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季寒軒簽約成為他手下的藝人。
斷絕了和自己的一切聯(lián)系,還讓小蘭帶話給他,以后不要再去找她。
沈念聽著,默然的笑了,他終究還是擋不住她,他該明白的,她從來不是一個能一直安心的待在他身邊的人。
然后馬上,沈念就通知助理,對媒體發(fā)布一則消息。
Symphony早已經(jīng)和H.X.沒有了契約關(guān)系,對于Symphony加入心創(chuàng),H.X.表示祝賀,并且期待之后和Symphony的合作。
消息一出,外界對Symphony最后的質(zhì)疑聲也漸漸消停,雖然還是會有人不喜歡她,但是她的通告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擺滿了日程,花木蘭那部電影,也正式進(jìn)入拍攝階段。
“念哥哥,你這是何必啊,雖然我也很希望你和她在一起,但是愛一個人就是讓人身不由己,她不管怎么樣都會跑到季寒軒身邊的,你也就放開吧,別讓自己這么傷心了。”
唐寧看著明顯消沉下去的沈念,十分擔(dān)憂。
沈念看著已經(jīng)明顯有些成熟氣韻的唐寧,難為的溫柔一笑,“有一句話你說的很對,愛一個人就是讓人身不由己。”
唐寧臉色驀然沉了下去,是啊,她自己都弄不好,還有什么資格勸說別人。
“阿寧,你有心事?”沈念很快就捕捉到了唐寧的異常的情緒。
他回國后,唐寧好像就一直悶悶不樂的,不像以前那樣無憂無慮。
“啊?”唐寧臉上明顯的怔愣了一下,然后再笑著說:“沒有啊,念哥哥,我能有什么心事?整個沈家最閑著沒事的就是我了吧。”
沈念順了順唐寧額前的碎發(fā),也不多說什么,只是對她有些心疼。
他對唐寧的了解,絕對不是唐寧那一副強(qiáng)顏歡笑的樣子可以騙過的。
沈念的動作瞬間就讓唐寧脆弱的偽裝瓦解,不管不顧的摟住了沈念,趴到他懷里就昏天暗地的流起了眼淚。
靳少陽那個混蛋,將她吃干抹凈就不管她了。
偏偏自己當(dāng)時就是沒管住自己,怎么能說給就給了那個混蛋。
所有的驕傲付之一炬,她只覺得自己廉價又可悲。
要是再遇到他,她一定會把他大卸八塊。
沈念輕輕順著唐寧的頭發(fā),雖然不知道唐寧經(jīng)歷了什么,但是唐寧一向是個很驕傲的女孩子,即使是在沈家,她也沒有一天苦著臉過,沈念知道唐寧骨子里其實(shí)十分脆弱,她小心翼翼的用笑和不可一世的高傲來偽裝自己,只是不想讓人看到她的脆弱無助。
能讓唐寧這么放下一切哭泣的,一定是有人不小心折斷了她的翅膀。
“念哥哥,我要去心創(chuàng)。”
哭夠了的唐寧突然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著沈念說著。
沈念臉上表情一滯,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的妹妹。
卻只見唐寧繼續(xù)說道:“我只有去那里,我心里才會好受一點(diǎn),念哥哥,你不要攔著我,不管什么結(jié)果我都會去的。”她要去把她的驕傲要回來。
沈念嘆了口氣,又順了順唐寧的長發(fā),終究還是點(diǎn)頭。
“去吧,什么時候累了就回來,我一直在。”
唐寧忍不住吸了吸鼻子,一邊流淚一邊笑,“我想安慰念哥哥的,現(xiàn)在倒變成念哥哥安慰我了。”
沈念疼惜的看著唐寧,輕輕敲了一下唐寧的額頭,“笨死了。”
沈念罵著,目光里卻是說不盡的柔意。
海島的礁石前,沈念和唐寧依偎在一起,就像他們小時候那樣,一起看日出日落。
只不過現(xiàn)在擠在一起的兩個人,更像是相互依偎著取暖的可憐動物。
蘇南梔照常拍完戲就回到公寓里。這是季寒軒對她的要求。直到季寒軒得到他想要的答案為止,她都得毫無怨言的待在他的身邊。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惹怒了季寒軒這頭危險的雄獅,根本都不用去試探季寒軒的底線,憑她對季寒軒的了解,要是她不聽他的話,她實(shí)在不敢想季寒軒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
只是這樣任由季寒軒調(diào)查她的一切,牽扯出過去的事情,到時候也會是一場不小的災(zāi)難。
哪一種可能發(fā)生了,都可能讓她萬劫不復(fù),夾雜在這兩種境況中,她像是在陪著一頭時時刻刻都有可能發(fā)狂的野獸,與虎謀皮。
她拍戲回來總是特別晚,今天因為有晚上的戲,她更是拍到了后半夜,并且還是打戲。
等吊完威亞,拍板收工,她已經(jīng)十分疲憊,身上各種撕扯般的酸痛。
只想快點(diǎn)洗了澡,就直接躺床上睡去。明天沒有她的戲份,也沒什么通告,她難得可以休息一天。
在走到公寓門口時,她站在兩間套房門口犯了難。
季寒軒對她的要求是,讓她搬到隔壁去,他必須要保證她每天都活在他眼皮底下,知道她每天做了什么,去了哪兒,不然他就不會讓她好過。
但是她今天太累了,實(shí)在不想去面對季寒軒。
所以毅然的,她選擇了另一間套房。
睡在自己床上,和季寒軒多隔著幾堵墻的距離,也足夠讓她多安心幾分。
很快的,她就入了眠。
但是并沒有睡多久,她就聽見一陣踹門聲。
她立馬驚起,就看到季寒軒將她的臥室門踹開,滿身怒氣的出現(xiàn)在她的臥室門口。
“誰讓你睡這的。”季寒軒冷眼厲聲,看著躺在床上的她就直接沖了過來,不由分說哦,直接將她抱起,就往隔壁走去。
“呵呵……季先生,這大半夜的,你不睡覺,也不讓別人睡嗎?”季寒軒很粗魯?shù)谋鹚谒麘牙铮⒉皇娣v的身心讓她的眉毛緊緊擰在一起。
季寒軒將她往自己的床上一扔,才冷眼看著她說道:“可你不聽我的話,再有下次,就不僅僅只是踹門這么簡單了。”
“只是隔著幾堵墻而已,季先生還怕我做什么?”她笑著答道,內(nèi)心卻暗暗苦澀,逃離了四年,她又回到了他的手上,過著被他處處限制的生活,仿佛一切都沒有改變。
“莫小姐背后的人能力強(qiáng)大,幾次三番竟敢從我手里奪走東西,我當(dāng)然得防著。”季寒軒眼睛瞇起,身上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向她靠近,“直到我得到我想要的答案為止,莫小姐不得離開我的視線半步。”
呵,又是這樣的話,他喜歡關(guān)著她,就像四年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