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讓我陪葬,別做夢了,信不信我先宰了他?”陳光宗瞪眼道,雙手抓住岳文浩的脖子,仿佛隨時有可能擰斷一般。
“你……算你狠!”岳瑤瑤氣得跺腳,看岳文浩痛不欲生的樣子,若不及時送去醫(yī)院治療,說不定真會被她剛才的一腳踢成斷子絕孫。
“砸車燈的錢我賠,五千夠吧,你欠老娘的帳,咱們以后慢慢算!”說完,岳瑤瑤讓人去拿錢,又讓人送岳文浩去醫(yī)院。
吳良一貫喜歡占小便宜,賠償?shù)脑臆囧X不可能不要,毫不客氣的接過。
岳瑤瑤的心里憋著一口惡氣,但是她也清楚自己不是陳光宗的對手,今天想出氣已經(jīng)不可能了,咬牙切齒的看著陳光宗坐車離開,暗自發(fā)誓下次見面一定要閹了這個王八蛋……
回去的路上,吳良找了個地方修車,陳光宗本想等他修好車再回家,這時接到了陶月柔的電話。
“陶警官,我剛想給你打電話,你的電話就打進(jìn)來了,咱們這算不算心有靈犀一點(diǎn)通啊?”
“什么心有靈犀,我不給你打電話,你估計都想不起我來了,你無罪釋放,連頓飯都不說請,太不夠意思了吧?”陶月柔佯裝不滿道。
“我沒說不請,主要是怕耽誤陶警官破案,本來想等你周末有時間再請,既然你等不急了,那就今晚吧!”陳光宗辯解道。
“今天周五,明天不上班,我正好有時間。”陶月柔打電話過來,就是想跟陳光宗一起吃飯,兩人一拍即合。
“你快下班了吧,我現(xiàn)在打車過去,警察局門口見。”
此時已是傍晚時分,陳光宗跟吳良說了一聲,獨(dú)自打車離開。
坐上出租車,陳光宗暗自感慨,這年頭沒車真不方便,他含冤入獄前考過了科目二,駕校方面給他報了科目三的考試,結(jié)果因?yàn)槿氇z沒能參加,被耽誤了。
他琢磨著盡快重新考科目三,趕緊拿到駕照,買輛車,以后出行就方便了。
趕上下班高峰期,路上有點(diǎn)堵,等陳光宗來到警察局,陶月柔已經(jīng)下班了,他打過電話后,在門外等候。
時間不大,一身便裝,身材高挑足以去當(dāng)模特的陶月柔走了出來,單單一雙大長腿就令人垂涎三尺。
沒等陳光宗上前,停在旁邊的一輛奧迪豪車的車門打開,走下一個西裝筆挺,瀟灑帥氣的年輕男子,手里捧著一束艷紅的玫瑰。
“月柔,我終于等到你下班了,這是我精心挑選的玫瑰,希望你能喜歡。”年輕男子喊的很親熱,滿面笑容的迎了上去,十分紳士的將玫瑰遞到了陶月柔面前。
陶月柔黛眉微蹙,婉言拒絕道:“蘇先生,我們不熟,收你的禮物不合適,你還是拿回去吧!”
“不熟沒關(guān)系,一回生二回熟嘛,這是我的一片真心,請你務(wù)必收下。”
年輕男子一臉的誠懇,滿含深情道:“自從前幾天見過你一面后,我天天想你,請原諒我的唐突,我就是這么實(shí)在,遇上喜歡的女孩,一定要勇于追求,決不退縮。”
第二次見面就表白,讓陶月柔實(shí)在受不了,但她知道蘇燦陽的身份,江城市長的兒子,不能像尋常人對待,當(dāng)然前提是他別做出格的事情。
“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所以你的花,我不能接受。”陶月柔抱歉道,還算客氣,保持著最起碼的禮貌,總不能因?yàn)閷Ψ剿突ū戆祝约壕头槹桑@得太沒涵養(yǎng)。
“你有男朋友了?”蘇燦陽大吃一驚,他托人打聽過,陶月柔一直單身,沒有男朋友,怎么跟自己打聽的不一樣,這肯定是她的托辭。
見陶月柔要走,蘇燦陽阻攔道:“月柔,我以前一直不相信一見鐘情,自從見過你一面后我相信了。我送你玫瑰,只是想表達(dá)愛慕之情,希望你能明白我的真心,別殘忍的拒絕我的好意。”
“對不起,我不能接受,我男朋友來了。”陶月柔抱歉的一笑,錯開蘇燦陽,快步走向陳光宗。
“他是月柔的男朋友?”蘇燦陽轉(zhuǎn)頭向看去,直到陳光宗和陶月柔上了出租車,才收回目光,氣呼呼的將玫瑰花扔在了地上,用力跺了幾腳。“還沒有我蘇燦陽得不到的女人,也沒人能跟我爭。”
“少爺,天下何處無芳草,只要你勾勾手,有的是女人投懷送抱,何必生這么大氣呢?”這時,奧迪的駕駛位車門打開,跳下一個抽著劣質(zhì)香煙,看上去吊兒郎當(dāng)?shù)那嗄辍?
“我玩過的女人是不少,可惜沒有警花,陶月柔我必須得到,你給我去查查那個男人是什么人?”蘇燦陽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說完轉(zhuǎn)身上車。
出租車上,陳光宗坐在后排座,打量著身邊的陶月柔,笑瞇瞇的道:“那個帥哥是你的追求者,你把我叫來,不會是拿我做擋箭牌吧?”
“不是,碰巧了而已。”得知蘇燦陽要來接自己下班,陶月柔這才給陳光宗打的電話,除了一起吃飯外,也有用陳光宗做擋箭牌的意思,不過嘴上沒有承認(rèn)。
“是嗎?”陳光宗玩味的笑道:“我剛才聽見某人說我是她男朋友了,難道我聽錯了?”
“你肯定是聽錯了。”陶月柔繼續(xù)矢口否認(rèn)道。
“我的聽力一向很好,十米外的蚊子叫都能聽見,不可能聽錯兩個大活人的對話,你再不承認(rèn),就沒意思了。”
“我是說有男朋友,但指的不是你,你別誤會。”
“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真是傷心啊!”聞言,陳光宗頓時變成了苦瓜臉,捂著胸口對司機(jī)喊道:“師傅,麻煩你送我去醫(yī)院。”
“去醫(yī)院做什么?”陶月柔疑問道。
“我的心傷了,去醫(yī)院治療啊!”陳光宗故作心疼道。
陶月柔恍然大悟,笑盈盈道:“傷心不用找醫(yī)生,我也能幫你治,保證藥到病除。”
“你是警察,又不是醫(yī)生,我怕你治不好,反而會加重我的病情。”陳光宗不信任道。
“小看我!”陶月柔白了一眼,湊近陳光宗的耳邊,小聲嬌嗔道:“你沒聽錯,還心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