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芝見她真的起身要走,有些心急,酒還沒喝,她怎么能放她走:“站住。”她深吸口氣才道:“我是來道歉的。”
阮舒雅挑了挑眉,似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不可原諒。”林芝芝紅著眼眶,聲音哽咽:“可是今天我后悔了,算我求你,放過我一次,是我不自量力,算是我求你,我已經一無所有了,放過我這次。”
阮舒雅面色一動,惡毒的囂張跋扈的林芝芝她見得多了,這樣“脆弱”的她,反而讓她有些不適應,她不自然的別開臉:“你別忘了,我的母親是怎么住院的,你以為你欠我的僅僅是今天嗎?”
“我知道,我以后不敢了,真的,求你了。”林芝芝走上前,舉起酒杯,眼神愧疚的看著她:“我會好好贖罪的,你就當給我個機會,好不好。”
阮舒雅看著桌子上的酒不動,林芝芝之前的所作所為她原諒不了,不僅僅是她破壞了她的婚姻,還有她間接害死了她的母親,現在她簡單的幾句話就讓她原諒,她做不到。
她抬起頭,盯著林芝芝認真道:“我做不到。”林芝芝臉色未變,正要發作,便見她端起面前的酒道:“我做不到原諒你之前的所作所為,不過看在你態度還不錯的份上,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林芝芝怔住,有那么一剎那間,她竟然有些心動,恍神間便看見阮舒雅仰頭將杯子中的酒喝完。她面色一變,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
阮舒雅看著她盯著自己看,忍不住問道:“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林芝芝如夢初醒,半晌喝完杯中的酒,才道:“對不起。”
阮舒雅一頭霧水,正要問個清楚便見她已經開門離去。喝完酒的她更覺的頭暈腦脹,她站起身一陣暈眩,只能坐下來閉上緩沖。
林芝芝離開后,思索許久,在人群中找到安烈后,低聲對他說:“阮舒雅在休息室是不舒服。”安烈沒反應過來,邊見她快步離開。他臉色未變,季風遠遠看見,連忙放下應酬走上前問道:“怎么了?”
安烈聲音冷然道:“你盯著宴會。我去看看阮舒雅。”說完留下一頭霧水季風離開。
季風見他走的匆忙,擔心真的有不好的事情發生,連忙去找會場負責人。
林芝芝在角落看到安烈抽身離開的背影才舒了口氣。就當做是為了她死去的母親,阮舒雅,這一次我放過你。
劉洋見林芝芝出神,走上前問道:“怎么樣?”林芝芝被嚇了一跳:“你怎么還沒走?”劉洋繼續道:“我怕你一個人應付不來。”
林芝芝繞開他往外走:“走吧,我沒找到機會。”劉洋一怔,見她離開的匆忙,只能拿出手機,讓守在外面的人離開后,便緊跟著她離開。
安烈走進休息室后,便看見阮舒雅似乎昏睡過去。他連忙上前拍了拍她的臉,一摸才發現她額頭燙的厲害:“阮阮,阮阮,阮舒雅!醒醒。”
阮舒雅迷蒙著睜開眼,便看見安烈滿臉擔心的看著她。她搖搖頭,沙啞著嗓子道:“我沒事,你怎么來了?”
安烈擔心道:“林芝芝剛剛跟我說你不舒服。”阮舒雅皺著眉,她倒是沒想到林芝芝看出來她不舒服。
她撐著身子起來:“我沒事,不過是有些醉了而已。”安烈見她臉色泛著紅,想來應該是酒后身體高溫。
“走吧,我們回去。”
阮舒雅莫名覺得心口有些煩躁,她皺著眉道:“宴會結束了嗎?”安烈攙著她道:“結束了,人應該走的差不多了。”
阮舒雅這才放下心,她突然覺得有些腿軟,便靠著安烈往停車場走。兩人好不容易走出休息室,夜風吹來讓她腦子清醒了不少。
只是這份清醒還沒持續多久,阮舒雅便決定渾身燥熱,她緊緊貼著安烈,臉頰逐漸滾燙的她無意識的蹭著他胸口的西裝。
安烈察覺她的不對勁,以為她醉的不輕,便將人打橫抱起。
阮舒雅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氣味,猶如身在鍋爐中一般,她無意識的貼近他裸露在外的脖頸,仿佛這樣能緩解她心中的那份渴求一般。
安烈抱著她從后門繞開人群,沒走幾步,便察覺懷中的人有些不對勁,一個勁兒的在他懷里扭動不說,靠在他肩膀上的她滾燙的呼吸猶如針扎般不斷的刺激著他。
他低下頭看著懷中滿臉泛紅的女人,帶著誘人心魄的魅惑。他呼吸逐漸加重,忍著心中的燥熱快步往車邊走去。
季風一早就等在車旁,見他抱著阮舒雅過來,連忙幫他拉開車門,他見阮舒雅臉色通紅忍不住道:“阮小姐酒量也太差了。”
安烈緊緊抱著懷中不安分的女人沉聲道:“開車。”季風摸了摸鼻子,連忙走上駕駛坐。剛上車便聽見安烈讓他把擋板升起來。
擋板升起來后,安烈這才松開懷中的女人,見她一直似乎很不舒服,一直撕扯著身上的女士襯衫。
阮舒雅今天穿的是女士西裝搭配的西裝裙,因為她的動作,圈子折皺不堪,一雙白皙修長的腿就這樣明晃晃的裸露在安烈面前。
他忍著渾身的躁動,捧起她的臉問道:“阮舒雅,我是安烈,告訴我哪里不舒服。”阮舒雅悶哼出聲,只覺得渾身難受的緊,她不停地撕扯著身上的衣服:“熱,阿烈,我熱……”
安烈替她解開領口的扣子讓她透透氣,但是懷中的女人似乎有些不滿,繼而又扯了扯領口,露出胸前更多的肌膚。
安烈攥著她的手,冷聲道:“別動,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奈何阮舒雅現在的藥效已經揮發,她根本不知道安烈在說什么。
手被控制住,她只能不停的扭動身體,額頭緊緊貼著男人的西裝蹭,安烈低下頭猛地擒住她的唇。他本是想讓她安分下來,沒想到懷中的女人似乎是找到了什么突破口,不斷的仰起頭回應著他。
他驚訝的睜大雙眼,看著微瞇著眼睛的阮舒雅,渴求的看著他,突然他感覺女人伸出舌頭不斷的挑撥著他。
他呼吸加重,猛地將人帶進懷里,將這個吻加深。車廂的空氣因為兩人不斷升溫,前面的季風一心開車,想到剛才安烈冰冷的神色,不禁加快了油門。
車停以后,季風剛下車就看見安烈抱著阮舒雅,呼吸不穩道:“不用跟著了。吩咐下去今晚不許人上樓。”
“是。”季風剛抬頭便見他已經快步消失在樓梯間。他嗅到一絲不尋常的氣味,總覺得過了今天,阮舒雅會成為他的女主人……
安烈將人抱進房間后,將門踢上。他低頭看著懷中的女人,見她不斷的在床上扭動,撕扯著身上皺巴巴的衣服。他忍著身上的躁動,沉聲道:“阮舒雅,你清醒一點。”
阮舒雅似乎是知道解藥的根源般,抓住他的手不斷的往他身邊蹭,嘴里不斷叫著:“安烈,救救我,我難受。”
安烈拂開她鬢邊汗濕的頭發問道:“告訴我哪里難受。”阮舒雅說不出,只能的不斷的撕扯著他皺巴巴的西裝:“給,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