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小李開車,車才開出臨山不久,祁薄就接到了方凱打來的電話。
“你說什么?”
“祁祁總,歐陽陌小姐上次是去醫院上了結育環。”方凱被他寒氣森森的聲音嚇的張口結舌,話都說不利索了。
好不容易交待了,電話就被掛斷了。
自從歐陽陌來后,方凱覺得自己好好的助理生生變成了一地下工作者。天天干些見不人的事,前天祁薄突發奇想,也不知道是咋回事,讓他一個大男人跑到一家私人的小婦科診所來查事。
也不是別的什么事。
就是歐陽陌的事。
不想,這姑娘好好的跑來上了絕育環。
帶套不行嗎?
何必折騰他一個大男人。
怒火中燒的祁薄冷著臉打了一個電話:“現在立馬將東西送到我家里來,讓方醫生跟著過來。立刻、馬上、現在——”
歐陽陌下樓時看見陳媽正在開門,屋外倆個男人推著一臺儀器走進來,也不知道是什么。他們直接將東西推進電梯,上了二樓。
尾隨而至的還有祁薄。他看著歐陽陌,一臉冷意的說:“趕緊吃,吃了上樓。”語氣過分的冷。
歐陽陌今早起床有點晚,平時她都是八點起床。想著不吃早餐就去上班的,結果祁薄去而復反。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看他的臉色,很是難看。
“怎么?不樂意?”
祁薄沒聽見歐陽陌吱聲,挑眉看著她。
“沒有,不是。”歐陽陌被他陰陽怪氣的聲音嚇的立馬解釋。“我上班要遲到了,所以不能等我晚上回來嗎?”唉,一點骨氣都沒有,現在被他訓得跟什么似的。
祁薄聞言果斷拒絕:“不能。”
歐陽陌雖然不想再若祁薄生氣,但有些時候,性子上來也是很犟的。當下,扭頭就走。“我不吃了,現在就上去。”
每每歐陽陌這樣使性子,都沒有好下場。
早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的陳媽,對其他傭人使眼色,讓她們趕緊回避。
果不其然,祁薄冷著俊臉,周身的溫度極速下降。他就像西伯利亞的寒流,所到之處空氣都凝固了。屋子里的傭人見此,立馬退避三舍。
祁薄大步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頗有幾分氣勢洶洶,直接朝電梯而去。
“你干什么?”歐陽陌嚇了一跳,說:“你放手。”
放手?
可能嗎?
他渾身上下帶著股與生俱來的威懾,往哪兒一站,以光的速度遠近輻射之處,一片噤若寒蟬。漆黑深邃的眼神似出鞘的寶劍,寒光粼粼,讓人不寒而栗。行為神出鬼沒,思維跳躍詭變,喜怒哀樂令人難以琢磨。
就像現在,他莫名其妙的行為令人心中頗是不安。
“你要干什么?”
祁薄理也不理,一路上拉拉扯扯,將她拽進房間去。
剛才兩個男人推進來的儀器赫然就放在床頭。
走進房間,祁薄手上用力,一把將她扯的踉蹌,直接甩在了床上。然后,人也跟著附了上去。他騎坐在歐陽陌的腰上,將她的雙手反舉到頭上。
突如其來的狀況令歐陽陌心中大覺不妙,立馬慌了。
“你要干什么?”
又要發神經了嗎?
這樣三天兩頭的發病,她真是怕了他了。
“放開我,你個混蛋。”歐陽陌實在氣急了,這樣反復無常,讓人難以伺候的鬼個性,讓人抓瞎。
“老實點。”祁薄狠狠壓了壓歐陽陌張牙舞爪的手,他目標清晰的伸手在枕下摸出一條繩子。
這條繩子每天晚上都用在歐陽陌的手上,在床弟間,她為了錢從來不反抗他。之所以會用上這個,只因祁薄說:歐陽陌你就是一毒蛇,如果不防著你,指不定那次快活忘形,被你這雙手結果了。
當時自己心里一片苦澀,覺得倆人都好可憐。
現在看到這條繩子,她倒是有點怕。
“你倒底是要做什么。”
祁薄綁好她的手,這才抬頭看了她一眼。漆黑深邃的眼睛似深淵一般,視之膽寒。歐陽陌慌亂的避開,令祁薄冷笑。
“想知道?那就老實點。”說完,身體向下滑,解開她的褲子,一把脫了下去。
一股羞恥感油然而生,歐陽陌臉色頓變,不會他現在要那個吧?已經九點多了,祁薄的房子位于s市以南臨山,離歐陽陌上班的北區還是有一段不算近的距離。她立馬軟了聲音,祈求的說:“不行祁薄,我上班要遲到了。”
在這事上他生龍活虎,精力充沛,歐陽陌真的特別的怕做那個事。
祁薄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洞察本事,只需一眼,他便知道歐陽陌在怕什么。冷嗤一聲,臉上頗有幾分不悅的說:“我要給你做個檢查。”
檢查?
歐陽陌懵了。
一時不明所以。
“什么檢查非要現在做?”
祁薄不理,自顧自的將歐陽陌的雙腿分開,推到最高。光天白日下,清晨的暖陽透窗而來,采光良好的房里,歐陽陌躺在床上,被迫的將自己暴露無遺。歐陽陌本能的就抗拒起來,一股無所遁形的感覺讓她羞恥難當。
反之祁薄漆黑的眸子深了深,不動聲色的瞧了她一眼。她跟那些成天圍在自己身邊的尤物比起來差遠了,不修邊幅,穿著普通。可是,她身上偏就有一股讓自己抗拒不了東西。不斷的吸引著自己向她靠近,去掠奪她。
很多時候,祁薄總在想,她可能會旁門左道。不然,自己怎么被這樣普通的一個女孩折磨的欲罷不能。
歐陽陌感覺祁薄突然不動了,悄無聲息的看了他一眼。這才發現,他正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下面呢。眼神晦暗不明,俊臉上一片平靜,反而平添了一抹陰冷,帶著煞氣。
祁薄抬眸遇上她打量的眼睛,狠狠一眼過去,冷聲說:“你不要忘了,你跟我的協議,你在十二個月內必需給我生個孩子。現在已經兩個月了,一點動靜都沒有,你不應該給我一個交待嗎?”
是了,兩個月前歐陽陌跟他簽了一份‘不平等’合約。
這些日子過的謹小慎微,她都差點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