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沒睡,第二天一早,姚映夕便給自己在服裝店的同事唐冪打了一個電話,約她見面。
姚映夕身邊雖然一直沒有什么親近的朋友,但是在工作的時候都跟同事處的挺好的,唐冪跟她的關系尤其近一些。
兩人在一家奶茶店見面,唐冪一看見她,就露出笑容,在她對面坐下來:“老大,好久不見,婚后生活是不是過的很幸福?什么時候辦喜酒啊?記得要給我發喜帖啊。”
唐冪是個性格挺直爽的女孩,雖然感情方面挺混亂的,名聲也不太好。
姚映夕露出一個笑容,也沒有解釋自己的感情生活現在一團糟,說了聲“好”之后,轉開話題。
閑聊了一會,姚映夕終于開口說了自己的目的。其實很難堪,但是比起被席遠辰甩,她寧愿難堪這么一次。
唐冪嘴巴張的大大,但是隨即反應過來,咳了一聲說:“老大,我沒有聽錯吧,你需要這種東西?”
姚映夕臉色紅白相間,她看著唐冪,點了點頭:“我需要,我前幾天去醫院,醫生告訴我,我……有病。”
“我想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接受一個女人有這樣的缺陷,唐冪,這很難堪,但是我沒有辦法!
唐冪是真的還挺喜歡姚映夕的,聽完她的話,她還有些難過,也沒有獵奇心或者八卦的心理。
“是有這樣的藥,但是老大,如果長期使用,這對身體不好!
姚映夕從唐冪的眼神里看到了同情跟憐惜,她深呼吸一口氣:“冪冪,謝謝你為我著想,但是沒事,我只用一段時間,我有在治療!
“好,我今天去買,買到了給你打電話。”
姚映夕笑了笑,真誠的說了一聲“謝謝。”
唐冪安慰她,很有江湖氣的說了聲:“謝什么,誰讓你是我老大呢?”
又聊了一會,唐冪有別的事情就先離開了。
已經深秋了,陽光落到身上帶著一絲絲的暖意。
姚映夕捧著一杯奶茶,側頭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自嘲的笑了笑。
她真的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為了拴住一個男人,會想著在床上取悅對方。也從未想過,自己過了二十五年的人生軌跡,會在兩個月內完全顛覆。
在奶茶店坐到中午,姚映夕才離開。
會所的工作似乎不能在做下去了,上班時間跟她現在的處境有沖突。她現在就像古代被等著臨幸的妃子一樣,沒有召見的時候隨她怎樣,但是只要席遠辰要見她,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她就要去見那個男人,而晚上更是只能安安分分的等著他的到來。
姚映夕這么想著,最后還把自己想樂了。
她拿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到午飯時間了。
不想回公寓自己做飯,也不是很餓,姚映夕看了看周圍,想起這附近似乎有個公園,便決定去溜一圈。
在公園里待到想吃飯了,姚映夕才找了一家餐廳吃了一份炒飯。
到下午四點多,唐冪終于給她打電話,問她在哪,她把藥給她拿過來。
姚映夕說了一個地址,唐冪很快就來把東西拿來給她。
盯著手里捏著的藥瓶,姚映夕想起昨天晚上席遠辰離開的場景,伸手攔了一輛出租回公寓。
前一天姚映夕買了很多的菜,她回到家想了一會,終于撥通席遠辰的電話。
依然是阿南接的,姚映夕問了席遠辰忙不忙,說自己做了飯菜,等他來公寓吃。
阿南聽完姚映夕的話,答應下來會轉告給席遠辰之后便掛斷電話。
姚映夕放下電話,便打開冰箱,找出要用的菜開始做飯。
姚映夕記得上次席遠辰看見青椒炒肉和蔬菜湯皺眉,想著他可能是不喜歡吃青椒,便把青椒全都丟盡了垃圾桶里。
滿滿的一桌子飯菜,做好已經六點了。
姚映夕看了一眼時間,拿著手機去客廳里等。
她其實不知道席遠辰會不會來,捏著手機坐在沙發上,有些無措。
時間一秒一秒的走,姚映夕幾次看時間,又幾次看門口。
掌心的手機屏幕忽然亮起來,姚映夕以為是席遠辰的電話,但是屏幕上顯示的是“梁裕”的名字。
姚映夕頓了一下,正想接聽,電話已經掛斷了。
同時,開門聲響起來。
姚映夕丟下手機連忙站起身來,席遠辰推門進來。
“席先生,您回來了!
席遠辰看了她一眼“嗯”了一聲,低頭換鞋。
姚映夕蜷了蜷雙手,朝席遠辰走過去,彎腰把他換下來的皮鞋放進柜子里。
席遠辰看著她,眼眸深了深。
姚映夕放好鞋子直起身來,對上席遠辰幽深的雙眸,啞了片刻才開口:“飯菜做好了,我們先吃飯吧?”
“嗯!
飯桌上一如既往的安靜,飯吃到一半姚映夕站起身來,問:“我去倒水,席先生要嗎?”
“不用。”
姚映夕點頭,從座位離開走到凈水器旁,拿出包里的兩粒白色藥丸扔進嘴里,喝水咽下去。
吃了飯,姚映夕在餐廳收拾碗筷,席遠辰去了書房。
身體慢慢有異樣的感覺,體溫漸升,姚映夕把最后一個碗擦干放進櫥柜里。
姚映夕從餐廳里出來,直接去了書房。
席遠辰在打電話,聽到敲門聲皺了一下眉頭,掛斷電話去開門。
姚映夕站在門口,一雙杏眼里帶著水光。她仰頭看著他,眼睛里帶著迷離的光。
席遠辰皺眉,正想開口,姚映夕忽然墊腳吻上他的唇。
“……”席遠辰。
姚映夕口干舌燥,嘴唇碰到席遠辰的薄唇,仿佛一下就嘗到了沁涼的泉水一樣。
忍不住的想要更多。
姚映夕張嘴去咬,不知章法的想闖進席遠辰的口腔里。
她只是藥性發作了,憑著身體的本能去索取,席遠辰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身下涌去。
眼眸沉了沉,席遠辰反客為主,一只手扣著姚映夕的后腦勺,一只手扣著她腰貼近自己,大舉侵略。
一番粗暴的吻后,席遠辰松開姚映夕。
這會藥性已經全部發作了,席遠辰離開,姚映夕便又墊著腳去吻他。
席遠辰比她高,她夠不著他的嘴唇,便去吻他的脖子。
“姚映夕!”席遠辰的聲音變的暗啞,抬手把她扯開。
姚映夕全身發燙,身體里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啃噬一般,她開口聲音帶著如水的嬌媚:“我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