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著什么目的呢?
陳阿東越想腦子越亂,突然他耳畔響起急切的呼喊。
“阿東啊,小阿東。”
“楊嬸兒,你喊我啥事?”陳阿東尋聲看去,發現楊慧麗站在門前,微微彎著腰一只手扶著門框,臉色非常焦急。
他假裝摸索著過去,就聽楊慧麗滿頭大汗臉頰緋紅的說道:“你快進來,嬸兒有事讓你幫忙。”
“不要,嬸兒你肯定是要我和玩游戲。”
發現陳阿東轉身欲走,楊慧麗大急連忙拉住,道:“不是不是,聽話,嬸兒真的有急事。”
“是嗎,那好吧。”
陳阿東看楊慧麗模樣不對勁,猜測真的是有急事;他一進門,楊慧麗就將大門關了,隨后腳步怪異的拉著他來到臥房。
“嬸兒,啥事啊?”
“那個”楊嬸兒一張俏臉幾乎要滴出血來,非常不好意思。
可是她想到之前和陳阿東親蜜過呢,于是也就放開了。
“還記得嬸兒下面的洞嗎,里面有個東西,你幫嬸兒掏出來。”楊慧麗說道。
“啊?”
陳阿東嚇了一跳,隨后便看見楊慧麗上了床,靠在床頭,將裙子往上一撩,兩條大長腿分開,門戶大開鮮嫩多彩。
“傻小子別愣著啦,快點啊。”楊慧麗催促道。
“額,好。”
看到楊慧麗滿頭大汗,陳阿東知道他很難受,根本不可能拒絕的。他慢慢靠近,看每走近一步身子就滾.燙一分,最后渾身似火燒,滿面紅光。
這模樣看的楊慧麗微微詫異;“小阿東你咋了,臉紅成這樣。”
“嬸兒,我有點害怕,也不知道咋回事連火辣辣的。”
“噗嗤”
楊慧麗又好氣又好笑,覺得陳阿東太可愛。
“你個傻小子,這是人體的本能反應。你別怕,手給我。”楊慧麗抓住陳阿東的手,直接放到自己那里。
這讓她不自覺的一個顫抖,有點兒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
不多時,半截黃瓜被陳阿東掏了出來。
陳阿東摸索道:“黃瓜!嬸兒,你將黃瓜塞進去干什么?”
“你不懂。”
楊慧麗深吸一口氣,看到床單濕了一大片又看到陳阿東手臂濕漉漉的,心里小鹿亂撞。
她拿來毛巾給陳阿東擦干凈,隨后叮囑道:“這事兒保密,不準和別人說知道嗎?”
“嗯,知道了。”
“對了,沒事的話就陪嬸兒去地里干活吧。”楊慧麗道,家里沒個男人總是缺了點什么。
有個男人陪著干什么都有勁,特別是像陳阿東這樣英俊高大的男人。
陳阿東沉吟道:“嬸兒,我能不能問你點事?”
楊慧麗來了興趣,一邊穿上小內內,一邊說道:“說說看。”
“你覺得二丫是個怎樣的姑娘?”
“二丫,劉二丫嗎?怎么好好問這個,你和她有什么矛盾還是咋滴?”楊慧麗坐過來問道。
陳阿東對楊慧麗很有好感,而且她又是孤身一人,也不是八婆,能夠信任。
于是他便將“鬧鬼事件”和“燒屋事件”簡單說了一遍,最后提及剛才在大河山的事情。
楊慧麗聽完,頗為驚訝。
“嬸兒,這些你都保密哦,不要和別人說。然后,你給我分析分析,二丫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有著什么目的?”陳阿東問道。
“這個……”楊慧麗陷入沉思。
良久,她分析道:“二丫并不是愛慕虛榮的丫頭,那么要錢肯定是別的事情。村子里沒出什么狀況,那么問題就出在他學校。可以去她學校或者找她的同學問問,應該能獲得一些線索。”
“這太麻煩了。”陳阿東搖搖頭,又問:“二丫要錢,干嘛要引誘我?”
“誰知道呢,別看那丫頭人小但心思不小。”
楊慧麗話畢,又嘆道:
“我倒是覺得你可以把這些告訴她父母,要不然誰知道二丫在外面出了什么事;不過話說回來,劉鐵牛的脾氣,知道這些事肯定會打的二丫滿地打滾。”
屋子里,氣氛變得安靜沉默。
突然,院子外面傳來呼喊;“慧麗慧麗,在家嗎?”
