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楊樂忽然想起好似安戈夫還是誰提到過這個女人,說她曾在23D酒吧和誰發(fā)生過沖突。
最近的事又多又混亂,楊樂有點想不起來到底是不是她,于是問道:“您認(rèn)識李靳嗎?”
聽到李靳的名字時,女人似乎有一點遲疑,然后笑著看向楊樂問道:“認(rèn)識,他是我丈夫的朋友,有什么事嗎?”
“你丈夫在哪?可否方便讓我們見他,我們最近有事需要找李靳。”
“你們懷疑李是兇手?”婦女忽然問道。
楊樂沒想到她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于是回道:“他們之間的事看樣子您也知道一些。”
“還好吧,算是有點了解,不過不是很多。
你們想知道些什么事呢?”
“我向知道李靳現(xiàn)在在哪里?還有,你們最后一次見面是在什么時間?”
楊樂看向婦女,只見她呼了口氣,看了眼楊樂和橋金源說道:“外面太冷,我們或許可以找個咖啡店慢慢聊。”
金怡和段思彤趕到咖啡店的時候,見到婦女的杯子空了一大半,她起身笑著看向二人說道:“金、段我們又見面了。”
“您那邊現(xiàn)在有消息嗎?”金怡問道。
女人搖了搖頭,她的神色露出幾分哀傷:“仍舊沒有。”
“真是抱歉,我們會向上級申請派遣人力著力尋找的。”
金怡看向婦女,只見她向后靠下身子,抿著嘴淡淡一笑。
“謝謝,我希望大家都能有個好結(jié)果。”
“對了,您是叫……”金怡看向桌面上的筆記。
“我叫林莎。”
“哦,不好意思。”
這時金怡想起伊蓮提到過的林莎和沃達(dá)曾經(jīng)發(fā)生過沖突一事。
“你是想問我關(guān)于李的事嗎?”
“確實,想必您對李靳也不陌生吧。”
“不陌生,他和我丈夫他們都是酒友。”
“您最后一次見他是在什么時候呢?”
“我有點記不清了,好像有一段日子了吧,我很討厭這群家伙,后來不讓他們到我家里來了。
李這個人生活非常混亂,我知道他有自己生活的自由,可是他的自由常常給被人帶來麻煩,我也很討厭他身邊的那群女人。”
金怡看向林莎通紅的眼角,感覺她應(yīng)該是回想起了什么非常憤怒的事,便問道:“她們的什么事讓您這么憤怒呢?”
“我兒子,你知道吧,他還是個孩子。有時候李靳身邊的臭女人們看我兒子的眼神很是討厭。
你知道作為一個母親而言,是可以認(rèn)出那些眼神是對孩子不利的。
那些和李靳在一起的女人,當(dāng)然不適合我兒子,他還那么小,可是她們不知廉恥!
我的天啊,世界上竟然有那么群不知廉恥的女人,真是令人憤怒,她們怎么可以這樣。”
金怡看向林莎,此時的她眼圈更紅,眼淚在眼里晃動,似乎馬上要滑落下來。
“你因為這些所以和李靳發(fā)生過沖突,是嗎?”金怡問到。
“對,我因為那些討厭的女人對李非常討厭,而且我丈夫和李這樣的人在一起,他們常常攀比。
每次回家喝得醉醺醺,還總是對我很不滿意,常常對我和兒子打罵。
他每次喝完酒,就不是人,像個魔鬼一樣可怕。”
“你丈夫連你兒子也會毆打?”金怡詫異。
“當(dāng)然,他喝完酒了,簡直就不是人,他甚至都分不清誰是誰,天啊,我怎么嫁了這么一個人。”
女人說著,捂著臉嗚嗚地哭了起來,她哭了一會,繼續(xù)說到:“要不是因為他,我想我兒子也不會不見,一定不會不見的。
都是這個酒鬼惹的禍,都是那群酒鬼惹得禍。”
聽到她的話,金怡心里一驚,因為這幾位死者都是當(dāng)?shù)爻隽嗣木乒怼?br>
“所以您現(xiàn)在懷疑兒子的失蹤和那群家伙有關(guān)?”金怡看向林莎。
“我認(rèn)為就是這樣。”
“想想你對李靳還有沒有印象,是否知道他在哪里呢?”金怡看向林莎,目光熱烈而急切。
“你們或許可以去他女兒的家里看看,他這家伙有個非常可愛的女兒的,孩子的媽媽我見過一次,不過沒記住叫什么名字。
好像也是你們國家的人呢,長得和你們非常像。”
這時金怡想到了伊蓮。
“你認(rèn)識伊蓮嗎?沃達(dá)的女友。”
“認(rèn)識,那家伙也做過李的女友吧,要不就是他們的關(guān)系不正常,我好像聽到我兒子說過。
他說放學(xué)的時候路過伊蓮家,看到了李在拉窗簾。
我剛開始還以為是他看錯了,后來想了想,就李這種人的人品,沒準(zhǔn)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聽到這里,金怡蹙了下眉頭。
“怎么?”林莎問道,忽然間,林莎好似恍然大悟一樣捂住嘴。
“你也是這樣想的?”金怡看向林莎。
“既然我兒子知道過李的秘密,說不好李會對他做出什么。
李這個人的脾氣你們知道,他非常易怒,而且總是和別人打架。
我好害怕我兒子被他看到。”
“當(dāng)時您兒子回來就和你說這件事了?”
“對,他回來就和我說了。”
“大概是什么時候?”
“我想想……”林莎說著,兩只拇指不停地相互攪動。
“應(yīng)該,好像也沒有多久吧,李是什么時候不見的?我感覺好像沒多長時間,我不記得了。
我有很長時間沒見過李了,我兒子那次見到他以后,我就再也沒見過他。”
“所以你認(rèn)為你兒子的失蹤和李靳有關(guān)?”
“是,我覺得肯定是他們有什么過節(jié),把氣撒在了我兒子的身上。”
“您丈夫知道這些事嗎?”
“知道什么?我兒子看到李和伊蓮的事?
他好像不清楚吧,對,他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
看著林莎的神態(tài),金怡感到非常吃驚,隨后金怡問道:“您丈夫現(xiàn)在在哪里呢?方便我們和他聯(lián)系下嗎?”
“這個酒鬼,誰知道他死到哪里去了,見不到他正好呢,誰想見到那樣的人。
嫁給他簡直就是恥辱,人生最大的恥辱。”
“所以你們之間的感情出現(xiàn)了問題,這段時間您沒見到他?”金怡輕輕挑眉。
“平時他少回家,即使回家也是為了要錢,他這狗東西,我不歡迎他,非常不歡迎他,我巴不得他一輩子都不要回家才好呢。”
林莎憤恨地說道。
“可現(xiàn)在不是置氣的時候,我們需要通過他找到李靳,這樣也好知道您兒子的下落啊,你說不是嗎?”
金怡看向林莎,她的右手指狠狠地?fù)钢笫值幕⒖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