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因為我的關系吧。”
伊蓮說著低下了頭。
“你上次見到李靳是在什么時候?”
金怡不知可否從伊蓮這找到一些關于李靳的消息。
“我想下,好像是和沃達在一起時。
他們在一起時我才會見李靳。”
“你知道他們是因為你發(fā)生的沖突嗎?
具體是什么事呢?”
金怡再次問道。
伊蓮低著頭沉默,不想正面這個問題。
“算了,要是你沒什么想和我說的,我也沒必要和你浪費時間。
不過要是你知道李靳的下落,希望盡早告訴我們,畢竟包庇嫌疑人可不是一件好事。”
金怡說著起身,不想再搭理這個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伊蓮。
“誰是嫌疑人?為什么說他是嫌疑人?發(fā)生了什么事。”
伊蓮倏地瞪大了眼看向金怡。
“難道你沒聽說嗎?沃達一周前遇害了,尸體前幾天剛被發(fā)現(xiàn)。”
金怡說著起身準備離開。
“我沒見過李靳,我不知道他在哪,不過我知道他的秘密。”
伊蓮急切地起身,拽住了金怡的衣角。
金怡抬了下眉毛,看向伊蓮。
伊蓮的眼里滿是渴求,好似心中有話不說不甘心,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你要是真的想說,沒關系,我可以等你。你自己先組織一下語言,看看怎么和我說。”
金怡說著,坐了下來,靜靜地看著伊蓮,她不明白是什么樣的事會讓伊蓮這么難以啟齒。
“沃達知道李靳和我的事,他們兩人發(fā)生過沖突。”
這時段思彤過來坐在金怡旁邊,聽到伊蓮的話,心想:嚯,這位李靳先生究竟是有什么樣的魅力可以把自己的私生活過得如此混亂。
“那是什么時候的事?”
“被沃達發(fā)現(xiàn)是在上個月,我們沒在一起多長時間,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們都沒想到會發(fā)展成這樣,有天我在酒吧等沃達,李先到了,他和我聊了很多。
后來我再來酒吧,有個女人和我說李有有一個女兒,是個私生女。李和那個女人的事大家都傳開了,但是李的女朋友不知道。
他們說李要結婚了,這件事不可以讓李的女友知道。后來不知因為誰,李的女友知道了這件事,非常生氣。
她來到酒吧找李,李很害怕,可他們還是吵了起來,非常混亂,后來那個女人的朋友還來找過李。
那個女人的老公是李的朋友,他們經(jīng)常一起喝酒。
“你知道那個女人叫什么嗎?”
金怡和段思彤一邊整理詢問筆錄,一邊問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好像是叫林莎,聽說她丈夫喝完酒了以后出去賭博,把他們要交房費的錢全都花光了。
林莎得知這件事非常憤怒,來到酒吧又打又鬧,被那伙人扔到了外面的雪堆里。”
“當時沃達也在現(xiàn)場是嗎?林莎和沃達之間的關系怎么樣?”
“我覺得非常糟糕,林莎很討厭這群喝酒的人。”
“看來我們有必要找下這位林莎了,因為她丈夫的幾位酒友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她應該知道些什么。”
金怡看向段思彤說道,段思彤輕輕敲了下桌面上的本子回道,“我怎么記得那名報警兒子失蹤的婦女好像就叫林莎呢?”
她這么一說,金怡好似也有點印象。
“你們可以找到李的私生女,有人知道她在哪里,如果你們能找到她的話,應該就能找到李。
李很愛自己的女兒,即使不能給她身份,他仍舊非常認真地愛著自己的女兒。”
“在哪能查到呢?社區(qū)嗎?”金怡像是自言自語。
“對哦,你們聯(lián)系社區(qū)要一份這樣名單應該不難。”伊蓮說道。
金怡聽罷,看了眼段思彤。
查詢李靳私生女一事段思彤交給了楊樂等人,同時楊樂這邊也找到了沃達的家人。
沃達沒有父母,找到了他的姐姐。
沃達的姐姐是位非常冷漠的北國女人,聽聞沃達的死訊,她似乎沒有多大的反應。
“由于沃達先生死因還沒有查明,所以需要您配合我們進行調查。”
楊樂看向撲克臉的沃達姐姐,有些困惑。
“你們想調查什么?難道人死了你們不應該去找兇手,而不是來找我嗎?”
“我們想對沃達有更全面的了解,想知道他周圍有哪些朋友或是敵人。”
“這種問題我想你們應該去問他的酒友和女朋友,一個沒事就知道喝酒的人,你覺得我們會對他有什么了解嗎?”
沃達姐姐講話的時候面無表情,好似說的人和她毫無關系,看樣想從她這里知道些什么也不容易。
楊樂和橋金源等出了門后,想到了段思彤提到的查詢李靳私生女一事,不過當?shù)厣鐓^(qū)此時已經(jīng)下班,這邊讓他們加班干活絕對不可能。
“楊隊,你說李靳是不是因為私生活混亂,所以和人結仇殺的人。”
“那樣的話應該是沖動型殺人,其實我們都覺得他應該是沖動型,不過你金姐不是說了嗎,感覺兇手從背后襲擊的舉動不像是沖動型。
而且兇手顯然是做好了準備的,現(xiàn)場沒有找到線索,死者身上也沒有皮屑、血液和纖維等能找到DNA的線索。
現(xiàn)在想想,又有點感覺李靳不像兇手了,可若不是李靳的話,還能是誰呢?”
楊樂和橋金源說著,走到車前,踹了踹輪胎。
“好像有點軟了。”
“打氣筒在車上了嗎?”橋金源說著,打開背箱,兩人翻找半天,沒找到打氣筒。
“附近應該有補氣的地方吧?”楊樂說著,掏出電話打算問下安戈夫。
這時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向他們走了過來。
“你好?”楊樂問道。
“你們是市局的人吧?”女人看向楊樂。
“你是那天報警的母親?”橋金源在一旁問到。
“嗯,是我。”
“您兒子現(xiàn)在回來了嗎?”
“還沒有,我問過你們的同事幾回,也沒有見到他。
我現(xiàn)在依舊很著急,聽說最近出了不少的命案,不知道他會不會……”
婦女說著,眼里滿是悲戚。
“你先別難過,他的朋友們都聯(lián)系過了嗎?”
“都聯(lián)系過了,對了,你們現(xiàn)在找到兇手了嗎?”
“案子正在查,有方向了,相信我們很快就能將兇手抓獲的。”橋金源看向婦女說道。
婦女淡淡一笑,“哦?有方向了,請問兇手大概是個什么樣的人呢?這樣我們也可以小心些,要是看到可疑的人,沒準能給你們提供線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