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映夕走到窗前的柜子前蹲下身來,從最后一個抽屜將一條白色充電線拿出來遞給席遠辰:“席先生。”
席遠辰將充電線接了過來,轉身出去。
姚映夕也跟著他出了主臥,看著他往書房方向走。
姚映夕出聲問:“席先生。”
席遠辰手住在門把上,轉身看了她一眼:“什么?”
姚映夕搖搖頭。
席遠辰打開書房的門進去,看到手機上顯示的未接電話時,眉頭微蹙。
他從書房出去,正好看到姚映夕出公寓關上門,他只好再次關上書房的門。
姚映夕走出小區,想要攔車去超市,但今天出奇的異常,小區內都沒有計程車來來往往了。
一輛白色奧迪在她面前停下。
姚映夕后退一步。
里面的人搖下車窗,微低著頭。
姚映夕看到修言時,愣怔了好幾秒:“你怎么在這?”
“小夕,上車。”
兩個人幾乎異口同聲。
姚映夕拒絕:“我要去超市,我們不順路。”
修言又不是住在這里,她不想麻煩人。
修言笑著道:“上車,我跟你說。”
姚映夕不明所以,看著周圍也沒什么車輛過,只好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進去。
她沒有著急系上安全帶,仿佛修言不說清楚是不打算跟他走一般。
修言輕笑:“我昨天忘了跟你說,我家里人一大早就要我搬來這邊居住。”
姚映夕疑惑的看著他:“你在那邊住的好好的啊。”
修言神色略無奈:“是啊,但家里人說這邊治安很好,再加上房子也是閑置在這邊,剛好瞧見你也住在這邊,索性我也只好妥協。”
姚映夕撞了一下他肩膀:“得了,大少爺,說的你要搬進這里很難為情一樣,認識這么些日子,我都不知道你是個大少爺啊。”
修言俯身下去,幫她系上安全帶:“說好了啊,我搬過來之后,你過來幫我做飯,我有些朋友要來做客。”
“我什么時候答應幫你做飯了?”
修言賴臉皮開口:“你進我車的時候就答應了。”
姚映夕拍了他一下,笑罵:“無賴。“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驅車離開。
姚映夕不知道的是,小區門口也停了一輛車,將剛才的一切都收在眼底。
姚映夕從超市買完菜,修言此時正站在門口等著她,結賬的時候,修言把卡遞過去,姚映夕一驚連忙抓住他的手收回來。
兩個人拉拉扯扯在超市上引人注目。
姚映夕將自己的卡遞出去,瞥了修言一眼:“你送我來,可不是要你結賬的。”
修言輕笑:“你別跟我客套,我們是朋友,我幫你付錢天經地義。”
姚映夕一愣,沒有說話。
結完賬,修言連忙幫她提起一袋東西。
兩個人走出去,姚映夕開口:“你真的沒事情要處理?教育所那,你今天沒課嗎?”
修言笑著開口:“你別擔心了,我有事情自然會去處理,不可能留到現在。”
姚映夕只好沒再說話。
兩個人驅車離開到達姚映夕住的地方樓下。
修言打開車門下來,到后備車廂將姚映夕的袋子提出來。
姚映夕從他手里接過來東西:“今天謝謝了,下午見。”
修言笑著看著她:“要不要過來接你?”
姚映夕搖頭:“不用了,我到門口打車就好。”
修言疑惑的出聲:“你沒看見門口停放著不準出租車進來的掛牌嗎?”
姚映夕一愣,搖搖頭:“沒。”
昨天她才打車去的啊,什么時候掛的牌?
“我下午來接你。”
姚映夕推拒不了,只好點頭,她轉身走進公寓大廈。
修言看著她的身影直至消失之后,才驅車離開。
姚映夕打開門進去,見客廳里并沒有人,她喚了聲:“席先生?”
沒人回答。
姚映夕蹙眉,走到書房里打開門,依舊沒有人。
她嘆了嘆氣,把菜全部放到冰箱里,又收拾了一下房間,才走到沙發上坐下。
叫席遠辰時,本來要問他要不要在公寓里吃飯,但話到嘴邊,沒說出來,怕席遠辰覺得自己這是趕他或是做什么的。
沒想到自己買菜回來,席遠辰沒在。
早知道就問問,也省得自己跑這一趟。
公寓門被人打開。
姚映夕連忙轉頭看。
席遠辰陰沉著一張臉從外面進來,冷冷的看著她。
姚映夕疑惑不解的站起來:“席先生,你回來了,我現在去做飯。”
說話間,姚映夕從席遠辰身旁要過去。
兩個人擦肩而過的一瞬間,席遠辰直接抓住她的胳膊將人生生拽回來。
姚映夕被一股大力摔在墻面上,后腦勺磕碰撞到墻,疼得她頭腦昏花。
隨即,席遠辰的吻就落下來。
不,這不稱之為吻,算是單方面的發泄。
席遠辰啃咬著她的下唇,疼得姚映夕秀氣的眉頭擰起。
但不給她發出任何聲音,席遠辰越咬越用力,直至口腔里蔓延著血腥味,他才轉移著目的,
一臉從姚映夕的脖子下來啃咬撕咬,姚映夕疼得直抽氣,下意識的伸手要推開席遠辰。
感覺到她的拒絕,席遠辰更氣憤,直接將姚映夕的手抓住抵在頭頂上。
他如猛獸野狼般,將姚映夕每一寸皮膚都啃咬出青紫,有些還滲出一點血絲。
姚映夕疼得頭腦昏花,只感覺到自己的后背靠在柔軟的東西上,隨即身體有些涼。
她顫抖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身體仿佛被一根木棍捅開,疼得她想要推開身上的人,但她的手被壓制的死死的,只能緊緊的攥成拳頭,指尖陷在肉里:“席先生。”
她疼得意識有些模糊,睜眼看身上的人一直埋頭苦干著,在她的身體里捅進捅出,喚了喚。
席遠辰沒有應答。
如果在之前和席遠辰剛認識不久,姚映夕會疼的忍下來。
但這次不同,她內心深處對席遠辰產生了依賴,所以疼的受不了會叫他的名字。
果然,她一說疼,席遠辰停下來,看著她額頭滿是細汗,沒搭理,又再次撞了進去,比剛才更猛烈,只不過猛烈中帶了一絲絲溫柔,沒有剛才那么生硬毫無感情。
見席遠辰停下,姚映夕本來想喘氣,沒想到又再一次捅進去,姚映夕睜著眼看著天花板,生怕自己現在就被席遠辰弄死,看不到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