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這里呆了有三四天的時間,柳蓁便和這里的傷員熟絡(luò)起來。
她這才知道了那次戰(zhàn)役的詳細(xì)經(jīng)過,原來,南宮宸他們派去的那一小隊人,去打伏擊,的確傷亡慘重,但他們還是堅持把敵人引到了他們所埋伏的范圍,這一仗,大獲全勝。
所以,這段時間才會有這么多的傷員。
人們的消息也并非誤傳,只是沒有把整個戰(zhàn)役的情況描述下來。
柳蓁心想,在古代的通訊設(shè)備可真是不行,這得多耽誤事兒啊,自己要是有能力發(fā)明一個無線對講機(jī)就好了,這邊的戰(zhàn)況那邊隨時就能清楚,可又一想,如果真有那本事,還不如直接發(fā)明導(dǎo)彈,一個按鈕就把他們?nèi)赏炅恕?
不過,想歸想,自己穿過來已經(jīng)不容易了,怎么還能把那些現(xiàn)代文明都帶過來呢,這是不可能的。
走了一會兒神,柳蓁的情緒平復(fù)了很多。
“哎呀,大夫啊,你快點過來看看,我又不行了。”
柳蓁聽到這個聲音以后,眉頭就皺在了一塊。
“公子,他又喊你了,你聽到了嗎?”珠圓在一旁小聲地說。
柳蓁看了一口氣,說道:“我怎么聽不到。”
說完,她就看向營帳的東南角。
那里,有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可憐巴巴的正看著她。
看到柳蓁走過來,他的臉上立馬出現(xiàn)了一抹狡詐的笑容,隨即立刻消失。
“告訴我,現(xiàn)在你哪里不舒服。”柳蓁平靜地說。
“大夫,我心疼。”
“你受傷的是腿部,怎么會心疼?”柳蓁不相信的問道。
“大夫你沒有聽說過十指連心嗎?我的大拇指跟我的心是相連的。”那人顯然是耍起了賴皮。
柳蓁那他是故意的,便說:“這樣吧,我給你開幾副藥。”
“大夫不用了,要不,你就讓我在這營帳里觀察幾天再說吧,是藥三分毒,萬一不合適了,咋辦?”那人一聽說要給自己開藥,立刻這樣講道。
“您看這樣行嗎?現(xiàn)在營帳里的地方比較緊張,要不然你先回軍營,等什么時候不舒服了,你再過來找我?”柳蓁說完,就歪著腦袋看著他。
“哎呀,大夫不行,我的心又疼了,不是我不想報效國家,我是真的疼的厲害,要不你就給我開點藥吧。”說完那個人就雙手捂著胸口,像是要倒下去的樣子。
柳蓁再也壓制不住心里的怒氣,說道:“第一,你身上有傷,但它是外傷,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第二,你偷偷跑出去過多少次,我們都知道,這足以證明,你的這點傷并不太影響你運動。”
誰知道,那個人面不改色的說:“大夫,我以前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我也覺得我好了,但是,現(xiàn)在情況的不是這個樣子的,我的心不舒服,我就是心慌,哎呀,你看,又來了又來了。”
柳蓁眼看著他的臉就變了顏色,額頭上沁人出了一層秘密的汗,臉色也潮紅起來。
柳蓁立刻為他把脈,發(fā)現(xiàn)脈搏居然跳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