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肖云義再到處看的時候,赫然發現不見了馮若曦的身影,整個大廳里面已經找不到她了。肖云義急忙來找胖子,問他看到馮若曦沒有。
胖子這時候正跟兩個甜妞聊的不亦樂乎,早就把馮若曦的事情忘到腦后邊去了,伸頭到處看說道;“剛剛還在這呢,咦,這一會人跑哪去了,不會是走了吧。”
肖云義又在大廳里面仔細掃了一遍,發現不只是馮若曦不見了,馬德標也不見了蹤影。肖云義的心底沉了下去,壞了,這家伙不是把馮若曦帶走了吧。
肖云義的腦子一片空白,心道這馬德標膽子也太大了,這不是明擺著打自己的臉么?立刻拉起還在吹牛皮的胖子,四處找找看。
潘志峰也看出了肖云義的臉色不對,再一看場子里面,頓時明白發生了什么事。他擔心肖云義亂闖,無故得罪了馬家,立刻走了過來,低聲問道;“肖董,你再找馮小姐。”
肖云義點了點頭,這時候的他心亂如麻,哪還有功夫和潘志峰閑談,問道;“馬德標的臥室在哪里,我要立刻去找他。”
“你冷靜一點,”潘志峰勸道;“馬德標雖然愛慕馮若曦許久了,但他畢竟也是大家族的人,做事不會那么沒有分寸,你和馮小姐一起來了,照道理來說,不會讓你難堪的。”
“還說什么道理啊,”胖子一旁插嘴說道;“這人都沒了,剛剛我看了,馬德標也不知道哪去了,你說馮若曦還能去哪,我敢打包票,這家伙肯定是趁我們不注意,準備劫色了。”
“胖子你能不能別給上眼藥,我看這樣,我帶你們去找找看,你們切記別沖動,別忘記你們現在在馬家,如果惹起什么事情,最后吃虧的可能是你們。”潘志峰叮囑道;
“在馬家能怎么地,我就不信了,他馬德標還能掀起什么風浪,鄒家我都不怕,還怕一匹馬了。”胖子振振有詞的說道;
潘志峰帶著他們找到了負責招待的管事,問他馮若曦去哪了。管事三十多歲,一臉的精明相,一看到潘志峰帶著兩個人過來,他立刻就認出了站在潘志峰身邊的肖云義,還知道他跟馮若曦的關系不一般,微笑著說道;“對不起,潘老板,我沒有看到馮若曦小姐。”
“那我們上樓找找看看。”肖云義心急如焚,顧不得那么多了。
管事伸出了手攔住了他們,委婉的說道;“這位先生,我們馬家好歹也算是燕京城里有頭有臉的人家,你這么搜查,恐怕不太好吧。況且我可以擔保,進入我們馬家大宅的人,我們馬家一定會保證他的安全的。”
胖子橫了管事的一眼,伸手把他扒拉到一邊,毫不留情的說道;“馮若曦小姐是我們老大的女人,這誰都知道。你們馬家大少看著馮小姐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信你才怪。識相的快點讓開,別說我不給你面子。”
管事的眉頭一皺,要是有人敢在馬家鬧事,那他以后就不用干了,使了個眼色,立刻過來十幾個黑西裝的小青年,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胖子微微一笑,道;“小子,想跟我動手,你還嫩點。”說完也不管這十幾個人,直接就往里面闖。大漢知道他們是馬家的貴賓,也不敢動粗,只是伸手來抓胖子,想把他制住,交給管事的處置。
就聽到噼里啪啦倒地的聲音,十幾個大漢全部摔了出去,痛的是齜牙咧嘴。潘志峰的臉色都變了,心道這兩個人膽子也太大了,竟然在馬家公然打傷馬家的人,這不是樹敵么?
胖子抬腿就要往樓上走,這時候從樓上下來了兩個人,一個是方知成,另一個正是馮若曦。肖云義登時愣住,他們兩個人怎么會去樓上呢,難道是,肖云義的想法很齷齪。
這時候馬德標也從洗手間走出來,胖子這一通發威,整個宴會廳都安靜下來,齊刷刷的看著樓梯這。馬德標的臉色十分難看,肖云義和胖子公然打人,這分明是打馬家的臉了。他黑著臉到了管事的面前,上來就是兩個耳光,道;“怎么這么沒有禮貌。”
管事的委屈著,小聲的把剛剛發生的事情跟馬德標說了一遍。馬德標聽完之后,臉色更加難看,冷眼看著肖云義,意思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
肖云義雖然不怕馬家,但是這事的確是自己不對,他搞不懂,為什么馮若曦會和方知成在樓上。看來剛剛自己的確是魯莽了,至少應該去洗手間看看的。
想到這里,忽然干笑了兩聲,說道;“馬大少,對不起,我們兄弟兩個魯莽了,剛剛想上樓去參觀一下,結果你的人不同意,我兄弟性子急,出手沒有輕重,還請馬大少見諒。”
肖云義這幾句話不痛不癢,按照馬德標的性格,要是一般人在馬家鬧事,他早給扔出去了。不過剛剛那個中年人在他們兩個面前都沒有占到便宜,他知道就是把馬家所有的警衛全部調過來,最后掉面子的恐怕還是自己。想到這,他也干笑了兩聲說道;“肖先生這么說,那是我馬家的人待客不周了。”
“就是太周到了,這才引起誤會,”這時候李久明從后面走了出來,他是李家的嫡系子弟,在燕京城里面說話有一定的分量,圓場子說道;“胖哥是個性急的人,看什么都好奇,這不是看著馬家豪華,就想去樓上參觀下,我說馬大少,你也太摳門了,讓兄弟我也上樓見識下,說起來我也來過幾次了,這樓上可是一次也沒有去過。”
潘志峰也在一旁湊了一句說道;“馬大少,這是誤會,走,我們好好的喝一杯,把這事揭過去,大家都是玩的太高興了,都別看了,散了散了。”
聽到潘志峰這么說,眾人也覺得在關注這件事也不對了,這兩個人竟然敢在馬家鬧事,肯定不是什么簡單人物,得罪哪一頭都不是好事,還是消停的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