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娉婷正在圖書館幫忙收拾東西,冷不丁有人沖進(jìn)來喊道。
“快,快去校門口的迎新處,有好戲看。”
“什么好戲啊?”
“聽說新來的預(yù)科班學(xué)生顧惜在查案。”
傅娉婷愣了下,“顧惜?”
有人問,“娉婷你認(rèn)識她?”
傅娉婷猶豫了下,“過去瞧瞧。”
當(dāng)她來到校門口的迎新處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圍了一群人。
撥開人群,走了進(jìn)去,傅娉婷一眼就瞧見了顧惜,她雖嫉恨顧惜,可也不得不承認(rèn),在人群里,顧惜總是最耀眼的那個人。
顧惜指著站在段止風(fēng)身邊的宋峰說,“你才是那個隔斷繩索的人。”
宋峰梗著脖子說,“你,你有什么證據(jù),別以為靠著不光彩的手段進(jìn)了國大,有后臺就了不起,凡事都要講證據(jù)。”
不光彩的手段?!
段止容瞇了瞇眼,眼底流轉(zhuǎn)過一抹銳利的光。
丁奇也附和說,“對啊,沒有證據(jù),你可不能血口噴人。”
顧惜冷笑了下,杏眸微微一斂,“我當(dāng)然有證據(jù)!”
她幾步到了宋峰跟前,盯著他的左手。
“你,你想干什么?”
宋峰微微有些慌亂,她,她該不會知道了吧?
“疼!”
宋峰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左手就被顧惜抓了起來。
顧惜指著他的左手無名指說,“這個細(xì)小的割傷,從傷口來看,是剛剛割傷的,而指尖上的血腥味沾染到了繩子上,所以繩子的斷口處有一絲的血腥味。”
她對血腥味一向很敏感,哪怕一絲的血腥味都逃不過她的鼻子。
“那把鋒利的刀,眼下正藏在你右邊的口袋里。”
顧惜指向了他的褲袋,刀上也沾染了血腥味,自然是逃不過她的鼻子。
段止風(fēng)從宋峰的右邊褲袋里拿出了那把小刀。
瞬間,圍觀的人爆發(fā)出陣陣驚呼聲。
“天啊,這個顧惜也太厲害了吧。”
“對啊,一點(diǎn)都沒有推測錯。”
“她該不會有讀心術(shù)吧。”
傅娉婷再次被顧惜的本領(lǐng)震懾住,“這個顧惜……”怎么好像什么都難不倒她。
這邊,段止風(fēng)看著宋峰,眼里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宋峰你……”
“我,我也只是想給他一點(diǎn)教訓(xùn)而已,況且那些行李箱也不重……”宋峰原本是打算給段止容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可想不到竟然被顧惜識破了。
“他是我弟弟……”段止風(fēng)神情凝重。
宋峰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對不起……”
段止風(fēng)甩開宋峰的手,“這話,你該和止容說。”他雖然嫉妒三弟,可斷沒有想過要傷害他。
顧惜瞇了瞇眼,眼里有著熠熠冷光,“光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做什么?”
“你,你想怎樣?”宋峰后退了一步。
段止容上前,“報警。”
隨后,警察來了,直接將宋峰帶走,順帶也請段止容與顧惜到警局做了個筆錄。
最后,宋峰因?yàn)楣室鈧宋此於嘘P(guān)押十五日的處罰。
林戴玉將兩人從警局接出來的時候,還氣憤不已,“這個也罰得太輕了,他這可是故意傷人。”
要不是三夫人手腳麻利,三爺這次輕則傷筋動骨,重則傷及肺腑。
顧惜挑了下眉,“照律法就是這么判。”
林戴玉依舊憤恨不平,“所以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眼下我一點(diǎn)事兒都沒有,你就別不平了。”段止容對顧惜說,“我們先回學(xué)校,今天可是迎新日,可別為了這樣的人掃了興致。”
顧惜點(diǎn)點(diǎn)頭。
段止容笑得溫潤如玉,可那笑落在林戴玉的眼里,他卻在心里猛地打了個激靈,每次三爺露出這般看似溫和的笑容時,都意味著有人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