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暴躁的摸了摸自己的錢包,一咬牙,等不及再找別的酒店了,六百就六百,這么個美人,六百也值了。
交了錢,前臺給了門卡,那男人就將唐寧帶著往里面走去。
那男人帶著唐寧剛走,后面就又來了一個開房的客人。
這人一出現,前臺小姐立馬喜笑顏開,“靳先生,還是要1101號房嗎?”
“嗯。”靳少陽應了一聲,眼神卻向前面的那對男女看去。一個穿的這么普通的男人,卻摟著一個全身名牌的女人。
“給,您的房卡。”
靳少陽回神,接過房卡就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酒店里這種情景很多,可以引起他的注意,但是不會引起他太多的注意。
房間里,男人將唐寧直接丟在床上,就目光貪戀的看著上面的人。
然后又從自己的身上摸出一顆藥,那顆藥本來也是為那種事情準備的,現在用來助興簡直不能再好。
男人目光灼熱,將那顆藥化進水中,再把水喂給唐寧。
一番折騰,被打暈的唐寧又喝下了水,此刻就慢慢醒了。
一睜眼就看到面前的男人,壓在自己身上,她驚怒之下,一把將那男人推開,然后快速起身,想下床跑出去。
但是剛下地,唐寧就感覺自己腿腳軟的不像話,全身像是沒了骨頭一樣,直接就癱在了地上。
“你對我做了什么?”唐寧怒道。
那男人站穩了身體邪笑著朝唐寧走了過來,“大美人,別害怕,我只是給你吃了點能讓你快樂的東西,保證你難忘今晚。”
“不不……不要過來……滾開。”唐寧驚恐的縮了縮身子,支撐著癱軟的身體不斷往后退縮。
“好啊……我不過去,那誰替你解決你的需求?”
“再過一會兒,你就會來求著我過去了。”
那男人笑得更加肆意,然后慢慢的坐在床邊,等待著藥效完全發作的那一刻。
唐寧又驚又怒,卻也明顯的感覺到身體的反應,就如同一個越來越深的旋渦,不斷的想去容納,吸收。
唐寧死咬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恥辱的聲音。
她是沈家的最受寵愛的女兒,沈伯伯待她就像親身女兒,念哥哥對她比親哥哥還好,爺爺也很喜歡她,沒有人不喜歡她,她努力的做到了,讓所有的人都喜歡她,追求者對她就像公主,她也一直像驕傲的公主般活著,不讓自己有一絲污點,絲毫不讓自己比沈家的人差,她怎么能夠折辱在這。
媽媽……
媽媽,你為什么要把我丟在沈家,如果當時我在,你就不會死了……
唐寧眼淚不停的滾落,每一次呼吸仿佛都變成了誘人的喘息。
那男人等不下去了,低吼一聲,就向唐寧撲了過去,也不管此時是在冰冷的地上。
唐寧早已經沒了力氣抵抗,只剩絕望的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下。
就在唐寧絕望閉上眼睛的時候,房間里卻突然闖進一個人。
那人將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一腳踹開,大聲喝道:“滾開!”
唐寧猛然睜開眼睛,看到靳少陽的那一刻,她全身一松,把她從深淵拉出來的人,來了……
那男人見事情被發現,立刻就打算逃走,但是還沒跑出門口,就被保安扣了起來。
“靳少,這個人渣已經拿下。”保安臉色憤慨的對著靳少陽說道。
“送去警局,這個人強奸走私,這輩子都別想再出來。”靳少陽厲色說道。
保安應了一聲,就直接把那那個人渣押了下去。
唐寧看著眼前的靳少陽,四年前的回憶又涌上心間,這個四年前她一眼就看中的男人,四年后,竟然會以這種方式相遇,讓他看到了她不堪的一面。
“你怎么樣?”靳少陽把唐寧扶起,問道。
“你走開。”靳少陽一碰到唐寧,唐寧就立刻表情變得怪異,極力嘶聲讓他走。
“這么不領情?可是我救了你。”靳少陽挑眉說道。
“那你想怎么樣?”唐寧嘶聲忍耐,唐寧克制著身體的反應,可靳少陽扶著她的手,卻像火焰一樣,瞬間燒毀她的理智。
“嗯,這么個地方,不如你以身相許?”
靳少陽本來只是想調笑,吸引唐寧的注意力,讓她不要太過介懷剛才發生的事,可是他根本沒有注意到唐寧的身體狀況,哪知道他剛說完,唇上一熱,唐寧的唇就覆上了他的唇。
靳少陽僵直了身體,感受著接下來不可思議的一切。
是你自己送上來的。
很快靳少陽眼神幽暗,被動變為主動。
房間的門羞怯的關上了。
……
沈復走后,季寒軒很快就醒了過來。
渾身的觸點感讓他眉間緊擰,閉眼之前,他看到那個孩子拿著電擊器對著他。
他當時腦子里被無數的疑問的這個女人困惑,對那個還沒他腿高的孩子根本就沒有防范,沒想到竟然中了一個孩子的招。而現在那個孩子又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季寒軒越想臉越黑,看著床上正酣的女人,他一時氣急,直接把人撈過來,對著她的唇就懲罰性的咬了下去。
激得床上的女人,鼻腔里無意識的放出一聲悶哼,倒是格外的誘人。
季寒軒寒眸幽深,一起身,將她也直接抱起朝著隔壁走去。
將她扔到自己的床上,季寒軒三兩下脫掉自己的衣服,就朝著朝著她壓了過去。
這具身體帶給他的熟悉體感,讓他久違了四年。重新獲得的一瞬間,激起了他無數的火焰。
蘇南梔醉里隱約感覺周圍有些吵,似乎是不停的有人在擺弄著她,但是酒勁上來,她醉的太深,根本睜不開眼睛。
之后身體的感覺就越來越奇妙,一下像聳入云層,一下又墜入地獄。
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她內心真實的渴望?
恍惚中她好像看到了季寒軒的臉。
呵,自己大概又是在做噩夢吧。可笑的噩夢。
就和往常一樣,她白天對季寒軒壓抑的有多深,在夢里就會反噬的有多深。
四年里她無數次在噩夢中醒來,面對的都只是一個個空虛寂靜的深夜。
所以她寧愿自己在夢里沉淪,在不可能實現的地方任由自己放縱。
很快,她就迎合著自己的身體,任由自己在危險的海洋里徜徉,任由被麻痹的神經迎來一次又一次的刺激。
在暴風驟雨之后,涓如細水的平靜。
夢醒之后,一切又會重新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