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這邊都開始下大雪了,您也不回來,海邊就那么好玩嗎?”
金怡看向鏡頭里的媽媽說道。
“哎喲我老寒腿回去干什么呀!
大冬天的也不舒服,出去都玩兒不了。
動不動還下雪,交通也不方便,要多不好有多不好。”
“好好好,您說的對!溫暖的海邊會讓人的心情愉悅。”
“時間過得真快哦,轉(zhuǎn)眼間你都工作一年了。”
媽媽忽然發(fā)出感慨。
“說的可不是嘛,我自己都沒感覺時間過得這么快。”
“那你的終身大事呢,什么時候考慮呀?”
“人是定下來了,但時間還得再說,畢竟目前還不方便。
還有我可能不到下個月還得再去北國,那邊有事情還沒處理完。”
“那里比家這邊亂多了吧,地廣人稀的,什么事都說不準(zhǔn)。”
“其實在哪都有安全和不安全的地方啦,所以您平時出門也不要去偏僻的地方亂走哦!”
金怡笑道。
“啊呦我一把年紀(jì)了,還用你告訴我。
你這邊倒是還好,小尤是個好孩子。
可是你鈺姐呀,心疼的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聽您這么一說,我忽然想起來了,今天晚上還約鈺姐一起出去吃飯呢。”
“她那丫頭平時人緣好得很嘞!你沒提前預(yù)約呀。”
“怎么說呢,像鈺姐這種人平時一直都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她有優(yōu)越感都習(xí)慣了。
本來和張家結(jié)婚是件好事,誰曾想會出這樣的事,大家現(xiàn)在都在看她的笑話呢。
再說了,她那群富婆朋友一個個虛的很,有幾個是正經(jīng)交心的。
大家見她落敗了,在背后說什么難聽話的都有,鈺姐那么聰明,怎么可能想不到。
我聽說她這段日子,多數(shù)時間都是自己一個人待著,也不想和別人有什么接觸。
反倒是我剛回國就接到她的消息,想要見我一面。”
“多陪陪她呀,你們是一家人知道不知道。”
“嗯,知道,這幾天多數(shù)時間都和她在一起。”
“那好吧,你去忙你的,媽媽不就不打擾你了。”
金怡掛斷電話,將收拾好的行李扛在肩上,和媽媽和解之后,腦里亂蹦詩句分毛病好似好多了。
由于接下來會有很長一段時間要去北國,所以她從秘案局的宿舍搬出來。
本來就沒多少東西,一個提箱全能裝下。
東西裝完以后,她拉開抽屜,看到了剛住進來時抽屜里的那本書。
《人性中的善良天使》,這本書主要內(nèi)容是人類的暴力史,把書留到這里的人想告訴金怡些什么呢。
紙抽盒的小鑰匙,現(xiàn)在她已用完,那個小鑰匙告訴她的不僅僅是龍他的位置,還有更多關(guān)于舅舅的秘密。
……
一月中旬,J市下起新一年的暴雪。此情此景,讓金怡回憶到剛進秘案局的時候。
那天夜晚,也下了這樣的一場暴雪。
……
金怡趕到周局家的時候,見到門口停了輛車。
她和尤沐在車上等了一會,原來是鄭媛,鄭媛和老江客氣著,然后離開。
“快過年了,還沒去鄭姐家呢。”
金怡想起了鄭媛家的小寶,不知道那孩子現(xiàn)在還會不會尿褲子。
“你平時和他們有接觸嗎?”
尤沐問道。
“接觸的比較少。工作上的安排,我們都是通過郵件的方式進行通知。
現(xiàn)在知道彼此的存在,主要是群里做的工作宣導(dǎo)。
但我現(xiàn)在屬于北派業(yè)務(wù)組,平時工作多數(shù)她也接觸不到。
以前她管我的時候,我們接觸的也比較少,遇到工作上的困境,我都是問魯姐和劉姐。”
“正常工作的話,有一個人帶著會比自己悶頭進步得快。
不過我感覺你在這方面好像沒什么壓力,不需要人指導(dǎo)。”
尤沐看向金怡笑了笑。
“誰說不需要指導(dǎo),只是有時和他們的思路不同。如果指導(dǎo)的方向有偏差,那還不如不指導(dǎo)。”
“你們,現(xiàn)在進行到哪一步了?”
金怡知道尤沐所指的是什么,“有一個人正在讓小東查。”
“他那么年輕你們就那么信任他呀,什么都交給他嗎?”
聽到尤沐的話,金怡撲哧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呀,我說的有問題嗎。”尤沐追問道。
“你知道嗎,你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和李律師很像。”
“哦?你來說說,為什么我們兩個很像。”
“李律師每當(dāng)我們提到小東的時候也有種如臨大敵的感覺。
你們?yōu)槭裁炊紝π|敵意這么大呀?他也沒做過什么對不起你們的事。”
金怡瞇著眼笑道。
“有嗎,我自己沒感覺出來。”
尤沐正說著,指向鄭媛的方向:“她走了,你過去吧。
完事提前告訴我,我來接你。”
“好的。”
金怡離開以后,尤沐打算開車到附近的咖啡廳小區(qū)坐一會。
等他進到咖啡廳以后,看到了鄭媛在和一個人談話。
由于原來和許韻妮的關(guān)系,所以和鄭媛算得上眼熟。
鄭媛坐在角落里,對面坐著一個男人,兩人的行為舉止頗為親昵。
尤沐看到,不禁覺得有些尷尬便坐在鄭媛看不到的地方。
閑暇的時候,尤沐喜歡看手機軟件版的《經(jīng)濟學(xué)人》,正當(dāng)他看的入神時,一道灰色身影映入眼簾。
“呵,孫總,原來是你。”尤沐笑道。
“有段時間沒看到你了,新生意做的挺不錯呀。”
此人名叫孫巒,曾經(jīng)是尤沐的客戶,后來二人性格比較合,逐漸成了朋友。
“哪有!還好吧,你怎么過來了?大雪天的不在家里和親人吃晚飯,出來喝咖啡算什么。”
“嗨,別提了。
我媳婦和她老媽在附近逛街,我跟著實在太累就過來坐一會。
欸?那不是江廣文嗎?怎么又和鄭媛湊合到一起了?”
孫巒說著,偷偷看了鄭媛的方向一眼。
“怎么,你認(rèn)識他們嗎?”
“也算不上是認(rèn)識吧,反正彼此知道,打過照面,開心的時候打個招呼,不開心的時候就裝沒看到。
講實話,我和那個家伙并不是很合得來,所以我們大多數(shù)的時候都裝彼此看不見。”
“合不來?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呀。”
“朋友的朋友,遠線關(guān)系,在飯局上見過幾次。
聽說過他一些事,不過這個叫鄭媛的女人膽子可真夠大了,江夫人那么可怕,她還敢招惹她的男人。”
“他倆怎么認(rèn)識的?”尤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