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向南被人按住,強(qiáng)行打了一針。
被送到了醫(yī)療室救治。
徐舒被嚇得不輕,跟蘇晚說穆夫人已經(jīng)走了,還把錄音筆踩碎了。
根本就不是守信用的人。
蘇晚緊緊地抿著唇。
徐舒眼淚汪汪的跟她說,別做人流了,別著了穆夫人的道。
蘇晚沒有給出意見,徐舒不斷跟醫(yī)生護(hù)士道歉,然后將蘇晚帶離了手術(shù)室。
回了公寓。
蘇晚的肚子有些不舒服,徐舒給她熬了前段時間的安胎藥,喝了藥之后,蘇晚就上床休息了。
徐舒守在她身邊,黎川安給蘇晚打電話,徐舒幫忙接聽。
“嗯……她當(dāng)時都心神不寧了,肯定有猶豫。嗯……我會的,但穆向南是出什么事了么?他來的時候渾身都是血。”
黎川安沉吟了會,“好像是出了點(diǎn)車禍,具體原因不清楚。”
徐舒嘆了口氣。
黎川安問她怎么了,徐舒搖搖頭,“我總覺得,穆向南也不像是表面那樣壞。”
“為什么這么說?”
徐舒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告訴了他,黎川安聽后沉默了一陣,然后叮囑徐舒,不要將穆向南趕去醫(yī)院簽字的這件事情告訴蘇晚。
徐舒不明白為什么,但黎川安跟她那么多年朋友,她自然更信他。
蘇晚醒過來之后,臉色好看了很多。
徐舒和她說,黎川安已經(jīng)把她和穆夫人對話時的錄音全都錄下來了,聲音辨識度也高。
蘇晚應(yīng)著好。
徐舒眉開眼笑了下,“我以為你只帶了錄音筆。”
沒想到蘇晚還留了一手,在見到穆夫人之前,先給黎川安打了電話,讓他把她們的對話全都錄了下來。
“跟穆夫人較量,自然要比她更加謹(jǐn)慎小心。”
“錄音有了,只差穆夫人親自承認(rèn)犯罪的證據(jù)。”
不,應(yīng)該不止是穆夫人。
蘇晚想起那個總是出現(xiàn)在穆夫人身邊的那個張總,他也極有可能是參與者。
她的手下意識摸了摸平坦的肚子,蘇晚見狀,忙道:“還是把孩子留下吧,我怕穆向南真的會掐死你。”
蘇晚在意的倒不是這個。
她在想,穆夫人都沒親眼看見她的孩子流掉,怎么就走了呢。
還讓穆向南闖了進(jìn)來。
而且……
“他身上的傷是怎么來的?”
徐舒說不清楚,蘇晚也沒有再提。
那個人,也不該是她可以提的。
孩子還是要做掉的。
只不過穆向南這么喜歡這個孩子,而穆夫人這么討厭這個孩子,那她是不是,可以拿這個孩子做點(diǎn)文章。
但這個想法在腦子里剛冒出來,就被蘇晚掐斷了。
再如何,也是她自己的親骨肉。
一連過了三天,穆夫人都沒有任何的動靜,蘇晚在想下一個計(jì)劃,但她的計(jì)劃還沒有想好,又再一次的,被人綁架了。
確切的說,不算是綁架,因?yàn)闆]有綁住她的手腳。
房門和窗戶都鎖緊了打不開。
望著無比熟悉的室內(nèi)設(shè)計(jì),清醒了有一會的蘇晚,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而這個想法,在房門被人打開,露出了男人挺拔頎長的身形時,得到了驗(yàn)證。
她——被囚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