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么不讓H.X.幫你,藝人出了事故,本來就應該由經紀公司出面。”
她搖搖頭,“沈念最近出國辦事了,就不要打擾他了。”
“不說這個,房子找的怎么樣了?”她和沈念提出要搬出去之后,就讓小蘭以她的名義找個房子。
“嗯,找到了一間比較合適的,位置也比較好,你和小愿一起住也不會又什么問題,事情完了之后,莫若姐,你可以去看一下,沒問題就可以簽下來了。”小蘭說道。“只是為什么連房子也要搬呢?沈總那邊……”弄的好像要斷絕關系一樣。
她把手機放下,輕嘆口氣:“我只是想有個自己的房子。”
說起小愿,她心中只有無限的擔憂,沈復抓走小愿的事給了她提醒。就算是在家里有人看守,但是只要有人想,就能輕而易舉的將小愿帶走。這樣的話,小愿放在她身邊實在太不安全。就算這次吧小愿從沈復手里救出來,那下次呢?如果季寒軒發現了呢?她到時又該怎么辦?
“我們先回去吧,這里也沒我的事了。”她苦笑道,輿論傳開后,攝制組就立馬剪掉了她所有的鏡頭,現場也確實沒她什么事了。
“嗯。”小蘭答了一聲,兩個人就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一直在攝影棚內,她和小蘭都不清楚外面的情況,根本不知道外面早已經圍堵了一大群記者就等著她的出現。
所以當她走出攝影棚之后,立馬就被蜂擁而至的記者圍了個水泄不通。
“Symphony,請你回應一下網絡上的照片是怎么回事。”
“聽說你的女主角位置是因為和心創有幕后交易才得到的是嗎?”
“有人看到你和季氏總裁在一起在游輪上共度一晚,請問這件事情你怎么解釋呢?”
“Symphony,你手上的手鏈有人認出是四年前季氏總裁在一個拍賣會上得來的,現在在您手上,是不是表示您和季氏總裁季寒軒已經在一起了呢?那些幕后傳聞都是真的呢?”
她被圍在人人群中,一個一個問題向她拋來。她不得不佩服這些記者的能力,她才出了點事,就立刻有人把她的事挖的這么狠,并且還是添油加醋的變了味的,連手鏈的事都知道了。
小蘭攔在她的身前替她驅趕那些恨不得扒到她身上的記者。
但是那些記者不依不饒,越是攔著他們,他們就越發激烈。
“Symphony,你現在回避回答問題,是不是默認這些事情都是真的?”
“請你回應一下好嗎?”
“不好意思,Symphony現在不舒服,不方便回答你們的問題,請讓一下。”
“這位記者,請你注意一下保持距離,不然我會叫保安過來。”
小蘭在她前面擋著,那些記者顯然更加不滿,直接對小蘭罵道:“滾開!你是哪兒冒出來的,我們是來采訪Symphony的。”罵完還有人扔了礦泉水瓶,砸在她們身上。
她被口水炸彈轟炸著,腦門抽痛,聽見小蘭被罵,她實在忍不下去,將小蘭拉到自己身后,蔑笑道:“我不想去解釋這些捕風捉影的問題,如果你們想報道什么爆炸新聞……那就盡管去寫。”
面對這種故意的抹黑,不回應才是最好的回應,否則無論她說什么,那些記者都只會往黑了說。
“我們需要的是你正面的回應。請你不要回避我們的問題。”
“對,我們需要你給個解釋,不然你怎么讓你的粉絲相信……”
可是記者也不是吃素的,見她不回應馬上就轉變攻向。
好吧,僅憑她一個人確實說不過這么多張嘴,她還沒有練到舌戰群儒的境地。被人群簇擁著她的頭越來越痛……
“說一下吧……”
“請你回應一下。”
“粉絲需要你的解釋……”
最后蘇南梔的腦海里只剩下這些聲音,仿佛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要將她淹沒。
突然,感覺手臂被人拉扯一下,緊接著她就被人拉著沖出了一干記者的包圍。
等反應過來抬頭去看時,只見季寒軒拉著她朝不遠處停著的一輛跑車走去。
季寒軒現在過來做什么?
“是季先生。”
“季先生出現了。”
記者看到突然過來的季寒軒,迅速拿出攝像機,對著她和季寒軒拍攝,仿佛他們之前說的問題,這一下全都得到了驗證。
他們邊拍邊轉移目標,反過來問季寒軒。
“季先生,請問您是在追求Symphony?!還是說你們現在已經在一起了?!”
“您現在英雄救美,是不是代表承認您和Symphony關系匪淺?!”
“季先生,請你回答一下……”
……
但是季寒軒寒著臉,并沒有理那些記者的問題,直接將她塞進跑車里,然后自己又走到駕駛座,一踩油門就直接疾馳而去,甩下身后的一干記者。
她腦子里還有些混亂,揉了揉太陽穴,再抬頭時季寒軒已經開車開出了一段距離。
“莫小姐打算怎么謝我?”開著車的季寒軒,見她抬頭,突然對她說道。
謝他?她冷笑一聲。
“那我真是要好好謝謝你。”她答道。
“謝謝季先生幫我坐實了我和季先生的‘奸情’。”
本來那些記者只是捕風捉影,現在被季寒軒這么一弄,‘證據’都能被那些記者安排的明明白白。
季寒軒開著車,面不改色,“奸情?我認為我和莫小姐是正常的男女感情。但是如果莫小姐更喜歡玩地下,我也很樂意奉陪。”
她皺眉,什么玩地下?還有她什么時候和他有什么‘正常的男女感情’了?
“季先生說的話,莫若不太明白。”她說著,將頭轉向窗外。
“燭光晚餐也吃過了,禮物你也收了,明天的頭條出來,所有人都會知道莫小姐和我在一起,不如莫小姐順水推舟……”季寒軒停頓一下之后,目光向她凝了凝,“做了我的女人。”
做他的女人?呵呵!
“季先生真是會開玩笑,被關在一個點了蠟燭的房間里就叫燭光晚餐?禮物也是你強塞給我的,至于明天的頭條,我自會想辦法澄清。”她微微抿唇,“就不勞季先生費心了。”
“很好,你倒是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凈,希望你到時候,不要求著我。”季寒軒說著突然猛踩油門加速,讓她來不及防備身體猛地前傾一下,在重重跌回車座內。
咬唇冷笑,即使過了四年,季寒軒的習慣也一點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