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拗不過她,乖乖的噘著嘴讓她給自己涂唇膏。
嗯,還真別說,這所謂的潤唇膏抹上大半個小時,嘴唇確實沒那么干,那么緊繃了。
他覺得他又可以親親抱抱舉高高了~~
當然啦,被舉起來的那個人是程靜,不是他。
真想被舉,程靜那小胳膊小細腿也舉不了他啊,他太沉了。
下午縫好自己的筒靴,程靜又給他縫了一頂雷鋒帽,繩子一系,頭都是暖呼呼的。
天氣轉冷披頭發(fā)保暖什么的也僅限于天還不是特別冷的時候,這大雪天的,寒風一刮,頭都要刮禿了,還是帽子比較實用。
一縫好帽子,程靜便迫不及待的讓風試一試,看看合不合適。
和程靜在一起之前,風大概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攢了N多年的獸皮會被縫成抹xiong吊帶花苞褲、衛(wèi)衣開衫內|衣內|褲、雨衣筒靴長腿褲,而且,簡單的一件雨衣?lián)躏L又擋雨,隨時還可以充當斗篷披風皮大衣。
內|褲這種短到大|腿全露的小物件,風也由嫌棄既不中看,又不中用,變成了每日必備,換洗得尤其勤快。
“暖嗎?”給他戴上兔皮雷鋒帽,程靜笑瞇瞇的問。
有帽子、斗篷、皮衣、長褲、筒靴一整套過冬裝備,哪怕是冰封千里,她也不用擔心他受冷挨凍了。
風伸手摸了摸帽檐,唇角緩緩的勾起,笑得像個二傻子。
重重地點了點頭,“暖。”
大掌握住她的柔荑放在唇邊落下輕輕的一吻,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人兒。
有她真好。
真是越來越會撩|人了~~
不過,她好喜歡啊!
程靜素手回握他冰冷的爪子,低頭在他手背上狠狠的親了兩下。
碰了一下午的冷水,他手背都裂開了。
轉身又開始翻她的背包,她剛才翻的時候好像看到了mini護手霜。
可能是跟這個世界比后世濕潤有關,以前一入冬洗個手她差不多就要涂一次護手霜,現在都下雪了,她手背也不見一絲干裂,倒是把自己以前喜歡隨身攜帶的東西給忘了。
嗯……
也有可能是這個冬天她沒什么機會洗洗刷刷。
一起去河里洗澡,兩人的衣服鞋子一般都是風搓洗,她只要把自己洗洗搓搓干凈就可以。
以前做飯洗碗都是她,但天一冷,又變成了她做飯風洗碗。
她男人是什么絕世小可愛啊!!
擠了半塊硬幣那么大的膏體在掌心搓了搓,搓熱了再覆到那雙干裂的大掌,不輕不重的揉著,努力的把那痕跡揉平。
風:“???”
她包里的東西原來是這么用嗎?
好奇之余,又有些心疼程靜。
在沒有跟他來部落之前,她過得是什么樣的日子?
放眼整個部落,哪怕是最愛美的月都想不到在唇上涂東西,讓嘴唇又嫩又潤;在手上涂東西,讓手又白又滑;也想不到縫各式各樣的衣服換著穿,每天都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
是他的出現改變她原有的生活,也……委屈她了。
“又直勾勾的看著我干嘛?想親親,還是想抱抱啊?”見他呆呆的看著自己,程靜指尖撓了他掌心一下,戲謔地朝他擠眉弄眼,模樣好不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