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那接下來怎么做?”吳斌問道。
“嗯先等等,現在楚云煙揪著水庫財產的事兒不放,我們別搗亂。等這事兒過去,我們再想辦法挖出咱們老爹的秘密。”王大柱說道。
吳斌點點頭,旋即笑瞇瞇的說道:“大柱,你和馬春蘭好了不止一次吧。”
“你問這個干什么?”
“咱們可是好兄弟,你確定不給我嘗嘗。”吳斌翻了翻白眼。
王大柱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旋即招招手附耳和吳斌說:“馬春蘭那狐貍精沒意思,長得一般,李翠花那婆娘才帶勁,剛生完孩子是個少婦。”
“說這個有卵用,難不成你能搞上。”
“你太小看哥們我了,我已經讓馬春蘭去對付,現在朱大虎那二愣子成植物人了,要不了幾天我鐵定能上了李翠花。等我和李翠花好上,想辦法讓你嘗嘗滋味。”王大柱得意的說道。
吳斌眼神一亮,萬分期待起來:“這可是你說的。”
“我們這關系還能騙你不成。可真說起來,馬春蘭、李翠花都不如趙婉柔。唉,本以為陳輝逃了,有辦法弄那小娘子。哪知死瞎子真厲害,而且他們寄住在楚云煙家。”王大柱覺得遺憾。
“人生最美妙的是,莫過于左邊摟著趙婉柔右邊摟著楚云煙,嘖嘖”吳斌也說道。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突然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
“大柱哥。”
“二丫,干嘛?”王大柱問道。
劉二丫走來,對吳斌笑了笑,隨后扯了扯王大柱的衣-服說:“你跟我來,我找你有些事兒。”
“什么事,不能在這兒說嘛?”
二丫搖搖頭。
王大柱看了吳斌一眼,后者聳聳肩膀示意隨便。王大柱便起身跟著二丫走了數百米,來到偏僻的竹林中,“說吧,什么事?”
“之前你不是要玩我嗎,現在我答應了。”
“什么?”王大柱傻了眼。
前陣子,他忽而發覺年滿十六的二丫發育的越發的飽滿,前凸后翹的。雖然長得一般,但年齡小啊,才十六歲,鮮嫩多汁,怎能不眼饞。
“我可以陪你玩一次,但是你要給我三萬塊錢。”二丫再次說道。
“你逗我呢,下面鑲金鉆的啊!”王大柱嗤笑道。
劉二丫咬了咬嘴唇,又道:“那你能給我多少?太少了不行,我還是第一次。女孩子第一次很珍貴的,而且我年齡又小,所以價錢不能低了。”
“這”
王大柱雖然喜歡女人,但并不是傻子。
想到劉二丫那個蠻牛似的老爸,他冷靜下來,謹慎的問道:“二丫,你要錢干什么?不會是惹了什么事,需要錢來擺平吧。”
“這個你就別管了。你就說吧,到底干不干,多少錢?”
劉二丫有些不耐煩。
若不是被逼無奈,她怎么可能讓王大柱這樣快四十的油膩老男人占-有自己的身子,可不這樣,她沒辦法弄到錢。
第一次,偷盜陳家的補助金失敗了,還失手燒了陳家屋子,幸好趙婉柔沒找她麻煩;
第二次,制造鬧鬼事件想讓王家分出錢財。
剛才劉二丫發現楚云煙憤懣的被趙婉柔拽出王家,她就知道王河山非常強硬,分錢這事應該也沒什么結果。
如今,只有最后這一條路。
“你不會是套路我吧,你到底要干嘛?”
劉二丫越是焦急,王大柱越是謹慎,他可不想惹大麻煩。其實王大柱心里已經有了退意,因為和劉二丫弄上,這性質和村子的婆娘弄是不一樣的。
因為劉二丫才十六歲,就算她自愿的,一旦這事兒被抖出來,罵的還是他王大柱,以后在村子里也沒臉見人,鄉親們的口水都會淹死他。
“你一個大男人怎么跟個娘們似的,真墨跡!”劉二丫一臉慍怒。
“切,我不弄了!”
“你說啥?”劉二丫一怔。
王大柱冷哼道:“真當我是傻子嗎,誰知道你打著什么鬼主意。你個小丫頭,別人不知道,我卻是看的很清楚,心機深沉著呢。我可不想狐貍沒搞上反而惹了一身騷!”
“你說誰是狐貍!”劉二丫嬌喝起來。
“你做皮肉交易,不是狐貍是什么不對,狐貍精是不要錢的,就比如馬春蘭,只要爽。你要錢,應該是雞!”王大柱一點也不客氣。
劉二丫羞怒不已,臉皮漲紅,王大柱發現遠處走來鄉親們,不敢多留。
“別找我了,我不會干你的。”
看著王大柱的背影,劉二丫氣的咬牙切齒。
下一刻,她鼻子發酸,眼眶濕潤了,覺得自己真的命苦。劉二丫無助的往家走,陳阿東正好出來晃悠發現了她。想到“鬧鬼事件”,陳阿東迎面走過去。
“有人啊,是誰?”
“阿東哥。”
“二丫啊,”陳阿東故作驚訝,隨后問道:“我正好有事兒問你呢。張大炮將一切都說了,那個投影儀你哪里來的?還有,你好似迫切需要錢,要干什么?”
