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大一級壓死人。
雖然說劉金銀平日里在清水村作威作福,橫行霸道,但是在頂頭上司李大海面前,卻表現的十分恭敬。
畢竟,李大海作為烏鎮鎮長,是直接掌握著劉金銀仕途命運的人,只要李大海一個決定,劉金銀的仕途就能發生改變。
“李鎮長,這個事情是這樣子的!笨吹嚼畲蠛>谷粚χx風如此的恭敬,劉金銀不由得嚇出一身冷汗,暗自心驚不已,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在揣摩著李大海跟謝風究竟是什么關系。
劉金銀硬著頭皮,解釋道,“這個新房子呢,是我們清水村馮二路建造的,因為鎮里規劃局查處,屬于違規建筑,所以這個呢,就派了這些個拆遷人員下來進行拆除!
“馮二路是我的二舅。”謝風淡淡的說了一句。
一聽謝風這句話,李大海的眉頭頓時就擰成了一條直線,瞅了一眼四周,然后就伸手指著劉金銀,指責道,“劉支書,這兒有一排的新房子跟馮二路的新房子連成一條線上,既然馮二路家的新房子要拆除,那么,這一條線上的新房子是不是都要拆除呢?”
“這個,這個倒不用。”劉金銀伸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這一條線上的新房子,還有劉金銀老丈人家里建造的,要是都給拆除了,劉金銀的老丈人還不扒了他的皮。
“既然如此,那憑什么只拆除馮二路一家的新房子?”李大海質問道。
“這個,這個是鎮規劃局的意思!眲⒔疸y連忙撇清責任。
“哦,是嗎?”李大海眉梢一揚,接著掏出手機,說道,“我這就給規劃局打電話,詢問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李鎮長,別啊,千萬別!”一看李大海作勢就要打電話,劉金銀連忙出聲阻止道,“小事而已,用不著驚動這么多人吧!”
“小事兒?”謝風冷笑一聲,不屑一顧的說道,“劉支書,如果連你敲詐勒索,違法拆遷,也都只是小事兒的話,那么,在你們官方眼里,還有什么事兒是大事呢?”
“怎么回事?”李大海一聽謝風的話,立即就瞪著劉金銀,喝道,“剛剛謝少說的敲詐勒索,違法拆遷,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李鎮長,你千萬別聽這小子瞎說啊,他那都是胡說八道,污蔑我的聲譽。”劉金銀辯解道,“李鎮長,我向你保證,我在清水村這么多年,一直都是嚴格執法,從來沒有干過違法的事兒啊。”
謝風看到這個劉金銀臉皮這么厚,也懶得跟他講,直接就掏出了手機,播放出了剛剛的錄音,正是劉金銀跟馮二路和李麗夫婦之間的對話。
聽完錄音之后,李大海的臉色變得鐵青。
李大海伸手指著劉金銀,不滿的喝道,“劉金銀,你就是這么嚴格執法的嗎?哼,欺上瞞下,魚肉鄉民,你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李鎮長,對于這樣橫行霸道的村霸,如果不摘了他的烏紗帽的話,只怕不足以平民憤!”謝風在一旁旁敲側擊的說道。
“哼,想不到我們烏鎮官方竟然會出現這樣的敗類,竟然還在任了這么多年!”李大海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一次,我不但要摘了劉金銀的烏紗帽,而且,我還要責成烏鎮公安局進行立案偵查,調查一下,劉金銀在清水村這么多年,究竟干了多少違法亂紀的事情!”
“李鎮長,千萬不要啊!”聽李大海這么說,劉金銀連忙求饒道,“馮二路的新房子,我不拆了還不成嘛!求求您別借題發揮啊,我劉金銀好不容易才混上村支書的位置,李鎮長,你可不能毀我的前程!”
“哼,我不毀你的前程,你就會毀清水村的前程!”李大海冷哼一聲,說道,“劉金銀,現在說什么都沒用了,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謝風,求求你,幫我在李鎮長面前說句好話!”劉金銀眼見李鎮長鐵血心腸,于是立即就把求助目光轉向了謝風,一下子就趴在了謝風腳下,伸手摟住了謝風的腳腕兒,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說道,“我現在相信了,我相信你在李鎮長面前說話很有分量,求求你跟李鎮長說一下,不要摘我的烏紗帽,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來拆你二舅的新房子了!
“呵呵,現在才相信我說的話,未必有些馬后炮了吧!”謝風撇了撇嘴,猛的一甩劉金銀,說道,“還有,我最討厭別人跟我討價還價!
看到劉金銀這個落魄的樣子,馮二路和李麗夫婦都非常詫異,在馮南方壽宴的時候,馮二路和李麗夫婦都還以為謝家突然之間就發了財,都是謝建軍的功勞,誰知道,謝家真正有能耐的人,還是謝風這小子,看來他真的出息了。
因為謝風這層關系,李大海對劉金銀違法亂紀的事情十分重視,很快就派遣檢察人員過來,將劉金銀給雙規了。
馮二路和李麗夫婦對謝風感恩戴德,對他的態度也格外的熱情。
躲在人群之中的劉大頭見勢不妙,連忙也混在這些拆遷人員之中,想要溜之大吉。
謝風早已將劉大頭的一舉一動瞧在了眼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鉆進了這些拆遷人員里面,然后就將劉大頭給揪了回來。
謝風斜睨著劉大頭,冷冷的說道,“劉大頭,你老爸已經被烏鎮官方雙規了,我看你也沒有靠山了吧!”
“謝老板,我錯了!”劉大頭早已經成了驚弓之鳥,被謝風這么一嚇,連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一個勁兒的求饒道,“我以后再也不敢對你們動什么歪心思了!”
“哼,現在就算你想動我們的歪心思,只怕你也已經沒有這個實力了!敝x風悶哼一聲,說道,“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我對你的雌雄同體很感興趣,你告訴我們,這只雌雄同體是從哪兒弄來的?只要答案讓我們滿意了,我們就不再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