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遠辰真的是咬,一下,姚映夕就覺得口腔里蔓延了血腥味。
她不能做什么,只能被迫承受著席遠辰的掠奪。
席遠辰的吻從嘴唇移到耳邊,他咬了一下姚映夕的耳垂:“聽到了沒有?”
姚映夕身體抖了一下,回答:“聽到了!
席遠辰在這方面沒什么耐心,直接就進入主題。
姚映夕在他進入的時候疼的忍不住蜷縮了一下身子。她那里是干的,席遠辰只進入了一點點就不能動。
“疼——”姚映夕忍不住開口。
她的身體打不開,席遠辰的感覺也不好受。但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也不想退。
席遠辰動作緩了緩,重新吻上姚映夕的唇。
這次的吻不同于剛才的粗暴,席遠辰吻很慢,一點一點勾著姚映夕的唇舌。
姚映夕愣了一瞬,腦子漸漸變的有些混沌。
席遠辰從來沒有這么耐心過,他把所有的技巧都用上,覺得差不多了,一寸寸的把自己往姚映夕身體里推。
姚映夕還是喊疼,席遠辰伸手探了探,依然是干的。
“席先生,我們……”
姚映夕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疼痛,開口想求饒,但席遠辰卻在那一瞬長驅直入。
一場情事進行的并不愉快,結束后,姚映夕疼的筋疲力盡,臉色也因為疼痛變的蒼白。
席遠辰去浴室清理,姚映夕睜大了眼睛盯著白花花的天花板。
她也知道自己又一次惹怒席遠辰了,金主包養情婦,情婦的功能無非就是陪上床,陪著開心找樂子,但是她通通不會。
姚映夕閉了閉眼睛,從床上坐起來,把睡衣穿上從床上下來,站在一邊。
席遠辰出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幕,姚映夕披散著頭發穿著一條純白色寬松,長度及膝的睡裙站在床邊,臉上的表情像是做錯了事等著大人批評的孩子一般。
席遠辰擦頭發的動作停了停,皺著眉看她:“站在那做什么?”
姚映夕的頭埋的很低,她握著兩只手,聲音很低的開口:“席先生抱歉,我……讓你生氣了!
席遠辰跟姚映夕……加上今天這不愉快的一次,真的算起來也才做過兩次。
是個男人都會介意自己在床上不能讓自己的女兒接納自己。
席遠辰看著姚映夕,氣笑了:“所以,你能怎么補償我?”
姚映夕在男女情事上所有的經驗都來自席遠辰,雖然知道一些方法,但是跟本不知道怎么實踐,而且她排斥。
姚映夕有些無措,她想到剛才那種撕裂的疼痛,深呼吸了一下朝席遠辰走。
席遠辰微垂著眼皮看著她,直到姚映夕在他面前站定,抖著手去解他腰間的浴巾,席遠辰才開口:“姚映夕你害怕我還是你性冷淡?”
姚映夕的頓時就僵住,她下意識抬頭看著席遠辰。
她是害怕席遠辰,但其實席遠辰從沒有怎么著她過,每一次她遇到危險都是他救她。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本能的害怕她。
她害怕他,她難說嗎?顯然不能,但是她是不是性冷淡……姚映夕真的不知道了。
“對……對不起……我……我不知道!币τ诚Φ哪X子很亂,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辦了。
席遠辰看著她一副無措的模樣,心里莫名有些不忍。他把姚映夕拉到床上語氣不太好的開口:“睡覺!
姚映夕跌在被褥里,看著席遠辰把身上的浴巾丟掉,想到剛才臉色白了白。
席遠辰轉過身來看著到她的神情,臉色,語氣都陰沉了:“姚映夕,你要是不想睡,我也不介意做點你現在正在想的事情。”
姚映夕立刻往床的另一邊挪了挪,把自己塞進被子里,雙手緊緊的攥著。
席遠辰覺得胸口有一團怒氣,他上床,動作粗魯的掀開被子躺進去閉上眼睛。
姚映夕被子下的身體一動不敢動,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席遠辰忽然陰沉著臉掀開被子起身。
姚映夕跟著起身,半跪在床上看著席遠辰去浴室換衣服,而后離開。
席遠辰離開后,姚映夕過了良久才睡覺。
中午的時候姚映夕醒過來,睜開眼睛的第一秒,腦子里就想起席遠辰前一天晚上離開的畫面。還有,席遠辰昨天晚上說的話。
起床洗漱好,換了一條裙子,姚映夕便出門。
她下樓,正好有一輛出租車在小區門樓,姚映夕上車,司機問她:“姑娘去哪?”
“醫院!
做了一系列的檢查,姚映夕在下午兩點的時候拿到結果。
醫生是女的,她看了報告,話說的很直接:“小姐,你確診性冷淡,從各項檢查結果看來,你是性感缺乏,這種情況多以心理狀況導致,還有情緒,過往的性經驗都有關系。”
“我給你開一些藥,也建議你去看看心理醫生。”
姚映夕點頭,看著醫生,頓了頓才開口:“短時間內這樣的狀況不會改善是嗎?”
“這不是一個一蹉而就的事情,需要時間,但是你放心,真正毫無性感的人基本沒有!
“我們找到問題的癥結,解決了就好了!
姚映夕勉強露出一個笑容,等醫生把處方開好,說了聲“謝謝”離開。
從醫院離開已經下午四點了,姚映夕去了一趟超市買了一些日用品,又去菜市場買了些菜才回公寓。
到公寓怕席遠辰會來公寓,姚映夕洗了手便去做飯。她把飯做好剛好六點。
一直等到晚上九點,席遠辰都沒有來公寓。
姚映夕熱了一下菜,把晚飯吃了收拾后便回了臥室。
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會胡思亂想,姚映夕站在臥室的窗戶前面,腦子里不自覺的就想起醫生說的話。
短時間內她沒辦法治好她的冷感,但是……席遠辰不會一直不碰她,應該也沒哪個男人受的了女的那方面像個木頭一樣。
醫生上午說這種情況是心理情況導致的……
姚映夕閉了閉眼睛,腦子里再也不受控制的想起差點被強暴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