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你對你妻子還真是好,我好羨慕……”面對這么絕情這么直的男人,梁雪蜜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了,只能訕訕的夸了一下他對唐茶的感情。
陸念堔的話,依舊直的可怕:“因為她是我的妻子,我有責任對她好,不然呢?你要我對誰好?”
“呃……我知道了,那什么,沒事我先掛了啊!”梁雪蜜的老臉都要被陸念堔的話給刮沒了,她要是在糾纏下去,估計自己都覺得沒趣了。
陸念堔甚至連再見都懶得說,便直接掛斷了梁雪蜜的電話,他和唐茶的感情本來就因為喬寧的事變得不穩固了,要是類似梁雪蜜這樣的女再過來攪局,而他又拎不清的到處縱容,唐茶不離開他才怪。
夫妻吵了架,總得想辦法和好,陸念堔掛了梁雪蜜的電話后,抬頭看了看時間。
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這么晚,不知道唐茶睡了沒有。
甜食一般都是哄女人的利器,唐茶又不喜歡首飾沒有蜜食坊的蜜桃酥是她的最愛,雖然時間上有些晚了,但陸念堔還是想去為唐茶碰碰運氣。
那家蜜食坊的老板認識陸念堔,因為他上次來為唐茶買蜜桃酥的時候,也是這么晚的時候過來的,記得那次他都已經打烊了,后來又被陸念堔說動了心,于是親自打開爐灶,為陸念堔的妻子做了一盒蜜桃酥出來。
這次又是這個時間,陸念堔再次開著車來到了他家鋪子的門口。
“陸先生,你又為你妻子來買蜜桃酥啊?”那位老板看到陸念堔的車子時,頓時便笑著打招呼道。
陸念堔知道人家做事也不容易,所以每次來求他幫忙的時候,都會多給一些錢,算是額外的手工費,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一盒,蜜桃酥但單獨做出來的,所以味道才會特別的好。
陸念堔不好意思的對那個老板客氣道:“我妻子晚上要鬧著吃,我沒辦法,只好過來求你幫個忙了。”
“陸總你這就客氣了,像你這么大的人物,能光臨我們小店,那是給我們蓬蓽生輝,我想,做你的妻子一定非常幸福吧?這么晚了還出來幫她買糕點!”
那位老板一邊輕車熟路的將陸念堔帶后廚去坐著,一邊又跟他閑聊道:“有機會真想見見您的妻子,一定是一位大美人!”
陸念堔謙虛的笑了笑,眼前立刻浮現出唐茶的身影:“她不算是特別的好看,不過,在我眼里,她很美。”
的確,唐茶在眾多的女人之中,只能算是長相中上等,而且她性子倔,脾氣也不懂得收斂,但他就是喜歡,她的一顰一笑,甚至一喜一怒,都莫名戳中他內心的點,叫他照單全收。
都說最好的不一定是適合的,現在陸念堔是深深的體會到了這句話,唐茶身上缺點很多,可他就是喜歡,就是愿意寵著她。
大概這也許就是緣分吧?誰說的清楚呢?
一個小時之后,一爐新鮮的蜜桃酥做了出來,稍微涼了涼熱氣,老板連忙幫陸念堔好了盒子,遞到了他的面前。
“陸總對你妻子真好,不像我,成天忙這個小店,都沒時間陪我的家人。”
那個老板話音剛落,他的手機倘若就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是自己妻子的電話,便當著陸念堔的面接通了。
電話一接通,一個清脆的女孩的聲音便傳了過來:“爸爸,你下班了嗎?怎么還沒回來呀?”
那老板聽到自己女兒軟軟糯糯的聲音后,頓時心都要跟著化了:“快了快了,我這就關門回去,剛才有個老主顧要給他妻子做點心,我就稍微加了會兒班,想爸爸了嗎?親一個!”
陸念堔一邊拎著包裝好的蜜桃酥盒子,一邊默默地聽著那位老板跟自己的孩子親切的互動,心里頓時變得復雜了起來。
他是不是……也該和唐茶有個屬于自己的孩子了?
也許,當他們有了自己的孩子后,夫妻間的感情,才會變得更加牢靠吧?
陸念堔將一些錢放在店里,正好拎著盒子出去,那老板也連忙走了出來,要關門回家。
在上車的前一秒,陸念堔突然又抬頭看了那個老板一眼,問他道:“你和你妻子吵架,一般都是怎么化解誤會的呢?”
那老板先是一愣,旋即便不好意思的笑了出來:“哪里有什么真正的吵架呀?孩子都有了,還能有隔夜仇?就算是為了孩子,只要不是原則上的問題,我們倆都會心有默契的隔天就和好唄。”
果然,孩子才是他和唐茶的根結所在……
陸念堔會意的笑了一下,告別蜜食坊的老板后,這才開車離開。
他并沒有直接帶著點心回去靜海別院,而是將車開到了英德醫院,找得了一位生育上面的專家。
他讓人先給自己做了一個全身的檢查,查了一下自己在哪方面的情況,結果出來后,他的問題不大,精子活躍量很高,受孕率也很高,完全不存在不孕不育的問題。
那既然不是他的問題,應該就是唐茶那邊的原因。
他們在一起好幾個月了,唐茶一直沒有動靜,這段時間,他刻意不避孕,就是想要她生一個孩子,但孩子卻遲遲不肯出現,加上今晚和那位老板的對話,就更加加深了陸念堔要唐茶懷一個他孩子的決心。
那位老板說的對,只要他們有了屬于自己的孩子,那么唐茶就再也不會總想著離開自己了。
“陸總,有時間讓您夫人來醫院做個檢查吧,雖然說新婚夫妻一年之內懷不上孕都是正常的,但既然您決定了要寶寶,最好是來做一下檢查才會放心。”那位專家拿著陸念堔的身體報告單跟他說道。
陸念堔想了想,便點頭說道:“我就回去和她商量商量。”
這種事,總是要和唐茶商量好,才能帶來醫院的,不然以她的暴脾氣,又該跟他鬧了。
帶著蜜桃酥回到靜海別院后,已經是午夜十二點的事情了,唐茶睡的很沉陸念堔開門看了她一眼,見到睡了,也就沒打擾她,將那個蜜桃酥輕輕放到床頭柜上,他轉身去了書房睡覺。