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你說什么呀?”美女都快急哭了。
溫前程看都不看美女一眼,淡淡的說道,“過去,陪著孟楊。”
美女的眼圈一下子紅了。
“過去。”溫前程吼了一句。
美女緊咬朱唇,來到了我的身邊,淚如雨下。
我就見不得女孩子流淚,所以我的心一下子軟了,本來準備讓美女坐到我腿上的念頭,被我直接扔到了九霄云外。
“溫董,謝謝你的禮物,同時,我愿意在我們談判的價格基礎(chǔ)上,另外再加一個億。”我翹著二郎腿,悠閑地說道。
旁邊的美女看著我,眼睛猛地亮了起來。
溫前程看著我,嘆了口氣,“孟楊,不得不說,你很會俘虜女孩子的心,我相信我女兒的心,已經(jīng)被你收買了。”
我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在我眼里,人心最重要,錢財都是身外之物,如果失去了人心,那活著,又有什么意義呢?”
溫前程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
他強忍著氣,又回到了問題的核心,“說吧,你的底價。”
“二十個億。”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溫前程盯著我,咬牙切齒,“孟楊,我既然和你坐到了這里,就充分表達了我的誠心,但是你,我看你根本就沒有誠意,僅僅我的寰宇集團,資產(chǎn)評估都在三十個億,再加上那九個億資金拍來的地塊,我這幾乎四十個億的資產(chǎn),你竟然只給我二十個億,你逗我玩嗎?”
我看著溫前程,淡淡的說道,“溫董,話不能這么說,寰宇集團,你估價三十個億,我不知道你是根據(jù)什么得來的,根據(jù)我的骨架,我給你十八個億,已經(jīng)不少了,”我抽了一口煙,繼續(xù)說道,“溫董,我們兩個人談話,不用拐彎抹角,我對寰宇集團,還是有些了解的,前一段時間,溫董由于信貸丑聞,被銀行收回了大部分貸款,幾乎把寰宇集團的流動資金全部抽走。
再接下來,寰宇集團丑聞不斷,導(dǎo)致寰宇集團在人們心中的印象一落千丈,寰宇集團開發(fā)的樓盤售不出去,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還不算,由于寰宇集團資金鏈緊張,給付不了供應(yīng)商的材料款,還有工人的工資,導(dǎo)致他們鬧得沸沸揚揚。”
我看著臉色變得鐵青的溫前程,接著說道,“溫董,現(xiàn)在的寰宇集團,已經(jīng)處于風(fēng)雨飄搖的邊緣,一陣風(fēng),就可能讓寰宇集團土崩瓦解。我就是拿十八個億收購寰宇集團,我都冒著很大風(fēng)險,因為我可能,血本無歸。”
我伸手拍了拍身邊美女的肩膀,然后看著溫前程說道,“寰宇集團,就像這個美女,你現(xiàn)在給我開的價,完全是處女的價格,但是事實上,你已經(jīng)和她睡過了,所以你提的價格,就偏離了她的價值。”
“你放屁,我,我沒有和義父,睡過……”美女被我一句話氣得再也忍不住,直接爆了粗口。
我噗嗤樂了,趕緊向美女解釋,“美女,我只是比喻,并不代表事實,你不要誤會了。”
美女捂住了臉。
溫前程盯著我,呼呼喘著粗氣,“你說的,我不否認有這因素,但是你出二十億,真的太低了,要不這樣,我給你再讓一步,二十五個億,這已經(jīng)是最低了。”
我看著溫前程,笑了,“溫董,你覺得這個價格,可能嗎?你覺得那塊地,值七個億嗎?”
溫前程死死盯著我說道,“那塊地,是我用九個億拿到的,我給你七個億,過分嗎?孟楊,你應(yīng)該知道那塊地的價值,那片區(qū)域,馬上就要大開發(fā),地的價值,絕對能夠繼續(xù)攀升,我要不是急需要用錢,我會把這塊地賤賣給你嗎?”
“呵呵,溫董,我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去年的時候,我曾經(jīng)買過一塊地,后來由于繼續(xù)用錢,我找到你,想要把那塊地轉(zhuǎn)給你,可是你是怎么對待我的?我五千萬拿到的地,你最后竟然只給我了八百萬,當(dāng)時那塊地的價值,后來不是已經(jīng)證明了嗎?”
我盯著溫前程鐵青的臉,接著說道,“我那塊地,是因為迪士尼開發(fā),價格才飆升了起來,可是你現(xiàn)在這塊地,也只是有傳言可能要在那里開發(fā),但是這只是傳言而已,如果這個消息不能落實,那塊地,你覺得價格會超過一個億嗎?”
“你……”溫前程就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的癩皮狗,一下子癱到了沙發(fā)上。
我看著溫前程,淡淡的說道,“所以,我最終的價格,是二十一個億,如果可以,我們立即簽合同,如果不行,我立即走人。”
“你覺得你能走的了嗎?”溫前程死死盯著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正在這個時候,大門打開,猛地竄進來幾十名大漢,為首的,陳大彪。
陳大彪竄到我的面前,用手里的砍刀指著我的腦袋,惡狠狠地說道,“姓孟的,老子今天非把你活剮了不可。”
我看都不看陳大彪一眼,伸手從懷里掏出了一顆手雷,放到了桌子上,然后繼續(xù)悠閑地抽煙。
溫前程看著那枚手雷,笑了,他看著我,戲謔的說道,“孟楊,我記得半年前,你就拿著一個打火機嚇唬我,今天,你竟然還用這個招數(shù),你覺得是我智商不夠,還是你太聰明了?”
他一邊說著, 一邊拿起一根九五至尊,叼到了嘴里,然后拿起了桌子上的手雷,就準備點煙。
可是他剛剛拿起手雷,臉色突然劇變,他猛地朝陳大彪喊道,“滾出去,那誰讓你們進來的?”
“老大,我……”陳大彪一下子蒙了。
“我讓你們滾出去,沒有聽到嗎?”溫前程吼了一句。
“是呀,你們老大都發(fā)話了,你還站在那里干什么?”門口響起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
聽到那個聲音,我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
蔣鐵。
我朝門口一看,蔣鐵,仝偉,就像兩截鐵塔,矗立在門口,后面幾十名弟兄,站在兩個人身后,威風(fēng)凜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