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早在莊媛媛掐過來的時候,莊清清就防備了,忽然從背后抽出一根準備好的木棒狠狠朝她隆起的肚子打去,面目猙獰。
“為什么?當然是因為你該死!陸家少奶奶的位置只能由我坐!謹言哥哥也只能是我莊清清一個人的!你算個什么東西!莊媛媛,你和你的野種都去死吧!”
莊媛媛避之不及,只覺得小腹一陣劇痛,似乎有什么東西往下墜,從體內剝離去,疼得她整個人都朝地上跌去。
“不要,放過我的孩子”捂著劇烈疼痛的小腹,莊媛媛面無血色的哀求。
她不能失去這個孩子!她和心愛男人的結晶。
“呵,放過這個野種?那誰來放過我!”冷笑一聲,莊清清再次揮起木棒。
莊媛媛捂著劇痛的肚子后背緊緊貼著墻壁,無力閉上眼,預料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
反而耳畔傳來了痛苦的尖叫聲,莊媛媛睜開眼,便看見莊清清害怕地蜷縮著身子在桌底下,嘴里更是大聲嚷嚷著:“姐姐我錯了,我不應該對謹言哥哥有意思,我不應該和謹言哥哥走得那么近,我錯了,姐姐,你原諒我好不好?”
“莊清清,你又想做什么?現在做這樣又是給誰看的?”莊媛媛可不會相信,前一刻還想殺她和孩子的人下一刻就懺悔。
“姐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姐姐你別打我好不好”
下一秒,莊清清突然朝她沖過來,然后在把手中木棒朝著自己砸去,瞬間頭破血流。
就在莊媛媛發愣的瞬間,病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撞開,陸謹言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用力推開,后腰再次撞上墻壁。
“清清,你怎么了?”陸謹言跑向莊清清,俊臉上一片急色。
“謹言哥哥我錯了,不不不,我沒事,我沒事,只是剛剛看見姐姐拿著木棒打自己的肚子,我就過去搶是我自己不小心受傷的,不關姐姐的事情”莊清清靠在陸謹言懷中柔弱的說著,那含淚的眼神似乎在訴說著極大的委屈。
陸謹言眼神瞬間冰冷地掃向莊媛媛,看見地上的木棒和莊媛媛捂著肚子痛苦的樣子,已經猜到了是莊媛媛在搗鬼,這個可惡的女人!
莊媛媛蹲在一旁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抱著其他女人關心,自己顯得尤為多余。
心中不免一陣凄涼,這時,小腹下墜的感覺愈來愈強烈。
陸謹言抱著莊清清,冰冷的眸色睨著莊媛媛,臉上的厭惡顯顯易見:“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清清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看,他甚至厭惡得連自己的名字也不愿意叫。
“呵”對上心愛男人冰冷譏嘲的眸色,莊媛媛只覺得小腹愈痛,卻還咬牙抱著一絲期望,“陸謹言,你寧愿相信別人的一句話就給我判死刑,卻連一個解釋的機會也不愿意給我嗎?好歹,我們同床共枕了三年多,還孕育了一個孩子”
陸謹言面不改色:“莊媛媛,你這個連自己親生孩子都能打掉的毒婦,沒資格和我提孩子!”
莊媛媛如墜入冰窖,渾身刺骨發寒,體內一股液體從大腿根部流出,紅色的血液侵染了白色寬大病服,她臉色也越來越慘白,額頭也冒出細密汗珠。
“救救孩子,陸謹言求求你孩子是無辜的我可以離開陸家,消失在你們面前只要救救我的孩子”莊媛媛咬著牙關,手攀附在地上朝陸謹言靠近血流了一地,懇求著,已經疼得汗珠蒙住了雙眼視線。
她腦海中唯一的念頭是:不能失去這個孩子!
“啊謹言哥哥,我頭好痛”莊清清突然捂著腦袋,泫然欲泣的靠在陸謹言懷中。
“清清,你忍忍,我馬上帶你去找醫生。”陸謹言看也沒看地上的莊媛媛,抱著莊清清大步離開病房。
莊媛媛渾身無力癱瘓在地,下體一陣陣下墜的疼痛讓她終于忍不住閉上眼。
“陸謹言,我后悔了,我再也不要喜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