等陶月柔開口,陳光宗率先拒絕道。
“我請客吃飯還沒有被男人拒絕過,你是第一個,很好!”蘇燦陽的臉色一沉,拍了拍陳光宗的肩膀,意味深長道,意思好像在說咱們走著瞧,當著陶月柔的面,我暫時放你一馬。
“我們蘇少肯屈尊,跟你一起吃飯,是往你臉上貼金,別不知道好歹!”那個吊兒郎當?shù)那嗄瓯梢牡馈?
蘇燦陽,我說怎么聽著耳熟,原來是江城四惡少之首的蘇少!聽見青年喊蘇少,陳光宗頓時想起了在哪聽說過蘇燦陽的名字,看來江城四惡少跟自己真是不對路,又遇上一個。
陶月柔皺起眉頭,不悅道:“我們不需要誰往臉上貼金,如果蘇先生這么想,請自便!”
“昆無不會說話,月柔你別生氣,我可沒有這么想,能跟愛慕的女子共進晚餐,是我最大的榮幸。”蘇燦陽含情脈脈道,他看陶月柔的眼神,讓陳光宗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蘇少是吧,恐怕你最大的榮幸會變成最大的遺憾,因為我不會讓我的女朋友跟陌生男子共進晚餐。”陳光宗故意秀恩愛,不乏趁機占便宜的嫌疑,從桌子上抓住了陶月柔的芊芊玉手。
陶月柔不便掙脫,只好任由陳光宗抓著,還很配合的露出一抹嬌羞。
“未必!”蘇燦陽沒有生氣,反而自信滿滿的笑道:“我相信自己的真心遲早都會打動月柔,你只不過是她生命中的一個匆匆過客而已。”
“你挺自信呀?”陳光宗似笑非笑道:“自信過頭就變成自大了,再加上一點,可不是什么好事。”
自大加一點念臭,蘇燦陽又怎么不會不知道,心里氣的冒火,表面還得裝風度隱忍。“這句話好像說的是你自己,挺有自知之明,不過月柔跟你這種人交往,可不是好事。”
說著,他的目光落在了陶月柔臉上,虛偽的道:“月柔,我不喜歡說別人的壞話,只能奉勸你一句,交友要小心,我會一直追求你,直到你接受我為止。”
這話明顯就是對陳光宗的挑釁,好在他不是陶月柔的正牌男友,沒必要生氣。“你說的沒錯,交友一定要小心,有些表里不一的家伙根本不值得交往。明知柔柔有男朋友,還當?shù)谌卟遄悖瑳]安好心。”
“追求心愛之人是每個人的權利,我坦坦蕩蕩的追求月柔,問心無愧,是你心虛膽怯了,才怕我追求她吧?”蘇燦陽挑釁道。
“既然你挑明了,那我就直言不諱的告訴你,死了這條心吧,柔柔這輩子愛的只有我一個。”后半句,陳光宗說的有些肉麻。
“是嘛,那我們走著瞧,看誰能笑到最后。”蘇燦陽哈哈大笑,領著吊兒郎當?shù)睦o轉(zhuǎn)身離開。
走出飯店,蘇燦陽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跟謙謙君子的模樣判若兩人,冷冷的道:“敢跟我搶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昆無,這件事交給你了,讓那個雜碎永遠從陶月柔身邊滾開。”
“蘇少,你的意思是……”昆無比劃個抹脖子的動作,詢問道。
蘇燦陽搖了搖頭,“沒必要那么做,只會臟了咱們的手,讓他從陶月柔身邊滾開,有很多方法,先用錢試探一下,拍成視頻,如果他妥協(xié),正好可以拿給陶月柔看。”
“明白!”昆無點頭道:“包在我身上了,保證干的漂漂亮亮的!”
“你還要抓到什么時候,可以松開了吧?”蘇燦陽走后,陶月柔抽了幾下,都沒能把手從陳光宗的手里抽回來,戳了一眼道。
“剛才我說的怎么樣,像不像你的正牌男友?”陳光宗沒有松手,反而換了一個話題問道。
“還湊合吧!”陶月柔含糊其辭的回答道。
“那我算不算合格了,能轉(zhuǎn)正了吧?”
“離合格還差遠呢,想轉(zhuǎn)正看日后你的表現(xiàn)。”
“你的意思是我有轉(zhuǎn)正的希望?”陳光宗眼前一亮,心里話:日后都生米煮成熟飯了,還表現(xiàn)啥,還是想看我床上的表現(xiàn)?你要換上警服,我肯定格外賣力。
“這個嘛,我沒考慮過交男朋友,你暫時做擋箭牌吧。”陶月柔含蓄的說道。
“擋箭牌也算是男朋友,說不定姓蘇的家伙正躲在角落里偷偷看著呢,你趕緊送我一個吻,讓他死了這條心。”陳光宗忽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