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接通了電話,“喂你好,溫董。”
“孟楊,我想我們見個面吧。”溫前程聲音冷冷的說道。
“可是,溫董,我一直在籌錢,現(xiàn)在只有二十個億,我就是和你見面,我也沒有你要的那么多錢呀!”我很無奈的說道。
“你……”溫前程被我氣得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久,溫前程嘆了口氣,盡量用平穩(wěn)的聲音說道,“我們還是見個面吧。”
“好,對了溫董,我用帶保鏢嗎?”我意味深長的說道。
“不,用。”溫前程一字一句的說道。
“那我的安全怎么保障?喂喂,你別掛電話啊……”我拿著電話,無語的看著董喬和方欣,瞪大了眼睛說道。
“噗,”方欣憋不住笑了出來,“要是我,非把電話砸到你頭上不可。你可真能氣人。”
“哼,我可不是僅僅氣他這么簡單。”我說著站了起來,穿上衣服,朝門口走去。
“孟楊,你真的不準(zhǔn)備帶人嗎?”董喬關(guān)心的問道,“要不,讓嚴(yán)雅跟著你去吧。”
我搖了搖頭,“董喬,不用了,現(xiàn)在你和方欣才是我的軟肋,這個溫前程讓我去談判,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如果他的目的是你們,那我就正好中了他們的圈套。”
“那你就一個人去,我們也不放心呀?”董喬和方欣都緊張地說道。
我從西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個手雷,朝兩個人晃了晃,笑著說道,“我?guī)еgS呢!”
說完,我直接走出了門。
我來到車子旁,掏出電話,給蔣鐵打了過去,“蔣哥,帶上弟兄,到南郊別墅等著我。”
我才不會傻到單刀赴會的,又資源不用,那是傻逼。
我安排好了一切,直接驅(qū)車,朝南郊駛?cè)ァ?
南郊。
我的別墅外邊,停了十幾輛車子。
蔣鐵,眾弟兄,已經(jīng)到了。
仝偉從別墅走了出來,來到了我的面前,“老大,讓我和你一起去吧,溫前程陰險狡詐,我怕他對你不利。”
我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仝哥,不用,溫前程這一次是為了錢,他不會對我不利的,你和蔣哥在這里給我壓著陣就行了,我的電話全程開機(jī),如果你們聽到什么異常,再過去也不遲。”
仝偉和蔣鐵互相看了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看著弟兄們說道,“都給我精神這點(diǎn),一會如果有情況,都給我沖過去。”
“明白。”弟兄們齊聲高呼。
我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把手機(jī)打開,裝進(jìn)了口袋,轉(zhuǎn)身朝溫前程的別墅走去。
當(dāng)我來到溫前程別墅前面的時候,別墅外邊站了幾十號人。
陳大彪。
陳大彪死死盯著我,那眼神里滿是怒火。
這廝那一次差一點(diǎn)被我毀了,他對我有情緒,情理之中。
我叼著煙,雙手插在褲子口袋里,邁著八字步來到陳大彪面前,伸手擤了一下鼻子,然后朝他那筆挺的西服上擦了擦,這才微笑著說道,“西服不錯,穿到你身上,可惜了。”
“你,孟楊你他么的……”陳大彪破口大罵,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我抬手就是一記耳光,然后死死盯著陳大彪,“你再罵一句試試。”
看著我森冷的目光,陳大彪的眼神中露出了恐懼。
我輕蔑的看了陳大彪一眼,轉(zhuǎn)身朝溫前程的別墅走去,身后飄過來我冰冷的話語,“一條狗而已,別惹我不高興,不然的話,我不介意吃兔肉火鍋。”
這種雜碎,我根本就不會放到眼里。
我邁著八字步,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某蛷d走去。
上一次,在這里,我差一點(diǎn)被溫前程弄死,今天,我不怕了。
雖然四周站著不少人,都全副武裝的樣子,但是那對我來說,都是擺設(shè)。
出生入死這么多次,我對這種陣仗,已經(jīng)波瀾不驚了。
我來到了客廳門口,站在那里,抽著煙,盯著門口兩個人。
兩個人看了我一眼,最后還是低下了頭,乖乖的把門拉開。
我徑直走進(jìn)了客廳里面。
客廳里,還是擺滿了鮮花,在客廳正中央,擺著一張桌子,四周放著一圈沙發(fā)。
在一邊的沙發(fā)上,坐著一個人。
溫前程。
溫前程的旁邊,站著一個女子。貌美如花,穿著暴露。
雖然還是那個客廳,但是我已經(jīng)嗅不到那種殺氣。
這一次,溫前程是求財,不是害命。
這就是我底氣的根源。
“溫董,終于又見面了。”我張開了雙臂,熱情的就像見到情人一樣,朝溫前程快步走去。
溫前程勉為其難的站了起來,朝我伸出了雙手。
可是我卻一轉(zhuǎn)身,朝著美女抱了過去。
“哈哈,溫董就知道我喜歡什么,早都給我準(zhǔn)備好了。”我一邊說著,一邊把香煙吐到了地毯上,然后用舌尖舔了舔美女的胸脯。
美女尖叫一聲,抬手就要扇我耳光,卻被我順勢抓住了手,朝下面一拉,把她的手拉到了我的襠部,然后夸張的喊道,“喲西,你也是同道中人呀,見面就來猴子摘桃。”
“你……”美女被我氣得渾身顫抖起來。
“夠了,那是我的義女。”溫前程在我后面吼了一句。
“哦,義女呀,義女有時候還可以做其他使用吧。”我哈哈大笑。
溫前程僵在了那里。
看到這個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東西,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間,那怎生一個爽字了得。
“還是談?wù)掳伞!睖厍俺痰降桌暇殻芸旎謴?fù)了常態(tài)。
“好好,談?wù)拢務(wù)隆!蔽夜笮χ搅松嘲l(fā)上。
“說吧,你準(zhǔn)備出多少錢?”溫前程開門見山,我知道他實(shí)在不想看到我。
我其實(shí)很想看到他,
被我弄死的樣子。
我又掏出一根煙,叼在了嘴里,然后朝美女揚(yáng)了揚(yáng)頭。
美女對我怒目而視。
“給他點(diǎn)上。”溫前程淡淡的說道,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義父。”美女委屈的喊了一聲。
溫前程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美女無奈的來到了我的面前,不情不愿的打著了打火機(jī),然后湊到了我的面前。
我點(diǎn)燃了香煙,然后抽了一口,朝著美女吐了一個煙圈。
我是在調(diào)戲美女。
因?yàn)檫@個美女實(shí)在漂亮。
我又不是在調(diào)戲美女。
我是借這個,試探溫前程的底線。
“你……”美女氣得俏臉發(fā)白,渾身發(fā)抖。
“呵呵,孟楊,如果喜歡,我就把她送給你了。”溫前程一句話,讓我和美女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