“我”
劉二丫臉色陰晴不定,這一切都被陳阿東看在眼里。
他是“瞎子”,因此劉二丫根本沒有顧忌自己的神色變幻,但這恰恰透露出她心里有鬼。
“阿東哥,你要去那?”
“我就是瞎晃悠啊。”
劉二丫眼神一亮,笑道:“阿東,我帶你去玩。”
“去哪兒?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邊走邊說。”劉二丫摟著陳阿東胳膊,嘴里解釋道:“那投影儀是我同學的,我借了過來。至于需要錢,我現在可是大姑娘了,用錢不是正常的嗎。”
“唉,你也知道我爸媽有一點兒重男輕女,因此不怎么給我零花錢,我也不敢問他們要。說到底,還是我命苦,生在了那么個家庭。”
陳阿東暗暗關注這劉二丫的神情,他敷衍道:“怎么說呢,也不要太責怪父母;而且做人不要太攀比,踏踏實實做自己。女孩子很容易愛慕虛榮,你可不要這樣。”
“額知道了阿東哥。”
這時,陳阿東驚訝的發現二丫帶著他往大河山來,已經快到了山腳。
二丫要干什么?
陳阿東沒有多嘴,他要看看劉二丫到底要玩什么花樣。
不多時,來到大河山腳,二丫領著陳阿東順著河流往前走了數百米,這里非常偏僻,沒有人影。
“就這里吧。”
“二丫,你要干嘛?”陳阿東問道。
“阿東哥,你不是很羨慕村里小伙伴夏天可以自-由自在的游泳么,這里是大河山沒有人,我教你游泳啊。有我在,你不用擔心溺水。”劉二丫笑道。
游泳?
陳阿東越發的捉摸不透,他搖頭道:“算了吧,別忘了大虎哥就是在大河山中毒成植物人的,我們可別冒險,還是回村子吧。”
“哎呀沒事的,我們沒有深入就在山腳,不會有危險。”說著,劉二丫伸出雙手來解扣子,“阿東哥別耽擱了,我們快脫衣服進河里面,我保證教會你游泳。”
“啊,這”
劉二丫動作快的不行,幾個眨眼就解開了陳阿東上衣扣子。結實的胸膛露出來,劉二丫眼神閃爍,又看了看陳阿東英俊的面容,更加堅定了心中的想法。
“二丫,別這樣,我聽小學的老師說男女授受不親。”
“阿東哥,你是瞎子沒事的,來吧。”劉二丫竟然主動的鉆入陳阿東的懷抱,她快速將自己的襯衣脫下來,十六歲少女驕嫩的肌膚便緊緊貼著陳阿東的胸膛。
這讓陳阿東面紅耳赤,有一點慌張。
“二丫,你……”
話剛出口,陳阿東聲音便戛然而止,因為眼中兩顆球兒彈跳出來。
劉二丫年紀雖小,但發育的不錯,那玩意兒和馬春蘭差不多,盈盈一握。
“阿東哥,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劉二丫抓住陳阿東的手,放在自己的柔軟之上。
這動作,似曾相識。
楊慧麗也使用過。
陳阿東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下一刻,她發現劉二丫要去扒褲子,頓時一個激靈。
要說之前剛恢復光明陳阿東不懂男女之事,可以理解的。現在經歷過幾次折騰,這個瑰麗世界他也看了這么多天,因此知道不能這樣做。
“二丫,我要回……”
“哎呀別急嘛,我們還沒有游泳呢,待會兒肯定讓你舒服。”劉二丫自顧自的說著,卻發現沒有陳阿東的回應,抬頭就發現陳阿東臉色凝固,眸子里閃爍著驚恐。
呼!
“二丫,你,你聽到什么聲音了沒有?”陳阿東驚顫的說。
事實上,他已經看到了不遠處的叢林之中,站著一直龐然大物。
是那天晚上遇到的熊瞎子!
“什么聲音?”劉二丫疑惑的掃了一圈,自然也發現熊瞎子,當即發出驚叫:“啊!熊瞎子。”
“快跑啊!”
陳阿東也顧不上其他,拉著劉二丫撒開腳丫子狂奔。
所幸的是熊瞎子并沒有追出去,兩人跑到玉米地里躲了起來。
“呼呼!”
陳阿東喘著粗氣,回頭看到劉二丫驚魂未定,他的目光往下落在二丫的胸前,剛才狂奔的時候,那兩顆……
“二丫,你衣裳拿了沒有?”
“在我手上。”
陳阿東說道:“那就好,你快穿上我們回村子。我就說大河山太危險你還不信,我們差點就成了熊瞎子的腹中餐了。我要回家了,你穿好衣褲也快回去吧。”
沒有等劉二丫,陳阿東快速離開了玉米地。
今天二丫太反常了,難不成和楊慧麗一樣是想要舒服?
“不對,她肯定有著別的目的。”
陳阿東看了一眼玉米地,他想不明白,但這事兒他也不好和趙婉柔、楚云煙說起。
玉米地里一陣,劉二丫穿好衣裳走了出來。
看了看陳阿東遠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大河山,劉二丫又氣又惱,跺著腳呢喃道:“該死,壞我好事,現在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