楊慧麗嚇了一跳,她讓陳阿東別出聲,自己出了門。很快她滿臉笑容回來說:“阿東,村長退步了,讓家家戶戶派一個代表去村支部,說是發福利。”
“哼,水庫坑了鄉親們那么多,發點福利怎么了。嬸兒,我們一起去吧。”
楊慧麗領著陳阿東來到村支部,趙婉柔已經到了。
陳阿東沒有看見楚云煙,趙婉柔說她知道這是王河山的小伎倆,是要穩住鄉親們,因此在家里生悶氣呢,不想看王河山那個糟老頭子。
“鄉親們,今天找大家來說個事。”
王河山在臺上,對著揚聲器道:“我承包水庫的事兒大家應該還記得吧,今個楚支書找我,說我承包水庫竟然不給鄉親們一點油水喝,將我大罵一通,老朽真的覺得冤枉。當初承包水庫,鄉親們不也同意了么,還給了五百塊的補貼。”
“不過話說回來,那幾年我老王家賺的的確不少,既然楚支書提到了這事兒,我也不吝嗇,于是我和吳老一合計,決定家家戶戶發一千五百塊的福利。”
“另外呢,困難戶多一點,比如慧麗家、翠花家、婉柔家等,多五百,就是兩千。村子里大大小小也有一百多戶吧,老朽我一次那個十幾萬出來發福利,清風鎮哪個村的村長有這個魄力!”
鄉親們大多不明白其中的貓膩,還真的以為是王河山大發善心,于是乎都喝彩叫好。
唯獨知道內情的陳阿東幾人,心里暗罵王河山是個老狐貍,忽悠鄉親們就算了還裝叉給自己臉上貼金。
領完錢,王河山特意讓趙婉柔留下,陳阿東自然也沒走。
“婉柔啊,楚支書怎么沒來?”王河山淡淡的問道。
“村長,你不是明知故問么,楚支書說你給鄉親們蠅頭小利忽悠他們,正在家里生悶氣呢。”趙婉柔說道。
王河山擺擺手道:“婉柔啊,你要理解我的一片苦心啊。水庫我不承包,就會有鎮上的人來,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可是村長,你不應該欺騙鄉親。”
“什么叫欺騙,你看你這話說的。算了,跟你們說不通,你會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總之,你回去告訴楚支書,水庫的事兒到此為止,我和她兩人應該和諧相處;若是有矛盾,那還怎么共事。”
王河山說完,又補充道:“楚姑娘的目的不是來做支書的,而且來建設大河村的。她的工作重心,應該是實地考察,科學規劃村里的資源,為以后建設發展做準備,其他的事兒老朽處理就好。”
“村長,你這是要架空支書嗎?”
“婉柔,你怎么也胡言亂語,回去原話相傳。”王河山臉色變得嚴肅。
趙婉柔無奈,只能拉著陳阿東離開了村支部。
時間一晃就天黑了,月亮掛上樹梢。
此時,朱家迎來兩人,一個是馬春蘭另一個是王大柱。
“翠花,還在忙呢嗎?”馬春蘭嬌滴滴的喊道,故意將大門帶上。
王大柱伸著腦袋看了一眼臥室,看到朱大虎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心里竊喜,隨后來到廚房看到李翠花背著孩子在做飯。
由于需要不停喂奶,李翠花里面沒有穿罩罩,是鏤空的。
王大柱這樣的老司機一眼就看出去,心里直癢癢。
“翠花,你看大柱哥來了。”馬春蘭笑著說。
“額大柱哥有什么事沒?”李翠花心里有些緊張,雖然知道計劃,但她擔心王大柱強來。
“沒什么就是來看看。”王大柱連忙將嬰兒抱過來,道,“翠花孩子我來抱,你做飯吧。給,我帶了兩斤肉,你搞點菜,待會兒我們一起吃飯。”
話音剛落,嬰兒突然哭鬧起來。
馬春蘭靈機一動,道:“翠花,孩子肯定餓了,快喂奶。”
“啊?”
“還愣著干嘛啊。”馬春蘭將孩子遞給李翠花,隨后將李翠花的襯衣往上一撩。
……
楚云煙越想越氣,她自詡是為人民服務的好干部。
村長王河山如此貪贓枉法,她無法忍受;不但如此,竟然還讓趙婉柔給她帶話,那明顯是一種挑釁和架空。
“今晚,不給我個交代我還真就不罷休了!”
楚云煙心里暗暗哼道。
陡然,一道黑影從路邊的灌從中沖出來,像是一只豹子迅速將楚云煙脖子扣住。
“啊,你唔!”
楚云煙剛想大叫,就被毛巾堵住嘴巴。
短短十幾秒,她便沒有了意識昏迷過去,那人扛起楚云煙飛快的沖進遠處的小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