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啊,我生怕我們戰司令把我給忘了。”顧南城笑瞇瞇地走了過來,眼神卻有意無意地落在戰時御和木婉清牽在一起的手上。
“婉清,你現在過得怎么樣,有沒有想我啊。”不等戰時御回答,顧南城看向木婉清,繼續笑嘻嘻的,像是不經意地問道。
“許久未見了,當然很想你,畢竟你是我為唯一的朋友了。”木婉清平靜地看著顧南城的眼睛,嘴巴勾起了一絲好看的弧度。
“不錯,不錯,能做你唯一的朋友也是我的榮幸。”顧南城滿意地點了點頭,伸出手摸了摸木婉清的頭發。
戰時御看著兩個人親密的樣子,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顧南城,并沒有松開緊握木婉清的手,說了一句“快進去吧,有什么話有的是時間說。”
顧南城似笑非笑地點了點頭,跟著戰時御和木婉清進了包廂。
“我們的大忙人戰司令來了啊,真是好久沒見了。”
“喲,這是誰呀,我怎么看著這么眼熟呢?”
“顧南城,你小子走了這些日子,還知道回來啊?這么久沒見,你還是這么帥……”
三個人剛走進包廂,包廂里受邀而來,替顧南城接風的幾個公子哥就嘰嘰喳喳地湊了上來。每個人都和顧南城哥們似的打了個招呼,然后又和戰時御握了握手,最后他們的目光投到了面無表情的木婉清身上,臉上帶著疑惑的表情。
他們感覺很震驚,不僅震驚戰時御居然會帶著木婉清來到這里,而且震驚木婉清經過了之前的鋃鐺入獄,一敗涂地后,居然仍舊如此嬌艷,相比之前似乎還更有味道了,要不是認識木婉清,他們完全不敢認。
“你怎么來了?”唐青抱著手臂,眼神玩味地看著戰時御和木婉清牽著的手上。
“我帶她來的,反正大家都認識。”不等木婉清開口,戰時御搶先回答道,語氣里帶著一絲不耐煩。
唐青聳了聳肩,不再多說什么。想起那天因為木婉清被戰時御說了一通,他就知道那個女人惹不起,他也懶得多問什么,便繼續吊兒郎當地去勾顧南城一起喝酒去了。
見唐青不再多問,戰時御也沒有想多說什么的意思,幾個公子哥就跟著顧南城,在一旁打聽起他這么久都發生過什么事情。
見顧南城被幾個人勾肩搭背地拖走了,戰時御也沒有再多說什么,拉著木婉清坐了下來。
唐青幾個人和雖然和顧南城許久沒見,但是還是能聊到一起,陣陣笑聲從那群人里傳出來。
“時御,你過來啊,聽聽我們顧大黑客都做了什么好事。”一個笑的最大聲的男人探過頭,兩步走到了戰時御面前,把他拉到顧南城身邊坐下。
感受到緊握的手突然被抽走,木婉清便把自己的手縮了回來,輕輕地放在腿上。
幾個男人湊在一起說話,木婉清的身份又比較尷尬,她自然也沒有腆著臉過去,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坐著。
她不是看不出來,除了顧南城和戰時御,其他人對她都是有點避之不及的。在他們的眼里,木婉清聲名狼藉,與木婉柔相比差了太多,她自然是不配和戰時御呆在一起。現在沒有說什么,應該也是顧及戰時御的面子而已了。
木婉清冷笑了一下,看來自己如今到哪里都有人不待見她了。
路還長呢,翻身戰總得好好的打,總有一天,她要讓任何人都不敢忽視她。
木婉清正垂著眼睛想著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有人朝她看了過來。
她偏了偏頭,正好與戰時御四目相視,木婉清立刻掩住了眼里的情緒,對戰時御笑了一下,示意他繼續聊天,不用管她。然后木婉清轉回頭,認真的看著包廂里的大屏幕,聽著屏幕里放的歌。
顧南城被幾個人圍在中央,被要求講了許多在國外的事情,一群人聊的不亦樂乎,好像忘記了包廂里還有個木婉清。
哪里是忘了木婉清呢,他們看到木婉清都顯然的被驚艷了一下,但是想到木婉清入獄后聲名狼藉的現狀,木婉柔去世,木婉清卻和戰時御手拉手出現的事情,他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而已。
不知包廂里放了多少歌后,一群人才意識到他們已經講了很久的話了,而那個一直安安靜靜聽歌的紅裙女子不知什么時候離開了包廂。
見木婉清不在包廂里,戰時御立刻起身想去找木婉清,顧南城見狀,也立刻借口上廁所想出去找木婉清。
“戰司令,你那么著急干嘛呢,她能去哪里,頂多是上廁所了唄。”看著戰時御有點著急的樣子,唐青漫不經心地說道。
“對啊,對啊,可能是出去找酒了吧。”
“這么緊張干嘛,丟不了的。”
“看不出來戰司令這么會關心人的。”
幾個公子哥見木婉清不再,也不再顧忌太多,你一言我一語地接著唐青的話。
顧南城掃了一眼想要出門卻被攔住的戰時御,也停下了腳步,跟著笑了一下,拍了拍戰時御的肩膀說道,“沒事的,我了解木婉清的,不會扔下你,一個人走了的。”
戰時御頓了一下,冷冷地瞥了一眼笑吟吟的顧南城。
“時御,我很好奇,你怎么會牽著木婉清的手,帶她來參加我們的聚會呢?”陳義終于沒有忍住好奇心,像戰時御詢問道,在提到木婉清的名字的時候,加重了語調。
陳義是陳氏集團的繼承人,自小與戰時御認識,關系也挺好,他想著戰時御不會和他發脾氣,便大著膽子問了出來。
“我帶她來,有什么不對嗎?”戰時御看著陳義,面無表情地問道。
“她是婉柔嫂子的妹妹,自然沒什么不對。”陳義看著戰時御表情不對勁,立刻搖頭說道。
“她現在是我的女人。”戰時御一字一句地說道。
話落,包廂里立刻陷入了尷尬之中,在場的除了冷笑的唐青和面色復雜的顧南城,其他人都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你的……女人……?”陳義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我們已經結婚了。”戰時御說的很輕,但是在場的每個人都清清楚楚地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