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恒遠聞言原本是要發火的,但是姚映月在這,他忍著,臉色難堪的對姚映月說:“你先出去,我跟你阿姨談談!
姚映月看了看他們,把花和手里的果籃放下才開口:“好!
姚映月走出去,許恒遠才陰沉著臉開口:“何勤芳,我警告你,你給我適可而止!”
經過那天的毒打何勤芳算是心涼了,她冷笑:“許恒遠,我要是不適可而止,你現在就不能站在我面前跟我說話了。”
許恒遠聞言臉色更難堪,瞪著何勤芳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許恒遠能爬到今天的位置,何勤芳幫了他很多的忙。
這些年,他做的很多事,何勤芳都是知道的,所以……他們兩個不能撕破臉,否則就會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也是想到了這一層,許恒遠今天才會來醫院看何勤芳。
臉僵了半晌,許恒遠壓著脾氣,緩了緩臉色:“事情已經這樣了,你也別鬧,沒意義!
“你沒生出兒子,去外面找人替我生個兒子有什么不對?”
“我許恒遠那么的家業,總不能沒人繼承吧?!”
許恒遠的話無恥到了極點,何勤芳看著他,第一次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太惡心了。
她說不上的失望,何勤芳把眼睛閉上,肋骨還隱隱發疼,她現在沒有力氣跟他爭辯什么。
許恒遠看著她閉上眼睛,聲音冷下來,但還是按捺著:“勤芳,你放心,我知道你才是我的結發夫妻,不管我在外面怎么樣,我都不會虧待你的!
“我會給小雅準備一份豐厚的嫁妝,以后我的房產,不動產我都會把大部分留給你和小雅!
“許恒遠,你這是已經開始在分家產了嗎?”何勤芳睜開眼睛,看著許恒遠:“你別忘了,恒遠集團能有今天我何勤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既然你要這么說……”何勤芳冷笑:“那我們離婚,離婚后你的菜場有一半都是我的。”
“何勤芳!”許恒遠沒有想到何勤芳剛這么說,上前伸手要把何勤芳從床上拽下來。
病房的門這個時候被打開,許馨雅從外面走進來:“許恒遠,你敢動我我媽一下,我馬上去跟向家取消婚約!
“順便,告向瑞強奸罪,你幫兇。”
許恒遠的動作頓住,看著許馨雅臉色都青了。
許馨雅快步走到何勤芳病床邊,把何勤芳摟緊自己懷里,看著許恒遠:“你走吧,別再來打擾我媽了!
許恒遠被許馨雅趕,眼里止不住的陰狠。
許馨雅再次冷聲開口:“出去!”
許恒遠忍的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才忍住身體里的暴怒:“何勤芳,我說的話你好好考慮一下,另外……”
“你既然已經知道倩倩母女倆的存在了,那我會把他們母子倆接回來跟我們一起生活,孩子還在小,需要再一個健全的家庭生活。”
“哈哈哈哈哈……”許恒遠話落,何勤芳瘋狂的大笑起來,笑的全身都在顫抖。
她情緒激動的人都有些不正常,許馨雅緊緊的抱住何勤芳,扭頭對許恒遠吼:“許恒遠,你給我滾!”
“媽……媽你別激動!”
何勤芳臉色一瞬就白了,整個人看著一下就虛弱了。
醫生和護士很快趕來,何勤芳情緒崩到了極致,臉上一直帶著詭異的笑容。
許馨雅都快要哭出來,她很慌,但是又不斷地跟自己說要冷靜,要冷靜。
醫生給何勤芳打了一針鎮定劑,何勤芳很快安靜下來,閉上眼睛睡過去。
“沒事了,家屬盡量別刺激病人!贬t生給何勤芳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跟許馨雅交代了幾句便離開。
許馨雅抬手把臉上的眼淚擦掉,看著何勤芳做到她的病床邊。
許馨雅伸手握住何勤芳的手,雙手都還有些顫。
“媽……”
許馨雅有些脆弱的喊了一句,剛開口,病房們就被打開。
姚映月的高跟鞋敲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許馨雅回過頭去,看到姚映月那張臉,松開何勤芳的手,站起身來走過去:“誰讓你來的?給我離開!
姚映月停下腳步,看了一眼何勤芳,臉上露出笑意:“真可憐,我剛來的時候還好好的,這會就成了這么一副樣子。”
“許馨雅,你相信報應嗎?我覺得今天就是你們母女倆的報應!
“你給我閉嘴!”許馨雅拉著姚映月的手,要把她拽出去,但是姚映月站著紋絲不動。
“我為什么要閉嘴?”姚映月推了一下許馨雅,許馨雅被她推開去按呼叫鈴。
“許馨雅,你盡管按,你想更多人知道你媽的丑事你就按吧!
“如今,你覺得我還會忌憚你嗎?”
姚映月臉上帶著冷笑:“現在你媽明顯已經失寵了,我要是趁機做點什么,你覺得你還能怎么收拾我?”
許馨雅根本就不怕姚映月,只是她不想她吵到何勤芳,但是她把姚映月弄不出去。
“姚映月,我媽媽在睡覺,你要是有什么話想說,我們去外面,不要吵到我媽休息,你覺得呢?”
許馨雅到底比姚映月有資歷氣場,她好言好語的話說完,姚映月不動,又補了一句:“姚映月,女人何必為難女人呢,我媽媽今天受的背叛之苦,你不是也受過嗎?”
一句話,姚映月還是動了點惻隱之心。
她轉身往走到小客廳去。
許馨雅順便把病房的門給關了,到小客廳去便氣場全開:“姚映月,你今天就是來嘲笑我跟我嗎的是嗎?”
“我用你剛才對我說的話問你,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格?”
“許恒遠哪怕在變心,我媽依然是許夫人這一點不會變,許恒遠在外面有了一個兒子,將來她的財產不會給我你覺得會你?”
“何況,你要記住,你已經二婚了,將來說不定會被許恒遠嫁給一個糟老頭子也不一定,你覺得呢?”
許馨雅的每一句都說到姚映月的點上,尤其是她說二婚的那一句話讓姚映月徹底變了臉色。
姚映月瞪著她:“我是二婚,至少我的婚姻我可以自己做主!
“你呢?你從頭到尾不過是一件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