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騰了整整一夜,直到清晨之時,床上的人兒才緩緩睜開雙眼。
“夫人醒了!”一陣聲音拉回了她迷糊的意識,頭卻在劇烈地疼著。
她緩緩起身,無力地?fù)崃藫犷~頭,“為什么頭這么疼?”
“夫人發(fā)了兩天兩夜的高燒,也睡了這么久了,頭疼實屬正常。”醫(yī)生整理藥箱子,不緊不慢地說道。
何曉初愣了愣,“我發(fā)燒了?”
“是啊,先生照顧了夫人兩天兩夜,可算把夫人救活了。”
本來內(nèi)心平靜無波的何曉初,這下猛然睜大雙眼,眉心皺得能夾死一只蒼蠅了,“先生照顧了我兩天兩夜?”
話音落下,一抹熟悉的身影從門口緩緩走了進(jìn)來。
高挑的身材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走起路來都能散發(fā)出一種令人崇敬的威嚴(yán)。
但眼角的隱匿的輕挑好死不死地把那股自身威嚴(yán)抹殺得渣都不剩。
她下意識把目光投了過去,卻迎上了顧畔的眼睛。
兩瞳目光在半空中對碰!
她迅速躲了開來,別開目光,一邊倉促下床,一邊為自己找借口道:“對了,我突然想起,公司還有點事沒有處理,我要先走了!”
“現(xiàn)在這情況,走去哪里?”顧畔收斂目光,一本正經(jīng)地板著臉。
說完,還給醫(yī)生遞了個眼神,示意他下去。
家庭醫(yī)生識趣端著藥箱子離開。
何曉初倉惶停下手中的動作。
對了,她們都準(zhǔn)備要離婚了,那么她跟a琉再無任何關(guān)系了
公司的事,跟她又有何關(guān)系呢?
她失落地低下頭,繼續(xù)從床上折騰起來,“我還有別的事,我要出去一趟!”
“還有什么事不能等到身體好點再做?”看著她委屈的臉,就連眼睛都不敢直視自己,他心里的內(nèi)疚更加重幾分。
這個女人,明明脆弱得很,非要裝什么強大?
想到這兒,顧畔反倒有些生氣。
雙腳一落地,腳裸處緊接著傳來一陣刺痛。
“啊!”一聲沙啞的尖叫,她無法控制身體的平衡,竟然直直地摔了下去。
眼前一片眩暈,眼前的畫面是冰冷而堅硬的地面,她索性閉上雙眼。
摔死她算了!
反正她也沒有家了!
“砰!”一聲悶響傳來。
身體沒有突如其來的痛感,反而是鼻子,好像撞到了什么似的,霎時隱隱發(fā)痛。
伴隨著一陣低抽,她迷茫地睜開雙眼。
只見眼前一張放大的俊臉遍布整片視線。
好看的嘴唇輕顫,黑曜的眼睛靜靜地看著她。
雙手附在他的腰上,身下是溫暖的胸膛,只不過,他這身材也太精瘦了吧!
腰間一絲贅肉也沒有,黃金比例恰到好處。
所以說,鼻子被撞得生疼,而全身卻跟個鐵塊似的,動彈不得。
“你打算維持這個姿勢多久?”身下的人眸中出現(xiàn)了一抹名叫邪惡的光,聲音溫柔得兌水似的。
令人防備心暴起!
她連忙收回目光,努力撐起身子,可是雙腳才用力,便再次傳來一陣刺痛,最后跌倒在他身上。
“嘶——”身下的男人再次傳來一陣呻吟。
“你是想強、奸我還是想強暴我?”本來冷不丁的語氣愣是扼殺在顧畔的膩死人的眼光中。何曉初這才把注意力落在自己的雙手上,只見一只手撐在他的下檔處的地面上。
她的腦中出現(xiàn)片刻的短路,“碰到嗎?還是沒碰到?”
“還不趕緊拿開?”見何曉初遲遲沒有回應(yīng),顧畔終于疼得喝一聲,直接就從何曉初身下鉆了出來。
然后在何曉初被昨夜燒壞了的腦筋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索性把她打橫抱起。
“放我下來!”何曉初如同個八爪魚似的在他懷里亂抓。
“剛剛強、暴我的時候沒見你手下留情?”顧畔不要臉?biāo)频奶糁迹{(diào)戲似的勾起一抹笑。
那本是英俊瀟灑的臉,更是多了一份男人本色的味道。
迷得何曉初眼花繚亂。
這丫的顧總真是太帥了!!!
隨后他把她放在了床上,動作很輕,溫柔得讓人難以抗拒。
她一時忘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